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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玉鹤晨间迟迟不起身的时候,霍鹰扬自去了教武场演练武艺。他床榻上餍足得意,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舞地长枪虎虎生风。
大将军是个粗人,早年间在学堂里吊儿郎当,以至于连四书五经都读不通顺,全靠一杆枪马鞍上统领三军。如今养了个在文书中熏养的前朝状元郎,他才后悔起不通诗书的事,百般讨好却不得其法。
今日在上书房议事后,他在靖帝那里听说废太子闲到养着一园子纷红骇绿的各式海棠。废太子闲着没事儿干,摘了花,亲自上手给一众漂亮宫女簪花玩儿,逗弄地满殿脂粉花香,莺声燕语不停。
靖帝见了有些吃味,想把伺候的人都换成小太监,结果陈灵止给他闹腾地没完,非要大宫女金顺儿姐姐捏肩捶腿不行。
说到最后,靖帝还冷哼一声地暗暗抱怨,娇生惯养的小废物被他自己给惯坏了,恃宠而骄。要在以前刚被废的时候,哪敢给他蹬鼻子上脸,一顿狠肏收拾就老老实实地讨好自己了。
说到这,霍鹰扬就想到了自己养的人,林玉鹤能多看他一眼都稀奇。至于像废太子这样有恃无恐地闹腾,他都不敢想象。
文人墨客不都喜欢吟诗作对,赏花观月的。霍鹰扬索性问靖帝也讨要了几盆,特地搬着,亲自布置好搁在内室里,就等着林玉鹤多看几眼。
所以,当他从教武场进到内室,发现秋海棠不见的时候,浑身都散发着压抑的气息。
伺候的侍女小厮登时跪了一地。
“你们主子呢?”
众人都是亲眼看到大将军是如何亲自搬弄那几株秋海棠,又是如何兴致勃勃等着林公子赏玩的。如今情形,都怕触了霉头不敢说话。
眼看大将军脸色越来越黑,主事的银顺儿不得不站了出来。
“回大将军话,主子、主子把……”她顿了顿,不敢直接说实话,怕大将军迁怒责罚自己那瘦削纤弱的主子。
“主子喜欢这几棵秋海棠,喜欢的紧,就特意抱出去晒太阳。这会儿应该还在……”
话没说完,就被霍鹰扬一个眼神生生噎住后半句话。
银顺儿心中咯噔一下,为自己主子忍不住地担忧。
要是晒太阳,吩咐下人搬出去就行了,哪里用亲自搬弄。更何况林玉鹤浑身酸软无力,更不可能亲自动手。
霍鹰扬心思一转,就明白八九分。多半是林玉鹤吩咐了下人扔掉,但侍女小厮惧他,没人敢动,这才劳动从没干过粗活的林玉鹤亲自搬出去。
看来昨天还是肏地轻了,还有体力做这种事。
霍鹰扬果然在栖鹤堂的园子里逮到了气喘吁吁,正靠在假山上歇息的林玉鹤。
昨日他被翻来覆去强按着跪了小半夜,浑身都还是酸软的。就这样,他还是强撑着自己非要把数盆海棠搬出来。
一见霍鹰扬,前朝的林相转身就要走。
“林相刚把花搬出来,不赏一赏就走?”
霍鹰扬一把捞过细腰,瘦地像杆青竹,简直不盈一握。都这样了,还不知道养着,非要出来搬花劳作。
“不必。”冷冷地丢出两个字,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怎么不必?”霍鹰扬心里憋着火,不愿意轻易放过他。
“海棠无香又艳俗,谄媚富贵。不值得赏看。”林玉鹤说的意有所指,淡淡瞟他一眼,风过秋水一样冷淡。哪怕经过这么多糜烂情事,他的眼睛依旧没染上半分人间色欲,清高冰冷地像一潭湖水。
“是么?”霍鹰扬憋着一口火气,有些咬牙切齿地反问。巴巴地讨了东西来,反倒被讽刺是为了富贵谄媚的小人。
林玉鹤两手并用,用力地要扳开腰上禁锢的手臂,多一刻他都不想和这人待着。“望大将军放我回房休息。”
“不急着回房。林相不乐意赏花就不赏。可本将军好不容易得的花,一定要赏。”
“好——好——赏——”
“那大将军自己赏就……不——啊……”
海棠花下,有美人横卧,衣衫凌乱难遮,乌发四散,映着白腻肌肤。
“林相觉得哪棵最俗?”
手指一棵一棵摸过去,最后摘了一棵开得正好的垂丝海棠。花瓣是深粉色,花梗细弱下垂,真像受宠过度的娇无力。
“不、不行了……”
林玉鹤忍不住去推捏着花的大手,抗拒着这人把花塞进那里的动作。
他眼角坠着泪,又羞又恼。青天白日之下,园子里四周并无床幔遮掩,他就这样被剥去了衣服,躺在石头上任人亵玩。
虽然知道下人不敢前来,可是全身上下,从椒乳红尖儿,到细腰肉臀、花间隐秘,以至于两条长腿,都明晃晃地露着。甚至在暖融融的阳光下,都能看到一层细密柔软的金色绒毛。
露出的禁忌感让人难耐羞耻。
“如何不行?”
美人小穴中正斜插着一棵正红色的大瓣海棠花,撑开两瓣肉红的大阴唇。不知道是穴衬得花娇艳,还是花衬得穴水嫩
', ' ')('。那里翕张着,试图把绽开正好的花吐出去。
都是徒劳无功。
艳丽的垂丝海棠被两根手指推挤着,从小穴边缘塞进去,把嫩娇的穴口撑地要多添一抹绯色淫靡。
“林相你看,是海棠花美,还是林相的这朵逼花,更美?”
挂在枝头的开到艳俗富贵的海棠尽数被残忍揪下,一朵又一朵地被插在了腿间的淫靡之地。
各色粉红、紫红、亮红或深红的花瓣堆积在两瓣阴唇之间,活像从小逼中开出来的艳色淫俗。让人忍不住就想要一探内里究竟。花瓣遮掩后的软腻穴肉比花更红更艳,蠕动不停,铰在一起抽搐着,连带着花也在轻颤乱抖个不停。
海棠花容色最新,不知谁是惜花人?
不巧,一朵欲绽未开的花骨朵儿在一番推挤中,掉在了青玉石上。
“出来了?让本将军给林相塞得再紧些,就不会掉了。”
“不、不要……”
天为被,地为衾。林玉鹤羞恼地浑身微微抖,浑身上下不着片缕,忍不住地就要躲。
霍鹰扬衣服都没脱,单只露出了一根黑紫粗长的阳具,上面还有青筋显露。这阳具挺弄试探在一众鲜花嫩穴间,显得格外恐怖狰狞。
莽夫而已,当不了“惜花人”。
青玉石深暗幽深,衬得不见天日的一身好皮肉愈加白到透明,再加上腿间花穴展开的姹紫嫣红富贵花,宛若深山老林中偶尔一现的树妖花精。
凶蛮狠厉的猎人设下陷阱,把单纯花精收入身下,用一根尘世的俗物捣弄地人喘不成调。
霍鹰扬钳着身下人细竹一样的纤腰,用阳具在花穴外来回蹭弄,试探着要进不进地戏玩。
小花骨朵儿一样的肉蒂被他来回摩挲蹭玩的动作从大阴唇中挤出来,漏出一点嫩生生的尖儿,试探着探头探脑。
阳具上青筋虬结,暴起出一条条清晰的痕迹,像一根紧紧拧成一股的百年老藤,来回摩擦在娇嫩敏感的肉蒂尖上,粗糙又难耐。
肉蒂越玩越艳,慢慢充血肿胀起来,直到软沃的大阴唇再也藏不住它,大刺刺地漏出来,反而被大肉棒磨得更加喘息不止,小穴里润润地流出水来。
林玉鹤被他这样的水磨功夫玩得浑身发软,皮肉下都透着一层粉。要进不进,要肏不肏,穴肉从畏缩惊惧地乱铰,到恨不得邀请那狰狞东西进来捣弄一番,解一解花瓣塞得鼓囊囊的痒意。
在霍鹰扬又一次把滚烫灼热的东西从穴口和充血发红的蒂尖处撤离后,那一口小穴慢慢开始违背主人的意志,忍不住就想挺腰凑近肉棒。
当抬腰摆臀没能成功挽留住阳具,而重新掉落回青玉石的一刹那,林玉鹤从痴迷的情欲中瞬间惊醒。
他脸上涨起薄红,宛若点了水粉胭脂一样,羞地满脸飞花,咬着下唇呜咽出声。
要是在内室床褥间,他还能藏进层层叠叠的柔软被褥里,如今光天化日下,反而被明晃晃亮着的太阳照了个清楚。
正阳之下,树妖花精无处遁形,惊慌失措地恨不得蜷缩一团,藏起自己的秘密。
“扭扭捏捏的,倒更惹人爱了。”
霍鹰扬轻笑一声,赏够了花,低头在他耳边轻语夸赞。
“别、别……”
声音又低又轻地恳求,林玉鹤紧紧闭着双眼,似乎这样就能逃避现实的淫靡。
“莫怕,这里没人。你们读书人不是自己说的,叫做什么饮食男女,人之大欲?”
“啊唔……”
“林相你说,要不要本将军的“大欲”,嗯?”
紧闭着的睫毛颤个不停,林玉鹤把两瓣唇咬的愈发深,微微充血肿起来。
随手又连带着细瘦的花枝子摘了一根,横在林玉鹤口中搁着。
“要是不好意思叫出来,就咬着。”
省的把一点朱唇咬的都是斑驳牙印,养起来麻烦,看着心软。霍鹰扬不无心软。
水光潋滟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瞧见了唇边的海棠,大概是思量了一下,抖着唇叼住,咬在贝齿间。
颊边是花,花边是人,两相映衬。
“呃……”
身下滚烫粗大的东西猛地捣弄了进去,惊得林玉鹤浑身一酥,险些咬不住海棠枝,要仰着脖子细声叫出来。
旷了许久等待的小穴终于得来了抚慰。甫一捅入,就感受的到湿软热黏。每一寸红肉间的褶皱都被硬插进来的硬棒和花瓣抚平,绷紧到几乎要变成透明。
霍鹰扬没把满穴盛开的花摘出来,而是直接顶着穴口的花瓣肏了进去,直撞到小穴的最深处。
“拿、拿出来……”
因为叼着海棠枝,林玉鹤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听不清楚。
“不,”霍鹰扬感受到腻红穴肉正隔着花瓣,不断地铰紧自己的东西,似乎是天底下最好的东西一样要拼命留下。
“林相没听说那句唱吗?”他笑吟吟地学给林玉鹤听,“风流就在这朵海棠花……”
这是
', ' ')('粉戏里的浑话,素日高洁的林相怎么可能听过?他有一瞬间还露出了迷惘无措的表情,配着盈盈的泪渍,可怜地很。霍鹰扬低头在他耳边解释了一番,顿时就看到白玉雕成的耳,漫上绯红色。
明明连再淫靡不过的情欲都经历过,却还是这么脸皮子薄,真是学圣贤书学到魔怔了。霍鹰扬不无腹诽。
虽然昨日已肏了半宿,今日再顶进去,依旧紧致娇柔。不得不说,之前调教的些许日子,真是把花穴教引地又乖又淫,耐肏腻滑,一吮一吸地咬着肉棒。
“本将军肏地林相可还舒服?”
说着,肉棒又恶劣地碾着一朵垂丝海棠,在林玉鹤穴中敏感点上来回嘶磨顶弄不停。
“嗯嗯呃……”
他咬着盛开的海棠枝,说不出话来,呜呜咽咽地左右摇头,散乱一头乱发,不知道是爽还是难受。花瓣柔软却生涩,磨蹭在敏感的穴肉上,有一种新奇难耐的感受。穴肉深处泛起酸软,一阵紧张的抽搐后迸射出淫液连连。
“不舒服?那是怪本将军不卖力了。”
肉棒在花穴中横冲直撞,急捣贯穿,次次都往要命的地方撞,直把软乎乎黏腻腻的小穴奸地红肉都跟着茎身几乎要翻出穴口。
一双椒乳也被带着不断地抖动不停,被男人的大手捏住揉碾玩弄,逗引地红尖儿凸起来,煞是魅惑。
林玉鹤被肏地高潮像水一样一波又一波地漫过来。他反弓着莹白的身子,仰着头,露出玉一样长长的、脆弱的颈。
霍鹰扬低下头,舔弄着林玉鹤颊边流出的亮晶晶的涎水,一寸一逡巡。口上温柔,身下却不放过他,存了心思地要捣弄那些散开的花瓣,用粗壮的茎身和龟头顶弄研磨个不停。
嫩穴敏感,林玉鹤感到身下隐秘处的红肉开始慢慢被染上花汁。那些曾经或含苞吐萼,或盛开在枝头斗色争妍的海棠,都被狰狞紫黑的阳具像捣锤一样捣碎,溢出深浅不一的汁液。
阳光暖融融地照着,看天底下各色情人痴恋与色欲。就连二人淫靡的情事,都被这金色的光渡上了一层和煦温柔的表象。
昨日霍鹰扬在人身上吃了个够,现下倒没那么急色,反倒不住地打量明媚阳光下林玉鹤的脸色。
他瞅准人刚从上一个高潮缓过气的时机,全根肉棒狠狠肏进去,把玉一样的身子逼出一层细密薄汗。接着,又慢而缓地,像留恋不舍一样抽出阳具。
小穴被奸地透了,像泉眼一样汩汩往外流水,浇在粗壮的茎上。在霍鹰扬进出抽插时,水声“滋滋啧啧”地响。全根抽出的时候,还带出汁水四溅,把青玉石上沾染地乌糟糟一片。
“林相你看,花穴的水都流出来了。”
林玉鹤被他强行引着,垂眼一看,刚刚抽出来的大肉棒上还沾着破碎一点花渍。带着水渍,娇红艳丽的一点,在狰狞的阳具上愈发可怜可爱。
没了又粗又长的东西来堵住那个小口,丝黏腻稠的汁水缓缓从翕张的穴口流出来。往日都只是晶莹透明的淫液,如今在海棠花瓣汁液的掺杂下,变得红而嫣丽。
不知道捣弄了多久,直到那些痉挛抽搐的穴肉都开始变得服帖乖顺,霍鹰扬才抽出滚烫粗壮的东西,射在一对椒乳上。白色浑浊的液体散发着腥臊的味道,顺着奶尖儿往下流,又隐没在两腿间的小逼中。
林玉鹤吐出咬了近乎半日的花枝,上面褐色的树皮已经脱落,露出像他浑身的皮肉一样白生生的内里。
急急的喘息声稍微一平复,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回房把下面淫靡地方的东西弄出来。白日宣淫,着实让人难堪。更何况,他浑身都还沾着乱七八糟的各种东西。
“回什么回?就放在里面养着,林相还没回答本将军,究竟是海棠美,还是林相的花美?”
“海、海……棠……”
嘴唇嗫喏着,不得不给出答案。
“不是,本将军还是觉得林相更美。是不是?”
霍鹰扬最后还是牵着林玉鹤的手,拽着青葱一样的指头往小穴深处抠挖,一点一点地勾出黏腻破碎的海棠花瓣。
“林相刚刚不是还嫌弃海棠没有香气,入不了眼吗?如今多亏了林相,这些海棠也有了味道。”霍鹰扬一只大手中攥着骨节分明而清瘦的另一只手,把上面沾染的海棠递到林玉鹤眼前,故意晃给他看。
“嗯……”
林相被肏地浑身都没力气,软软地靠在霍鹰扬半边胸膛上。他想缩回手,却被这人铁一样的大手握地动也动不得。一看这色欲弥漫的花瓣,就难堪地别过头。
就算眼睛看不到,花瓣上、甚至抠挖良久的手指尖儿上,也都沾染了他自己小逼中的味道。幽幽然飘进鼻腔的味道是别过头也躲避不了的。
林玉鹤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只希望快些结束这样的戏弄。
“林相觉得,这味道给海棠当香味还好吗?”
霍鹰扬不放过他,故意追问个不停。也就在这样羞赧的时候,林玉鹤才像能把他放进眼里一样。
“不……”
', ' ')('花瓣黏糊糊地粘在一起,被一粗一细两根手指按住,慢慢地拖出水润红软的小逼,掉落在青玉石上,“啪嗒——”一声。
阳光照见所有颜色,青石板与红花映在一起。
等银顺儿支开众人,独自再去小园子收拾二人留下的衣物配饰时,只见满地残花落蕊。数十株原本开得茂盛富贵、尽态极妍的海棠,如今只剩个光秃秃的枝子,伶仃的竖着。
真是不知道二人赏的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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