闻斌的脑子瞬间就清醒了。之前他其实顾及到严岫烧刚退所以非常克制,奈何那家伙整个人就他妈是个疯子,他到最后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了。除了进入严岫的感觉和对方的呻|吟,什么都不知道了。
浑浑噩噩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回忆起来都是零星的片段。
关键是那些片段,个个都引火上身。
以至于他把严岫弄去洗澡之后真的没呆下去,后来就果断的出来了。在严岫洗完澡出来后脸戏谑的注视下才重新走进浴室。之后就在里边呆了很久。
估计严岫是真的累了吧,反正闻斌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半梦半醒了。两个人躺在起有搭没搭地说话,直说到不知道谁先睡着。
他临睡前的最后个念头是,这是个他无法不去爱的人。
从很早开始,就已经是了。
闻斌在发现严岫又开始烧的时候真的是有点吓到了,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怎么对付。毕竟他是个几乎不生病的人,童年生病的记忆般都只有自己个人。唯的经验大概来自偶尔看的些狗血电视剧,于是他只能紧皱着眉头弄了块凉毛巾搭在严岫额头上,又加了床被子,然后就随便套了件t恤出门去找药店。
外边似乎是在降温,温度低得吓人,他出门就后悔自己没穿外套了。
于是咬着牙奔到车里,又拿着手机搜地图才找到家24小时的药店。跑到地方了店员又说阿司匹林和泰诺林都是处方药,没有医嘱是不能开的,弄得闻斌在寒风里出了头汗。
最后那店员好歹卖了盒布洛芬给他,说也有解热效果。他又皱着眉头问这种镇痛药吃了不会出问题吧。
说起来有点好笑,因为他从来不知道治那些常见病的常用药是什么,偏偏就是广告看了知道芬必得布洛芬是止疼片,那会儿拿着药盒他脑子里唯的医药常识就这么冒了出来。
等他二半夜飙车速跑回家,推开门就看见客厅的灯大开,严岫端坐在沙发的正中间,正回头看着他。闻斌的手哆嗦,超级害怕严岫的脑子因为这次高烧出了什么问题。
真的是端坐,眼神还有点傻。
但是整个人点表情和情绪都没有。
闻斌被吓到之后愣了会才反应过来关门换鞋进客厅,这个时候严岫突然就动了下,然后目视着闻斌走到他跟前,语调平平地说了句:“哦,我还以为你想不开走了。”
下秒严岫就搂着闻斌吻了上来,唇舌的温度烫得闻斌也不知道是兴奋了还是冷静了。他草草安慰地回吻了之后就把严岫推开,进屋给他拿了床被子出来披上。整体举动还算正常,看见床头柜上的毛巾的时候还在想严岫真的是烧糊涂了,不然冲着这个毛巾也能猜出来他出门是去干嘛了。
只是其实个五秒钟不到的吻,就让他下面硬了。
后来他就半硬着伺候严大少吃了药喝了水躺回床上,哄对方睡着,然后在搂着那人感觉他的体温慢慢回复正常,天也慢慢亮起来的时候,他突然就开始害怕。
严岫看起来理智犹存,但其实因为高烧思维逻辑已经有点不走寻常路了。他本来没发现这点,因为原来确实也没怎么见过严岫发高烧,压根不知道对方烧起来是什么样的。等买完药回来看到对方的举动,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他就突然害怕了,有瞬间他甚至想起来了小时候寄人篱下的那点感觉。
也许严岫只是烧得冲动了也不定。
他从来没试过怀着这样的心情抱着个男人。这是个男人,不是他固有概念中恋人的形象。男人给男人的感觉或许很激烈,但其实也会有很冲突和不和谐。包括他之前,从开始有意识去了解同性恋的事情到真的在心理上过了这关,怎么可能没有排斥和不适应。
他很怕自己会后悔,也同样怕严岫会后悔。
比如明天早上醒过来之后,严岫绝对不会高兴自己被闻斌这么照顾过。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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