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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前两天。
陆殊词收到一组艳照,是微信好友列表沉寂许久的禾心——曾经陆筝暗追他杜撰的“申雪”——发的。
雪肤红唇的模特,细腰长腿,身段一看就是陆筝。
白天。
在公司。
虽然他有单独的办公室,但唯恐哪个不识趣的进来看到妹妹香艳照片。
他质问陆筝:【你又找谁拍照?不准给看别人看你的身体!女的也不行。】
陆筝:【哥哥,你说什么?】
陆殊词怔住。
大学毕业后,他正式创业,不知不觉坚持了三年。
一年前,陆筝想考研回江城。
自从得知她不是他亲妹妹,他们可以合法领证,他恨不得把她拴在身边,片刻不离。
可他当惯哥哥,不允许她拿前程开玩笑。
因此,他咨询招聘的高材生,并全面搜索分析。准备周全后,他飞到京城,把她骗到他给她租的房子,说服她继续留在Z大。
可惜说不过陆筝。
他就身体力行让她闭嘴。
不,娇声娇气喊哥哥。
陆筝嘴上跟他争,最后备考还是选了Z大。
前段时间她已经去Z大报道,一切尘埃落定。
漫长暑假,她身娇体软,配合他各种姿势,甚至在他诱哄下,跪在办公桌前给他口交——当时还有下属给她汇报工作。
陆筝面皮薄,这都甘愿,他没忍住射精时,想,妹妹应该不生气了。
收到“申雪”发来的照片,他以为陆筝跟他闹脾气,占有欲作祟,他只想警告她别再拍性感照片。
非要拍。
他学!
但陆筝的否认,让他怀疑,是确有“申雪”这个人,还是陆筝故技重施。
他不在乎有没有申雪。
如果是陆筝,她能陪他各种角色扮演,他也能入戏。
禾心:【殊词哥哥,我听盛宇说,你喜欢我?】
陆殊词:【跟老子视频。】
禾心拒绝陆殊词的视频请求:【中秋晚上九点,我在我们第一次做爱的酒店等你。】
陆殊词保存最新粉色系的照片,发给陆筝:【筝儿,不是你?】
陆筝:
【哥哥,她不是我。她脚踝没痣。】
【哥哥,你居然看别人的艳照。】
【哥哥,异地恋四年,你果然不爱我了,居然能认错我的身体。】
【哥哥,我生气了。】
……
陆殊词放大照片,确实没看到熟悉的痣。
陆殊词:“……”
他哄好陆筝,怒气值爆表,走到隔壁,踹一脚衣冠楚楚的盛宇,“你他妈给老子找什么申雪?”
盛宇疼得闷哼,有苦难言,“老陆,我……”
陆殊词审视他,“盛宇,筝儿欺我瞒我,那是情趣;你要是骗我,知道下场吗?”
“我怎么敢骗你!”盛宇力证清白,“前两天申雪确实找我,说你占了她第一次。筝筝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和筝筝能在一起,我很高兴!我不信申雪,让她别缠着你。老陆,我赶走申雪了。”
就他妈不如闭嘴。
盛宇口口声声见过申雪,照片里的“申雪”身材跟陆筝一模一样,独独少颗痣。
陆殊词第二次约见“申雪”,九分猜测“申雪”是陆筝,摘她面具,摩挲她脚踝那颗要命的痣,百分百确认是她。
可第一次,他被盛宇灌春药,上得很猛,只是觉得“申雪”身段像陆筝,没怀疑、没认证。
现在,他居然有一秒迟疑:难道他真的睡过所谓申雪?
中秋节。
陆殊词临时加班,黄昏才抽身。
禾心:
【殊词哥哥,我等你。】
【你喜欢骑乘体位吗?我们的第一次太久远,我记得你很猛。但今晚,我先满足你。】
【你喜欢内射吗?】
【我喜欢被内射。】
……
陆殊词一目十行,退出,发给陆筝:【筝儿,你还在忙?】
陆筝说刚入学忙,不能回家。
公司近段时间遇到些问题,他也不能飞过去看她。
陆筝:【哥哥,我在家等你。】
陆殊词:【哪个家?】
于陆殊词,京城他租了三年的地方,也是家。
陆筝:【江城。】
陆筝:[图片]
陆筝:【哥哥,我的身材好,还是申雪的好?】
陆殊词点开,照片里,欠操的小姑娘只穿内衣,坐在他床上,细白长腿勾缠他的被子。
陆殊词:【老子只看得见你。】
他开车回家,路上禾心又发了一组新的艳照,提醒他九点去酒店。
陆殊词到家就往楼上卧室跑,床上皱巴巴,不见陆筝身影,浴室
', ' ')('传来淅沥沥的水声。
“陆筝,出来。”
他声音冷沉,似是风雨欲来。
前天晚上他研究“申雪”被几根线条轻缚身体的照片,看出脚踝处P图的端倪。
陆筝全然不知危险,赤脚走出浴室。
陆殊词最先看见莹白圆润的脚趾,怒气上涌,“地上冷,你不穿鞋容易生病……”
后面的话,在他看到她身穿他宽大球衣时,没说出来。
球衣正好遮住她屁股。
她刚洗过澡,湿了大半的球衣,毫无蔽体效果。
他清晰看到她真空。
一滴水顺着纤细柔美的脖颈,短暂停留她精致漂亮的锁骨,滚过她肌肤胜雪的胸乳,润湿颤颤挺立的奶头,最终没入被球衣图案遮挡的隐秘私处。
蓦地,陆殊词掐住她细腰,转身将她摔到床上,眼见球衣下摆卷到腰腹,她双腿轻颤,柔嫩颤抖的花瓣涌出清透水珠。
她湿了。
陆殊词单膝跪在床尾,大掌分别握住她脚踝,指腹故意碾磨她右脚那颗痣。
“陆筝,你喜欢被内射?”
陆筝:“……”
她就知道,即便她雇个跟她身形相似的女生假装申雪骗过盛宇,她P掉脚踝的痣,两边跟哥哥演戏,也骗不过哥哥。
可想到再异地三年,她就是想闹。
他释放硬了一路的性器,此刻充血肿胀,难得的狰狞可怖。
陆筝眼神怯怯,脚踝挣动。
但,迟了。
陆殊词生猛扯开她双腿,提到身边。她裂开的湿缝“噗叽”一声,贴合他跳动的阴茎。他狠狠刺进妹妹娇穴,棒身撑开她害怕而生涩的嫩肉,倾斜的体位深插,三两下就插得她子宫口发软,春潮喷涌。
“哥……啊,哥哥,我错了!我不生气了。”
陆筝被干得合不拢腿,凭多年挨操经验,在她“申雪”战略和球衣勾引下,他战斗力达到前所未有的峰值。
她要是硬撑,说不定中秋三天假都下不了床。
他们做爱多年,相交的性器比他们更契合。陆殊词猛插几个回合,穴肉已经缠缠绵绵留恋阴茎。因此,他单手扶住她的腰,就能狠进狠出。
他俯瞰球衣下颠晃的雪白乳球,看她娇娇怯怯的奶头摩擦粗糙布料,红肿挺立。
“不够。”他狠狠顶胯,把她撞到枕头,垂落的右手掐住左乳,扯回娇躯,随后钻进宽大的袖口,微凉的手指亵玩被操热的双乳,“以后除我以外,谁都不能给你拍照。”
陆筝割让城池,声音破碎,“……好。”
他一个深顶,两指同时碾平软哒哒的奶头,“不要怀疑我会爱别人。”
陆筝心口酥软,“好。”
盘绕两日的燥火消散,陆殊词扯烂碍事的球衣,俯低身躯,咬住她微颤的红唇,长舌抵开贝齿,与她交换唾液,忘情深吻。
他濒临射精时,陆筝摸到避孕套,娇喘连连,“哥……哥,我……我帮你戴。”
之前觉得兄妹乱伦,她认为自己不会怀孕,几乎都是无套做爱,不管是内射还是外射。
事实上,她并非难以受孕的体质。
也渐渐长到合适的年龄。
准备考研时,她不能确认孕期能兼顾,因此这一年,他们都戴套。
她以申雪之名说喜欢被内射,无非是勾引陆殊词。
早知道他一眼看穿,她就不演了。
陆殊词极为情色地叼走她手里的安全套,嫌弃地吐到垃圾桶,拿话噎她,“你不是喜欢被内射吗?怎么,你是想被别的男人内射?”
陆筝:“……”
粗长的棒身杵进她阴道深处,他下颚线紧绷,骤然射出一股有一股滚烫的精液,“就算你想,老子也不准。”
陆筝:“……”
算了。
怀孕就生。
只要不是三年生三个,她有信心能毕业。
她真的好爱、好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两天后。
陆筝瘫软在床,娇躯红透,随处可见可疑液体。他在楼下做饭,她短暂自由,可她岔开腿,任由穴肉外翻。
太累了。
她真没想到,她服软,他的“教训”都这么狠。
她要不爱他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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