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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风雅,还有一柄枯木焦尾琴,我曾……”
霍鹰扬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地打断窗边人的回忆,“叛乱的高洁之士,真是够“高洁”啊。”
林玉鹤从略微茫茫的失神中恢复现实,舒展的眉头又拧起来,忍不住讽刺道:“桀纣暴虐不义,周文王自然要领万民之愿……”
林玉鹤饱读诗书,论起道礼自然不在话下。虽然之乎者也的不明白,但看表情,霍鹰扬也明白估计是骂自己和新帝没的跑了。
不得不承认,霍鹰扬就是喜欢他这副清高的样子。明明被他像养深闺小娇娘一样,皮娇肉嫩,整日里最大的事就是等着挨肏,却一股子遗世独立,目无下尘。
说到最后,似乎察觉到旁边的人在走神,林玉鹤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恨恨瞪了似乎总是要连皮带骨头吃掉他的男人一眼,撂下一句“夏虫不可语冰”。端起桌上银顺儿凉好的茶水,自顾自地喝茶,大有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架势。
倒是霍鹰扬,被他一瞪,像是心尖上挠了只猫,又酥又痒。浅碧色的茶水站在唇珠上,水润地像雨后的荷花,又红又嫩。
林玉鹤自己不知道,饶是他本心清高,但受了良多“浇灌”,怎么可能没有点变化?
尝过情欲罂粟之后,早就骨头缝里都要上瘾难缠。他平时清净自持,竭力守着最后一丝尊严。但小动作里,难免会不小心带上点情欲浇灌的味道。
如今,哪怕没有那些要命索魂似的的缅铃玉势,只要挨着霍鹰扬,他就情不自禁地要流水腰软。
活像个淫乱低贱的欲奴,时时刻刻都在发情求肏。
银顺儿只能看到他的主子面上冷淡,言语不多,行动进退极其规矩,但不知道这位主子带着体温的淫水正细细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温热地感觉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一小股粘液在娇嫩的白肉上流,大多数淫液粘在了亵裤上,湿哒哒洇湿一大片,黏在花穴上,潮湿、发热。
白日里,林玉鹤不好意思换下亵裤。在一众丫鬟小厮侍立在门外时,自己拿白帕子擦拭花穴淫露的事,他实在做不出来。林玉鹤握紧手里的书卷,装作没有注意到腿间软肉的异样,自欺欺人地忍耐。
到了晚间,被大将军压在床上剥下亵裤露出浑圆娇软的屁股肉时,亵裤已经黏答答的。霍鹰扬那个莽夫又要一边用牙叼着他腿间软肉,一边调笑他的迫不及待、欲拒还迎,明明早就想被肏想到流水,还要装腔作势地推拒。
林玉鹤紧紧闭着眼,偏转头,半张脸都埋在松软的床褥间。像只害羞鸵鸟一样,自欺欺人。
闭上眼睛不会骗得到犯上作乱的恶贼,但能骗的到怅惘无措的林相。
“嗯……啊……”淫叫漏出点苗头,又迅速被人咬着唇硬生生咽下去。
怎么还单纯成这个样子?
霍鹰扬把林玉鹤双腿间花蒂的花蒂用舌头挑出来,衔着咬着,在锋利的牙齿间磋磨玩弄。
软软红红的尖头儿,哪怕受了这么多次玩弄,被穿刺了绳索牵着,被挂过铃铛……在馆主的秘药下,依旧鲜嫩娇涩,泛着淡淡的粉红。
都做过这么多次了,这人还没意识到,越是强忍不愿沉迷,就越会激起霍大将军恶劣的玩弄心思。
还有什么事要比玷污山间白雪、高岭青松更能满足世人卑鄙低贱的侵略欲呢?
“嗯嗯……唔啊……哼……”
软枕传出的声音,由断断续续的鼻音,轻如白羽撩拨人,再到越喘越重、甚至偶尔忍不住要张开檀口漏出几声尖叫声。
把人圈在自己的权力范围内肏了又肏,如今的霍鹰扬不再像之前刚开苞那样猴急。感受着嘴里的小阴蒂渐渐被吮吸地充血肿胀起来,竖着小小的尖儿。
霍鹰扬随便呼出的一口气,喷在上面,都能令它抖动个不停,泄出一股水。
林玉鹤只感到下身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像春天河里的冰融化,潮水来袭,温柔汩汩却不可阻挡。
刚刚自己还在捧着茶水喝。为了不和这人多说话,一杯又一杯的倒个不停,接着,这个大淫魔就莫名其妙地突然欺身亲了上来,在唇上又亲又咬。
每次这人亲他,林玉鹤都感觉自己简直整个人都要被拆吃入腹,渣都不剩地囫囵吞下。
腿间的皮肤被那人的头发扎的有些刺痒,一只舌头像条蛊虫,在他腿间花道中作乱。
越来越热,越来越湿,湿热到那里不自觉地都在翕张,等待着填充。
残忍的强暴玩弄可以抵挡,可细水温柔怎么抗拒?
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忍不住地蜷缩,靠拢,似乎是要把中间的艳红小逼遮住,又似乎是迫不及待地把淫靡肉道往人口中送去。
霍鹰扬从两条越夹越紧的腿间抬起头。正这时,肉臀违背主人意识似的,就要挽留离开的男人,挺着细腰往上抬。
但很快,林玉鹤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顿了一瞬,愈发地把脸埋进被褥里。
“林相长得比那什么玉啊月啊的都好看,藏起来多可惜。”
', ' ')('霍鹰扬捞着在高潮濒临前不断颤抖的细腰,一把抱起人,让泪湿的眼角、潮红的面都无遁形之地。
林玉鹤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妖,突然被拉到光下,从镜子中看见自己的淫荡和迷乱。
软软的鸽乳甚至还没被人触摸揉捏,却已经挺立起来,凸显着正中间鲜红的红豆子,想要人摸、想要牙咬。咬住了不松开,拉成一长条,肿胀充血地像颗小球。
“不、不要在这里……”
他被搁在穿衣镜前的木桌上,连蜷缩的脚趾都照的见。
“不,就要在这。”
霍鹰扬狭促地一笑,一双大手从身后捞着他的腿弯,大敞露出中间汩汩流水的嫩逼淫液。
“林相你看,还没被本将军的大肉棒插呢,就开始流水了。”
“不、不要了……”林玉鹤呜咽着,转过半边身子,两只手臂抵在男人坚硬的胸肌上,“我要、要……”
“不要磨蹭?要赶紧肏进去?”他故意的。
“先、先停下……”他感到小腹越来越涨,小茎抖着,简直要忍不住了。
霍鹰扬卷了满嘴的淫水。花穴被舔地又软又滑,两瓣大阴唇敞开在两边,露出中间蠕动红艳的肉道。
“唔啊……”
“明明是想要本将军的大肉棒。”霍鹰扬挺着自己滚烫的东西在他臀肉上磨蹭戳弄。
林玉鹤简直要忍不住了,“不、不是的,要、要出、出恭……”
身后的人顿了一下,刚刚为了不和自己说话,一个劲儿埋头喝水,原来报应来得这么快。
霍鹰扬突然有了个主意。
“想尿尿?”
“……”
“嗯……”声若蚊呐,似乎不是很适应男人直接粗鄙的表述。
“就这样尿吧。”霍鹰扬故意说道,甚至还伸手给人掌着小茎,扶起来握在粗糙的手心,吹起了口哨。
林玉鹤被他一戏耍,差点当真泄出来,小茎顶端滴出些液体。
他羞涩地浑身颤抖,失力地靠在霍鹰扬怀里,要哭又强忍着的抽噎着,看起来要被憋坏了。
不知道是无意中脸埋在男人怀中的动作取悦了他,还是这副淫乱的模样实在好看,或者又有什么别的,霍鹰扬难得心善地伸出一根手指,给人堵着前面小孔。
霍鹰扬在他涨红的脸上啄了一口,满意地嗤嗤直笑。
这样活色生香地才像个真人,平时里冷着脸做什么孔孟贤人?
“别、别……”林玉鹤细瘦软弱的手搭在霍鹰扬的大掌上,用了力想掰开,但大掌纹丝不动。
“不行……别、别在这里……呜呜……”
林玉鹤两只手用力地指尖都发白,越挣扎,越感到尿意明显。
“求你……”
“嗯?”
“别在这里,怎、怎么样都行……”
霍鹰扬看他实在怕的狠了,连任他玩弄这种话都说了出来,看来是真羞恼地狠了。
“可本将军还没肏林相的小逼,”因为骑马握刀,霍大将军的指尖上都是厚厚的茧子,堵在小茎顶头上又痛又痒,偏偏粗糙的手指还打着圈儿在马眼上揉捏玩弄。
“先、先让我出恭……再、再……”
“不成。”
桌子上正巧摆着刚送来的文竹,绿叶细枝,雅而清翠。
林玉鹤看着身后的人松开他的小茎,伸手折了一支文竹细枝。
“你、你……啊……”
“不过,本将军有个好主意。”
“不、不啊……不行……”
“不行?哼,本将军好心帮林相,不要在光天化日下的书桌上尿出来,林相反而不领情。”霍鹰扬把文竹上的细叶一片一片被摘掉,露出光秃秃的茎枝。
“不、不是……”
“既然如此,林相就在这里尿吧。”
话毕,一根粗糙滚烫的东西,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直直闯进了娇穴,直干地林玉鹤忍不住往前扑去,又被霍鹰扬拽着头发拉回胯下。
因为憋着满腹的尿,花穴里蠕缩痉挛不停,夹着阳具每一寸吮吸不停。
“骚货!”
那根可怜的小茎,已经涨地不行了,颤颤巍巍地往外泄着一点清液,似乎马上就要当着人的面泻出肮脏的尿液。
林玉鹤低低地喘一声,眼角泛着水红,被这一番玩弄地落下几滴泪。
就着被肏地往前趴去的姿势,他不得已,伸出手指捞回被扔到一边的文竹细枝。手指微微发着抖,却仍坚定地往自己身下送去。
“啊——”
那里毕竟不是进入的地方,再加上握着文竹的人急迫羞赧,只想赶快结束这场淫事,手下粗暴。柔嫩的尿道被细枝一戳,痛地林玉鹤忍不住发出短短一生尖叫。
身后发出一声轻轻责备,然后滚烫的舌头舔去他眼下的泪珠。
“我在林相身上花费多少功夫,就差捧在手里,含在嘴里,林相倒是对
', ' ')('自己半分不怜悯。”
粗糙大手握着那只纤细瘦弱的手,一边给人揉着花核,一边引着文竹缓缓往里送。
林玉鹤扭着头,抗拒这样的事。但他却不可避免地被下身慢慢袭来的快感俘虏,尿道里的痛渐渐淡去,反而有了痒意,伴随着满腹的尿水,他难耐地哭个不停,淫水多得连肉棒都堵不住,滴滴答答往下淌。
肉穴紧紧咬着,里面的软肉又吸又吮,简直能让人丢了魂。
“说着不要,还不是自己给自己堵上了?”
肉棒憋了许久,热硬地宛若被火烤过的铁棒,凶狠一捣,破开娇嫩紧致的宫口就往内里肏去,搅动地肉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林玉鹤不知道自己被插了多久,只感到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双重的快感。小腹涨地几乎发痛,使得穴里更加紧致,咬的霍鹰扬浑身发麻,恨不得死在他的对头林相身上。
失神的人目光散乱,恍惚间落在桌上的铜镜上。明明是用来“正衣冠”的镜子,光明透亮,为甚么却照映出如此不堪入目的东西?
镜子里的小穴紧窄地几乎只有一条细缝,居然能吞入小儿手臂粗的大东西。他不自觉地走神,甚至想摸一摸镜中的肉缝,剥开看看里面究竟是怎样神奇的地方?
“被本将军肏着,林相敢走神?”
“啊——”
林玉鹤惊叫一声,从失神中被拉回现实。
镜子里紧窄娇气的肉花,被他的主人连累,平白的遭受酷刑,被一根恐怖的肉棒狠狠蹂躏抽插,一下又一下地全根撞进去,然后拔出来。
小腹本就被尿憋的几乎要涨破一样,又被身后人恶心思地故意往桌子上撞。
“要、要坏了……呜……呜呜呜……不要……”他哭着求。
“哪、哪里坏了?嗯?”
霍鹰扬正肏地起劲,喘着粗气调侃。
“要、要……”
林玉鹤还没讲完,突然感到自己身下哪里涌起一股热流。久未造访的地方被冲刷开,接着就是晶莹透彻的水液从雌穴尿孔里急速涌出来。
尿液喷射了半臂远,l连铜镜上都沾着水液,愈发淫靡。
堵都堵不住。
与此同时,霍鹰扬被他一夹,闷哼一声,跟着射了满满一腔的白浊,尽数浇在深处。
滚烫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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