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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初夜剧情与肉
东宫中,林玉鹤早就做好了引颈就戮的准备。成王败寇,不得不选的结局。
来人的刀的确落下了,但不是在他身上。
霍鹰扬皱着眉,用刀背隔开紧紧抓着他袖子不放手的太子——废太子。然后把人丢给手下,吩咐一句仔细关起来。他的人,该只有他来碰。
现下,大殿中只剩下两人。
站着的人身高八尺,血染黑甲,浑身煞气;坐着的人身形消瘦,朝服的衣襟对地整整齐齐,不漏半点皮肤,严正自律。
“乱臣贼子。”林玉鹤斥责道。他一身正气,纵然身处劣势,依旧不失宰相的傲骨。
气势骇人的乱臣贼子不答话。“哐当——”一声重响,那把卷刃的的刀被撂在地上。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不停回荡。
那人带着煞气和势在必得的兴奋,一步一步逼近他,像泰山压顶一样从林玉鹤的头顶罩下来。
林玉鹤被他的阴影笼罩全身,像是猎场的鹿被狡猾阴险的猎人圈在陷阱里,左顾右盼,进退不得。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林玉鹤闭上眼睛,等待即将来临的酷刑。
谁料,他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疼痛,反而双脚离地,天旋地转起来。
霍鹰扬把人拦腰抱起来,倒挂在肩头上就往外走。
那朝服用的是上等杭州细绸,丝顺溜滑,摸在手里就像流水一样。而朝服下裹着的腰,不盈一握,又细又韧。霍鹰扬放松了手臂,怕自己一个用力就要掰折了细腰。
“林相别急着死啊,小将自然会动手的,保管让您——欲仙欲死。”
林玉鹤被摔在柔软的床榻上,在被褥里陷下去。饶是他还不明白要发生什么,但也隐隐约约感到有些不对劲,挣扎着要坐起来。
可不等他坐起来跑下床,那人就伏身上来,压着他的瘦削的肩,像野兽捕猎一样,拦住了林玉鹤所有的退路,把人困在床榻间的方寸之地。
霍鹰扬不耐烦去解他层层缠绕的腰带,直接拽着领子,用蛮力把上好的宰相朝服撕出一道裂缝。
林玉鹤本以为自己命不久矣,早做好了引颈就戮的准备。谁知,前来的莽汉并不想要他的命,反而抱着人亲近。他被这突发的变故惊地有点呆,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直到那双大手抓着他的亵裤往下扯,他才突然回过神一样拼命挣扎。
整个人往床的另一边缩去,双手抵在霍鹰扬的手臂上往外掰。他护着自己仅存的亵衣,小腿不停地踢蹬。不知道踹到了哪里,压在他身上的人突然闷哼了一声,然后——
“啪——”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手里都是柔腻绵软。
林玉鹤愣了一下。
因为身体的异样,他从不允许任何人贴身触碰,更何况被掌掴在这种、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
“林相把这宝贝踹坏的话,您就爽不成了。”霍鹰扬常年混迹兵营,跟着老兵油子学得一嘴荤话。
他拽着突出一颗小骨的脚踝,把人硬生生拽回身下罩住。
林玉鹤下身一凉,绝望地几乎要哭出来。他拼命夹紧双腿,试图掩盖自己娇嫩的秘密。但这并没有什么用,他的腿被铁钳一样的大手向两侧掰开。
那人顺着粉嫩的阴茎往下摸,突然呼吸一重,掐着他的腿根掰地更开,仔细打量这朵展开的娇花。
林玉鹤甚至能感受到他炽热的鼻息正喷在他的腿心,刺激地小口一收一缩,可怜巴巴的要躲回大阴唇的遮盖中。
“林相每天就是夹着这个小逼上朝的吗?朝中大臣要是知道林相有个小逼,还不得争着去肏。”
“唔——没、没有人知道。”
“那林相自己玩过自己的小逼吗?把林相细瘦的手指插进去,玩的豁开口子,止不住流水。”
“没——没有——”
林玉鹤早就绝望地难以复加,歪着头,恨不得把自己藏在被褥间,紧紧闭着眼睛悲鸣。
霍鹰扬被讨好了一样,叼着他的舌头吸吮。从此,这几口小穴都是他的似有物了。他满意的往下摸去。
“不要——”一身的骄傲被这场秘密地暴露所打碎,林玉鹤失去了原本的高傲,低声哀求道。
“不要?不要什么?”
霍鹰扬把阴唇往两边剥开,然后把自己带着粗糙茧子的手指塞进小穴。
“啊——啊唔——”
那里从未有过造访,生涩而又紧致,连一根手指都吞吃不下。林玉鹤被这发疼又涨涨的怪异感觉逼出了泪,顺着眼角往下流。
眼看玉一样的人脆弱哭泣,霍鹰扬更加兴奋起来,骨子里都在叫嚣着占有的欲望。他扣着身下人的细腰,不管不顾又往里塞了两根手指,把人逼得连连痛呼。
“放过我吧……求你……”身下的人实在怕得很了,浑身都在抖,像虎口前的鹿,绝望无助。
“让我放过你,那林相怎么还在勾引小将呢?”他的手指在花穴中模仿着性交的节奏,抽插不停,“咬的
', ' ')('这么紧。林相明明不舍得小将……”
虽然这样一番粗鲁的揉捏近似虐待,但到底是用来承宠的东西,花穴还是瑟瑟缩缩流出了细流。
霍鹰扬不再忍耐,扶着自己的阳物就直捣黄龙。
“不——”林玉鹤隐隐明白有些不可挽回的事情发生了,无力而绝望。
他的阳物太粗又太大,把粉红娇嫩的小穴都撑的发白,几乎要撕裂一样。霍鹰扬缓缓抽出,又狠狠撞进去,就像迷失在林玉鹤的身上。
身下的人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一耸一耸地动,黑发早已在一番挣扎中散乱,洒在雪白的肉体上,惊人的美。因为进出的动作太过粗暴,又是初经人事,痛的极了,泪眼朦胧,止不住又喘又哭。
那阳物越捣越深,粗暴又蛮横,像它的主人一样强势,把可怜的小穴撞得软烂发红。霍鹰扬低头咬住一粒红艳艳的乳头,在唇齿间舔弄亵玩。
“不——要碰——”
“嗯?”霍鹰扬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问,“是谁在肏你?林相。”
身下的人哭喊的支离破碎,唤不出一个名字。
他又狠狠撞了一下,用牙齿叼着小小的乳头咬。那原本红豆大小的乳头被玩的破了皮,肿胀起来,又红又艳,煞是好看。
霍鹰扬把身下哭的满脸泪水的脸从松软被褥间挖出来,拽着长长的黑发,逼他睁开眼看着自己。
“记住我的名字,”他一边肏弄一边盯着林玉鹤的眼睛说,“肏林相的人,是霍家鹰杨。”
一股热流冲进小穴,射地满满当当,像野兽圈领地一样标志上自己的气味。从此,就是他的禁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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