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吊起抽打花穴痛肉
在林玉鹤第三次不服管教,夜里偷偷抠出枣子和生牛肉以后,教引婆婆请示了馆主,决定动用馆训。
轻薄纱衣被人剥掉。虽然那一层细纱本来就遮不住什么,林玉鹤还是觉得难堪,忍不住双臂抱紧自己。
但他的遮挡很快被制止了。几位膀大腰圆的护院毫不留情地拽着胳膊腰身,把浑身赤裸的人吊在半空中。
这绑缚的姿势十分恶劣。林玉鹤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拉过头顶,展露出赤裸白皙的胸膛。穿堂风一吹,带着新鲜的季节的气息,冷飕飕、凉阴阴。那两颗小红豆被刺激地凸起、立起来,恬不知耻的像行刑者展现自己。
不像捆的紧紧实实的双臂,他的双腿却被分开、拉到最大的角度,展示一方幽幽的谷地。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间里,那处长年躲藏在楚楚的衣冠之下,好比明珠蒙尘、好酒深巷。不得不让人惋惜,但今日,终于见了光、露了样儿。
他的小穴安详静谧,粉白细嫩,像纯洁无知的小白兔,丝毫不知道接下来要迎来什么样的侵略暴行。
这馆训本是由一身蛮肉的护院来行刑,但教引婆婆怕那些手底下没分寸的东西真把人伤坏了,于是请了馆主亲自掌刑前来,也不算辱没林玉鹤的身份。
“林公子——”这位馆主哪怕是动手行刑,也是一身的媚气,像千年狐狸精一样。
“奴家这厢得罪了。”他微微欠身,腰软地像蛇。
林玉鹤闭着眼,没有表情,也不应答。“不过是鞭刑罢了,”他想,“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而已”。
“啪——”那鞭子破空而来,带着细细的哨声,从林玉鹤单薄的左胸滑倒腰间。
接着,又两鞭挥下,给雪白的皮肤添上红痕。
“饿其体肤,空乏其心……”林玉鹤咬着牙,不肯泄漏惨呼。
“唔,先试试手感。”他玩弄着鞭梢,指甲上是丹蔻艳红,“好久没上手,这身本事都要生疏了。林公子,奴家要开——”
“啪——”
“啊——”
两个声音接连响起。
一鞭正中阴阜。
“——开始了呦~”
娇嫩生鲜的阴阜,平时连摸都很少被摸,如今却被残忍地抽上了鞭子。慢慢地,肿出一道红棱,可怜巴巴。
“哎呀,打偏了。”
又一鞭抽呼哨着抽下去。
这次,林玉鹤连哭喊都没了声音,仰着脖子失神,被身体疼痛的快感侵蚀殆尽。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溢出短促微弱的一声哭喊。
刚刚的一鞭划过他的豆粒大小的红乳头,拉伸蜿蜒,然后——然后把躲藏在花瓣中的阴蒂卷进鞭下。
可怜的小东西,又嫩又敏感,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残忍对待。只一鞭,已经破了皮,肿胀起来,嘟嘟的露在外面。
“这下好了,露在外面就不会打偏了。”行刑者饶有趣味的晃动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往人身上招呼。
行刑的馆主也不过是个腰软骨酥的美人,但挥出的鞭子确是一下狠似一下,无情地鞭挞着哀鸣的人。
等到二十鞭行完,看着林玉鹤肿的像大白馒头一样的阴阜,以及瑟缩着的后穴,美人馆主还意犹未尽。
“林公子可还好?”他关切地问。
教引婆婆领着人把林玉鹤放下来。看到被打坏的人口中喃喃,馆主凑上前去贴着耳朵,听到细微的几声,“行、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唔……心忍性,曾益……”
“莫不是打傻了……”他扑哧一声笑出来。
九、生铜入穴,熏蒸流水
林玉鹤正坐在蒸笼上,被两名侍女压着肩膀,熏蒸两口小穴。
银丝碳烧出暗沉的火光,加热着上方的蒸笼。那里面称放着两指高的水。
据说里面的水是年后最后一场雪时,从腊梅花蕊上收集起来的。整个馆中的人都被派出来采雪,手冻的通红,才收集了两翁。平时埋在后院最大的一棵梅树下,因为林玉鹤的尊贵,才特意取出来给他蒸穴用。
那水澄澈透明,被火一热,便升腾成水蒸气。梅花的暗香优雅充盈整间房,满室飘香。
昨日教引婆婆给他塞玉势时,抽插好半天,才勉强沁出一点清淡的花液出来。为了不伤着他,最后只好往里面涂满了香膏,才把玉石塞到根部。
对此,教引婆婆十分不满,若是在床榻上,大将军要肏人,还能有空闲涂个香膏软油。可若是外出游玩,马背上、林子里,大将军起了性致,难道还要四处找药膏不成?
“林公子这处太干涩了。您也知道,大将军是个急性的,动不动就要行这房事,您湿的这样慢,日后怕要受苦的。”教引婆婆劝道,“依老奴看,该好好熏上一熏,日后就多水又湿润了。”
教引婆婆看着眼前的人半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微微咬着下唇不说话,又继续劝道:
“不
', ' ')('知公子喜欢什么香味?依老奴看,公子傲骨清高,该配同样高洁的寒梅冷雪。”
林玉鹤只感到讽刺,用寒梅冷雪来做这样、这样淫靡的事吗?他实在不想再听下去,只好胡乱点头应下。反正这种事最终都由不得他,全看那位新晋大将军的意思。
他被脱掉亵裤,半挂在膝弯上,要掉不掉,漏出雪白的大腿和饱满圆润地臀部,暗暗地勾人。
侍女领着他坐在熏笼上。那熏笼像个大一点的圆凳,分了三层。最下方烧着碳,中间搁着雪水,被碳一蒸,变为水蒸气,从最上方的两根圆柱散发出来。
那两根圆柱不算粗,却为了熏到最里面,特意做的长地惊人。用生铜打造,开着细密的小孔。
林玉鹤有些害怕,这长东西捅进去岂不是要捅穿自己。但不容他犹豫,侍女已经强按着人把逼他前后两个小穴都全根吃下去。
“啊——”林玉鹤惊叫一声,有点慌神,“要、要被捅破了。”
教引婆婆上前查看一番,又伸手摸了摸他突出的小腹,笑着说:“公子也太娇气了,并未捅破。”
那生铜刚刚吃进时,还没被加热好,冰冷坚硬。穴肉并冰的跳动着,瑟瑟缩缩。
侍女又加了几块银丝碳。
那生铜的柱子渐渐热了起来,冒出细细的白烟。
林玉鹤只感到自己的两口穴进了许多水汽,而且越来越热,直熏地他肉软湿黏,实在难耐。他挣扎着要站起身,那两根铜柱早就沁出许多水来,轻轻松松就滑出小穴。但没轻松多久,他又被身后的侍女按住,直直跌坐在熏笼上,把滑出小穴的长柱子一下咬了进去,差点背过气去。
“公子莫急,这样好的梅上雪水,该是多用用才不浪费。”教引婆婆笑眯眯地劝道。
小穴越蒸越热,被烫地通红艳熟。
“啊——”伴随着一声尖叫,小穴深处喷涌出一股水流,顺着阴唇往下滴滴答答地流。那后穴也情动了,黏湿地一塌糊涂。
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把熏笼沾的乌糟糟一片都是他的粘液。花液肠液的腥气和梅花香气混杂在一起,溢满了整个房间。
十二大珠小珠落玉盘H塞珠入穴,自己排出
东海盛产珍珠,颇负盛名,时人常称之为“东珠”。
教引婆婆端着一盘东珠进来,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一堆。
“这是大将军送来的东珠。公子您瞧,个个都大如儿拳,晶莹剔透,真漂亮。”
林玉鹤略略一瞧,当真是温润晶亮的好珠子。他在心中暗暗骂一声“奸贼”,惯会穷奢极欲。
教引婆婆瞧着他眼色,又道:“这样好的大珠子,只是串起来穿戴装饰未免浪费。不如老奴给林公子用上如何?”
给他用上?林玉鹤不知教引婆婆是何意思,估计是磨了珍珠粉用来养肌肤。
于是拒绝道:“太过奢侈,罢了。”
“林公子这样玉一样的人,最配这珍贵的宝珠。更何况,这还是大将军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林公子还是用上吧。”
林玉鹤不愿多纠缠,草草一点头。反正是反贼的东西,用便用了。
谁料,教引婆婆得他首肯,竟然唤了小厮丫鬟进来。
“婆婆这是作甚?”林玉鹤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头。
“给林公子用宝珠啊。”
说着,小厮把林玉鹤硬生生地架起来,搁在春凳上。又有侍女送上红绳,自他脖颈处开始,在胸乳前交叉,打了个结。林玉鹤意识到自己又要被用上淫刑,两臂不住地挣扎推挤。
“把手腕也一并绑了吧。”教引婆婆向来不喜他这样不乖顺,命令小厮道。
那红绳于是又从腋下穿过,绑住了林玉鹤的双手。多出来的一股绳子,一并绑在了两边脚踝上。林玉鹤就着这个跪伏的姿势,翘起雪白的臀,展露出自己的两口小穴。
教引婆婆拿了东珠,破开他的菊穴,塞了进去。
那珠子硕大,简直要把窄窄的穴口撑到透明。教引婆婆给他揉揉穴口两边的肉,待软肉放松了警惕,猛地往里一推。
“啊——痛——”
东珠圆滑,顺着力道就破开穴肉,钻进了肠道伸出。
“公子莫怕。”
接着,教引婆婆又重复之前的动作,连着塞了数颗硕大的东珠进去。东珠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塞到第七颗珠子时,那菊花一样的褶皱都被硬生生地抚平了,推挤着,吃不下更多了。
“林公子放松些,您才吃了几颗珠子?”
侍女拿了个皮拍子,先是在两瓣肉臀上拍打,在白色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层浅粉的痕迹,娇媚地可爱。接着,又有侍女上前,掰开他两瓣臀,露出中间的小穴。
“啪啪啪——”数下击打后,小穴变得殷红。肛口的肉松软起来,把珠子吞吃地更深。
一番折腾,总算吞进了近十颗珠子。林玉鹤直感到肠子里都是圆滚滚的东珠。
好好地,奸臣非得送来这东珠,害的
', ' ')('让他平白遭罪。
教引婆婆看着露出晶润的珠子,在肛口漏出来一点颜色,勉强点点头。又取来一个青瓷的小瓮,放在春凳下方,正接着林玉鹤的臀部。
“林公子肚肠可是涨的很?”
趴在春凳上塌肩翘臀的人难耐地很,又实在受不住,微微一点头,算是承认。
“这样,公子要是觉得肠子涨,把东珠排出来就行。”教引婆婆笑着劝道。
林玉鹤一脸为难,让他做出排泄的事,太过淫荡。他忍着羞耻,道:“怎、怎么能……出来?”
“这有何难。”教引婆婆教他,“屏气凝神,收挤肠肉就行了。”
看林玉鹤仍旧面有难色,不愿遵从,又道:“若是出不来,公子少不得今晚就这么塞着了。就怕明日,肠子都撑肥了……”
林玉鹤偏过头,只好接受了提议。
小穴微微松开,又用力往外挤。
“叮当——”堵在肛口的珠子掉落下来,落入青瓷小瓮中,发出一声清脆响声。
春凳上的人难堪地闭眼。
“啪啪——叮叮当当——”又一声响声,清脆地落入瓮中。
教引婆婆晃晃青瓷小瓮,笑称道:“这也是一道名器,唤做“大珠小珠落玉盘”,不算轻费了这些东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