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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筝儿,你给我,我会对你负责。”
话落,右手狠拍她屁股,随之掌心罩住她晃动的臀肉,轻轻扶住,他便猛烈地操干。
比起疼。
陆筝更多的是爽。
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哥哥……啊!”
她正要开口问,却因他突然的深顶失声呻吟。
即便四周仍是喧嚣。
即便盛宇已经知情。
她也有点羞耻。
可掐住她屁股猛干的哥哥,蓦地俯身,紧贴她后背,牙齿碾弄她耳垂,发出性感的低喘。
陆筝:“……”
她转过小脸,乌眸湿漉漉的,“哥哥,我想看着你。”
“确定?”
陆筝眨眨眼。
下一秒,陆殊词拔出粗长的阴茎,把她抱坐在怀,不用眼睛寻找,阴茎直接“噗嗤”一声深深插进紧致、颤抖的阴道。
“这么粘我?”
陆筝稍稍喘息,问:“哥哥,那晚的事,你都记得?”
“嗯。”
陆殊词低头,再次叼住红肿湿润的奶头,反复舔吸,仿佛她有奶水般,百吸不厌。
她抓弄哥哥短短的发茬,声线颤抖,“那……哥哥知道是我吗?”
吐出软热香甜的乳粒,他猛地顶胯,粗长的棒身捣起她的腹部,撞击着子宫口。
“你还敢问?”
陆筝委屈:“那次是你……非礼我。”
他突然站起,抱着她猛插,高频高力度。
双手缠住他的脖子,她起先还数,数了几十次,已经爽到不分东西南北。
她投降,低眸看到他的阴茎充血粗大,插入她时,令她痛爽攀至高峰。
抬眼,看到他用力而青筋凸显的胳膊,时不时擦过她的胸乳。
最后,视线胶着他滚动的喉结。
明知道招惹的后果,她还是仰头,啃咬、舔弄他碰不得的敏感点。
她以为他会失控,会射在她体内。
但他没有,他忽然深埋她甬道,等待她汹涌的高潮,“陆筝,我记得那个‘春梦’。我问过你,你骗我,我信了。并且我不敢想,是你。”
陆殊词大概有种能力。
假若有朝一日他不要她,她都会觉得是她辜负他。
如同此刻。
她泪眼朦胧地亲吻他的喉结,娇语绵绵,“哥哥,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骗你。”
长夜漫漫。
开学前夕。
陆殊词亲自陪她去京城,机票没抢到,买到的是火车卧铺。
也正好。
要是她一个人,他还不放心。
伴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兄妹俩虽手牵手找到床位,但脸色都很臭。
“贺骏找你说了什么?”
“你为什么要对那个男的笑?”
两人同时开口,问的截然不同的两件事。
陆筝以为他故意岔开话题,懒得解释那只是老同学,甩开行李箱,麻溜爬到上铺,背对他躺着。
陆殊词气场低冷,收拾好行李,坐在过道,黑沉的眸盯住她的背影。
深夜。
熄灯。
陆筝迷迷糊糊睡着,忘记给哥哥道歉了。
可哥哥瞒着她,她真的不开心。
突然,她被沉甸甸压住。
若非嗅到哥哥的气息,她绝对放声尖叫。
上铺本就空间有限,陆殊词一压,她根本没有活动空间。
连他碾过她腰腹的粗硬阴茎,她都清晰感受到。
陆筝睡意瞬间全无。
她在上铺,哥哥中铺,下铺有人。
且对面都有乘客。
虽说夜深人静,但……不合适。
记起飞机上,她故意舔射哥哥,哥哥发现她有欲求才跑到卫生间服务她十多分钟。
可能这次,他是吓她。
因此,她娇气地道歉,“哥哥,对不起。我跟你生气,是因为你瞒着我贺骏的事。”
当初是哥哥要她第一志愿填Z大。
哥哥也说过,要她为自己,变得更好。
陆小婉是坐牢,因她没受实质伤害,并且贺家几经奔走,只判两年。
比起重伤、面临无期的两个人贩子,陆小婉算有机会从头开始。
贺骏浪荡,似乎孝顺。
他要是为母亲报复,拿他们的关系做文章,是能掀起风浪的。
她笃信。
真有风雨,哥哥会默默做决定。
设想哥哥自我牺牲,她并非感动,而是生气和难过。
她热切亲吻他的嘴唇,黏黏糊糊地说:“哥哥,贺骏要是过分……你别理他。我们没犯罪。”
“我知道。”陆殊词探进她毛衣,微凉的大手抚过她温热的肌肤,隔着内衣罩住她圆挺的乳球,“嗯?哥哥玩大
', ' ')('了?”
她浑身紧绷,恼羞成怒,“你小声点!”
不知道这是在火车上!
虽然火车行驶的声音挺大,但看他肆无忌惮的模样,明显不怕吵醒旁人。
食指挑开窄小的布料,指腹按压挺起的小樱桃,“它很喜欢。”
陆筝:“……”
伴随着窸窣的声儿,陆殊词再次脱掉羽绒服,垫在妹妹屁股下面。
陆筝吓得不轻,“你来真的?”
他释放狰狞的性器,滚烫的棒身碾过她细嫩的腿肉,“我看起来不行?”
陆筝:“……”
还没怎么样。
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她气虚体软,最后挣扎,“哥哥,我不问贺骏了。我们睡觉,明天去……”
去哪呢?
还没等她想出能诱哄哥哥的地方,微湿的花瓣就被粗长的阴茎劈开。
“唔!”
她抿紧薄唇,层层软肉推挤着戳刺的凶器,可只引起他的征服欲。
场地有限,他捞起她细瘦伶仃的双腿,摁在腰后,阴茎沉沉刺进紧窄的阴道。
她湿得厉害。
穴肉如同她口是心非的小嘴,吸咬着他的性器,却吞得更深。
车厢晃动,他不动,就能带来极致的爽感。
他都发疯了。
当然要动。
他吃定她不会闹,见她乖乖勾紧他的腰,时而九浅一深,时而记记深插。
很原始的性交,数次让陆筝神魂颠倒。
她忘了贺骏,忘了乱伦,甚至后来,都忘了他们置身火车上铺,唇间溢出细碎的声音。
陆殊词听了,想弯折她的双腿乃至身体,操得她叫床不止,直到嗓音嘶哑。
但他想起做个人。
低头,含住她甜软的唇瓣,尽数吞咽她的娇吟。
后来,陆筝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屁股感觉到湿冷,心想:哥哥的羽绒服又遭罪了。
理智回笼些,她低头,看哥哥埋在她胸部,一会恩宠左乳,一会戏弄右乳,吮得她两粒奶头红肿挺立。
对照第一学期的惨境。
她估计今年也会和哥哥聚少离多,眼眶微湿,倒是忍住被发现的恐惧,挺起乳儿,想哥哥玩得更尽兴。
奶头挤在他脸颊,像是爆汁的樱桃,瞬间变得软哒哒,留下他的口水。
陆殊词拢住温暖的两团,一口一个牙印。
疼得陆筝瞪他。
他松开,继而缠绵辗转亲吻,“别招我。”
她一跟他生气。
他就想操服她。
现在她又软又娇,八成连贺骏都忘记,他有心收手,可贪恋她的身体,温吞地进出。
她躺着,对他而言就是诱惑。
遑论主动。
陆筝重新躺好,“哥哥,你双标。”
恰逢到站,车厢剧烈晃动,阴茎直接顶到她子宫口。
他眼疾手快,手指插进她的小嘴,堵住她的惊呼。
却因她的嫩肉格外紧咬,牢牢吸附他的性器,闷哼出声。
原以为深睡的下铺兄弟,突然坐起,背上跑走人。
陆筝:“……”
天呐!
但凡这人醒了有十分钟,都能听见性器交合的诡异声音。
她越想越羞耻,不仅咬得紧,还喷水不止。
这才凌晨一点,下铺多半还会来人。
陆殊词计划沉默到车厢恢复安静,但陆筝汹涌的高潮,让他绷不住。
他挺身,将她埋进胸怀,就他的头露在被子外。
“你找死。”
闷得喘不过气的陆筝,听到哥哥低沉的话语,正要探出脑袋辩论,就感觉一股股热烫的精液击打着的肉壁,烫得她全身痉挛,仅余的力气都用在咬紧下唇,忍住呻吟。
火车暂停的几分钟。
叫卖声遥远。
脚步声或远或近。
陆筝有些恍惚,只知道,哥哥射精在她体内,并且引她再次高潮。
火车启程。
摇晃中,哥哥的巨根还埋在她体内,精液大部分被堵住,也有小股从穴口流出。
她觉得腹部很胀。
“哥哥?”
陆筝探出脑袋,两颊飞红,胸闷气短。
陆殊词亲亲她睫毛,“乖孩子。”
心口酥麻。
她居然想要了。
哥哥真心实意的情话,总让她无法拒绝。
下铺起初外放歌,引来隔壁下铺的不满,两人“交涉”。
陆筝倦倦听,就在他怀里犯困。
潜意识里,就相信哥哥会收拾好残局。不会让她上身真空,下身赤裸,在火车昏迷。
陆殊词查看手机,四个小时才到下一站。
周围变得安静,他给她拨正被挤在一旁、湿透的内裤。
', ' ')('两人都衣装整齐,他率先下地,抓了抓她的脚丫,低声,“下来。”
没了大东西堵住,哥哥的精液源源不断流出,她爬到楼梯旁,就感觉精液要溢出裤子。
见她磨蹭,他直接扛起,单臂抱着她往洗手间走。
故意取笑,“你现在这样,真像小时候尿床。”
她辩驳,“我没尿床!”
“……行。”
逼仄空间内,陆殊词维持单臂抱陆筝的姿势,剥下她的裤子和内裤,堆积在膝弯,长指刺进合不拢的两瓣嫩肉,拨出汩汩白浊,没几秒,软热的穴口湿水滴答。
“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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