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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殊词很警惕。
少女胡乱的摩挲令他瞬间蹙眉,不等他出声训斥,柔软的唇瓣取代葱白的手指。
陆殊词怔住。
陆筝的唇很软。
也是甜的。
右手扶住她的细腰,他张嘴想要制止,灵活的小舌钻入他口腔,无知无畏地勾挑着他的津液与欲望。
陆殊词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黑眸中涌动晦暗不明的光。
陆殊词很烦。
烦到想要咬死陆筝。
陆筝不是喜欢盛宇吗?
为什么跑过来偷偷亲他,还是舌吻。
但陆筝是他一手养大的亲妹妹,他从来疼惜,打骂都不太舍得。
陆筝吻上时,就知道是陆殊词。
可能是血缘,可能是她习惯了陆殊词的所有。
她原本是想亲盛宇刺激陆殊词。
谁让陆殊词穿了盛宇的外套呢。
她脸红心跳,加深了这个吻。
吻到缺氧,陆筝松开贪恋的唇舌,睫毛颤抖,“盛宇哥哥,我喜欢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跑了。
操。
陆殊词听到这句表白,更烦了。
他甩掉盛宇的外套,踹醒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盛宇。
“老陆,你干啥呢?”盛宇瞳孔地震。
陆殊词:“傻逼,筝儿刚才亲了你,还说喜欢你。你差不多就同意了,但她成年之前别碰她。”
盛宇:“……知道了。”
难怪踹他呢。
——
罗衾是去S大找罗书瑜。
她找到实验室,罗书瑜正在侃侃而谈,她在窗外冷眼看着。
短暂对视后,罗衾走回他的办公室。
十分钟后,罗书瑜匆匆回来,还锁了门。
“咔哒——”
寂静中,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显得格外刺耳。
罗衾被激起那晚的记忆,浑身都疼,尤其是私处。
她警惕地看向衣冠楚楚的罗书瑜,“你想干什么?”
罗书瑜边走边解领带,“衾衾,你来找我的。我教你的礼貌忘了吗?爸爸都不会叫了。”
攥紧手心,罗衾往后退,直到背抵上墙,退无可退。
她看着逼近的罗书瑜,“你为什么要去找陆殊词!”
“真喜欢?”罗书瑜逼近罗衾,领带娴熟地绑住她的双腕,“那你怎么这么怕我找他?怕我告诉他,我破了你的处?”
“你是强奸!”
罗衾在外所有的强悍,在罗书瑜面前,瞬间瓦解。
他满意看到颤抖如绵羊的女儿,将她推到办公桌,单手解开她的牛仔裤,扯到膝盖,目光凝在内裤细细的湿痕。
“衾衾,这么恨我强奸你,怎么我碰你,你就湿了?”
她想要合上腿,男人的手指已经顶开湿热的布料,直接刺进颤抖的穴缝。
“衾衾,你骚得对爸爸流水,陆殊词知道吗?”
罗书瑜声音温如春风,可直接将罗衾拽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是的。
她不喜欢陆殊词,更不喜欢罗书瑜。
她跟陆殊词在一起,只是想要显得正常一点。
在他的办公室,门外时不时传过脚步声,他一手在她甬道挑弄春水,一手撸高她的衣服,握住她莹白小巧的右乳亵玩。
“罗书瑜,你不得好死!”罗衾恨红了眼。
罗书瑜充耳不闻,将她被束缚的双手按过头顶,顺势推倒她,叼住满是指痕的右乳,牙齿重重一咬,奶头挺立,他似乎满意,变成舌头细细刷过她颤颤的乳晕,一圈一圈漫开。
罗衾很烦。
可男人彻底扯烂她的裤子,巨大丑陋的性器顶着她被插弄的穴口。
她挣扎,只会磨得棒身更粗更热。
说不定会激怒他。
高考前,罗衾从未想过,在大学当教授,儒雅斯文的罗书瑜,骨子里是变态。
甚至她不知道,他到底觊觎她多久。
否则,他怎么偏偏挑在她高考前,把她里里外外奸透。
她考得很差,去不了想要的大学,他就把她安排进S大,他能掌控她的学校,也是陆殊词和盛宇选择的学校。
她不想去,罗书瑜就说,会把他干她的视频,发给陆殊词,发给每一个人认识她罗衾的人。
“我死了,衾衾怎么办?”
罗书瑜轻笑,吐出她红肿的樱桃,转而含住未被染指的左乳,大口吞咽、舔舐,吸得啧啧有声。
罗衾说:“你死了,我会过得很好。”
“是吗。”
罗书瑜不动声色,从抽屉取出两个手铐,将她双腿掰开,一个绑在椅背,一个绑在桌脚。
年幼时她练过舞蹈,虽然三分钟热度,但柔韧性极好。
这种高难度动作,她完成得很好,很美。
', ' ')('他盯住隐隐颤抖的粉嫩私处,弯折出美丽弧线的细白长腿,“衾衾,陆殊词看过你这样吗?我不介意和他共享你。”
“没有!”罗衾忽然想到格外乖巧的陆筝,蓦地心软,“罗书瑜,我会跟他分手。你的破公司,不要祸害他。”
“真乖。”
罗书瑜摘落金丝边眼镜,露出一双和平时沉稳儒雅气质极为不符的妖孽凤眸,他放过她娇红如花蕊的奶头,亲吻她零星蜷曲的耻毛,湿热的大舌挤进微张的穴缝,卷走蜜液,又勾起泛滥潮水。
不比第一次的生涩,经过他那晚数次调教。
罗衾这具身体,显然已经尝过床笫之欢,并且比她以为的更贪婪。
压住呻吟的冲动,她报复性地说:“但我以后会跟不同的男人做爱。做到你厌恶我肮脏的身体为止。”
那晚被敬爱了十八年的父亲奸污,她想过自杀,也是记起了陆殊词傻乎乎地示好过。
陆殊词在学校其实挺傻逼的,跟盛宇不相上下。
但陆殊词是个好哥哥。
她带着某种憧憬,想跟陆殊词试一试。
可惜罗书瑜用一张名片,阻断了她做个正常人的退路。
“啪——”
盛怒的罗书瑜,抽出皮带打在她粉嫩脆弱的乳尖,看到它们高高肿起,又用指腹温柔地轻抚,“衾衾,你可以试试看。”
话落,他堵住她正要回击的唇,将口腔内属于她的味道渡给她。
他吻得慢条斯理,衬衣碾着她发疼的胸乳,同时找到她的手机,通讯录找到陆殊词,拨出。
“呜呜呜!”
唇舌被堵的罗衾,激烈抗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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