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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蓝斯感觉自己的气血不断冲向脑内,明明整个身体都是冰冷的,却感到热度在体内沸腾。他看着狄伦,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眸底的红光控制不住地缓慢闪烁,用手指捻住他的乳头报复似地发狠拉扯,而眸底的红光里也混杂进了一抹暴戾。
“啊啊——”胸前的刺痛引得狄伦挺腰尖叫了一声,眼尾也沁出了一滴泪水,楚楚可怜地说道:“好疼啊……蓝斯……”
蓝斯觉得自己都快挺不过前戏了,恨不得现在就把狄伦翻过去把他肏个通透,难耐到语气都有些咬牙切齿,“您是要将我逼疯在这里吗?”
他的话让狄伦恍惚了一下,而后松开了自己的手重新环到了他的脖子上将他的人拉了下来。蓝斯猝不及防倒在了他的怀里,在他慢慢用手撑着两侧起来的时候,听到狄伦说。
“是你逼疯了我。”
蓝斯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狄伦弯下眼眸,捏着蓝斯敏感的两侧耳垂轻轻揉捏,“……我说,你现在开始可以试着逼疯我。”
从脖颈蔓延开的红潮终是染到了蓝斯的耳朵上,他抓住狄伦的手腕压到床上,眸色变得愈发幽深,他根本就看不透狄伦到底在想些什么。
从一开始被他勾引到床上的时候就不懂,但他也不想深究。
“您今天的公务看来还是需要放一放了。”
狄伦的笑意很浅,他挣动开了蓝斯的束缚转过身趴到了床上,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双臂里,抬高了腰贴到了男人的胯下,“快一点。”
身下人的状态明显透着古怪,但这样的古怪蓝斯却已经看过了数遍,沉默着撩开遮盖在狄伦下身的睡袍下摆,让衣摆垂在他的窄腰上方。
他一只手撑在床上,把另一只手探到了狄伦的身下爱抚撩拨,而自己也并没有安静地待着,将硬挺起来的欲望插入到了狄伦的腿间,抓住两根密切贴在一处的性器缓缓撸动。
“嗯……我说了快一点。”狄伦不满地伸出右手探到自己的身后,他的后穴还处于干涩的状态,在他的手指强行插入时虽然身体慢慢分泌出了液体,但还是显得有些勉强。
蓝斯盯着他手指的动作观赏了一会儿,从上望下去,那股自我亵渎的冲击着实煽情,但他也不想狄伦感到不适,于是后退了一点,俯下身舔到了他的肉穴边缘,连同狄伦的手指也都沾染上了他的唾液。
指节感受到的湿意与被舔舐的酥麻让狄伦鬼使神差地将自己的手指更深入了一些,被舔湿的穴口让他的动作稍微顺利了一些,且跟着他手指一同进入的还有另一个柔软湿滑的东西,使得他想要深入的欲望快速堆砌,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淫靡了起来。
在手指能够顺利在穴腔内来回进出的时候,蓝斯收回了插入到里面的软舌,安静地看着狄伦将自己的肉穴插到边缘染上桃色,且将里面的淫水也都挤了出来。
“主人,您这里好煽情啊。”
蓝斯用力揉捏着两侧紧致挺翘的臀瓣,时而外扩时而向中间挤压,将两边都蹂躏得发红印上清晰的指痕。
“嗯……我的手指进不到太里面。”狄伦转过头看向蓝斯,他的眼睛被垂在脸颊旁的发丝遮挡住了一半,但还是能看出流动在里面的丝缕红光。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微微撑起身将那几根沾染着自己穴内汁液的手指插入到了蓝斯的口中,“别看了,我里面是什么模样的,你下面那根东西不是最清楚吗?”
蓝斯被他的话刺激到了下腹,咬住口中的手指但没有太用力,抓住他的手腕仔细地舔净他的手指,且将上面的液体调换成了自己的。他松开狄伦的手,扶着自己已经显露狰狞模样的性器挤入到了他的股缝间,让他的两侧软肉紧紧地包裹住那根肉管,用管身来回摩擦着翕动的湿润穴口,让狄伦也好好尝尝这难耐磨人的滋味。
“嗯……我的狗狗今天怎么这么磨人?”狄伦抓住股缝间挑逗自己的硬物,强硬地把前端饱满的龟头抵在了沁着液体的穴口,压下自己的腰贪婪地想要把那根肉棒全都吞到里面。
蓝斯的瞳眸已经寻不到什么清澈的影子,充斥着野蛮的爱欲与骇人的暴戾,一同掀翻了表面努力维持的平衡。
他看着狄伦的后穴一点点被自己撑开,抚平边缘的褶皱,让他暴露在外的性器逐渐被吞噬,竟是就那么忍耐着叫喊声把那根物体近乎全都没入到了狭窄的甬道里,而后撩开额前的长发向后,舒服地呼着气,朝自己笑道:“还要继续忍吗?”
蓝斯抓住他的腰部,而后猛地抽出自己的性器又猛地插了回去,算是彻底失去了冷静。
“啊啊——”突然爆发的蓝斯顶得狄伦一瞬间有些失魂,攥着床单仰头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叫声,但脸上也同时映上了得逞后的得意。
蓝斯瞥见了他侧面流露出的表情,于是将他整个人都翻了过来,抓住他的脚腕往自己靠近,手掌撑着他的腰上抬,不给他任何考虑适应的时间,誓要将他的肚子捅穿一般,狠狠地撞了进去,快速来回摩擦过狄伦最喜欢的地方。
“啊啊啊——
', ' ')('等,呀啊啊——”狄伦被一股蔓延到全身的剧烈酥麻弄得神志不清,开始胡乱地挥动自己双手,但也并不是真的想要阻止他的律动,只是突然涌入的快感已经超出了他大脑的负荷。
……
奥斯维德城堡的占地面积巨大,居住在里面的血族与充当血奴的人类也不在少数,但城堡内的普通事务并不多,长廊上也没有来回走动的仆人,多数情况下都安安静静的。
被冷落了多时的曼德尔方才知道了狄伦已经回来的消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他。即使之前被狄伦说了重话,他也没有由着自己的性子去赌气,毕竟他来这里本身就是为了狄伦的血。
曼德尔的人离狄伦的房间越来越近,他发现那扇门居然是敞开着的,于是直接跑了过去,结果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一阵阵令人遐想翩翩的呻吟声。
他惊慌失色地顿了一下,难道狄伦身边有了其他人?
曼德尔的表情随着他的想法慢慢变得狰狞扭曲,他气愤到身体都在微微发抖,不管不顾地跑了进去。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家伙勾引走了狄伦!
11.
久久不消停的肉体击打声不断混杂进狄伦的哭喊里,像是有默契的二重奏一般,让欣赏着这阵声响的蓝斯愉悦地舔着自己的干涩起来的双唇,愈发奋力地在他的穴腔内肏动。
“啊啊……蓝斯……哈啊啊……好棒……”
“主人……您里面吸得太紧了,放松点。”
就算蓝斯那么说他也没有办法真的放松下来,光是一直顶到他喜欢的地方,他就兴奋地要缩紧腔道了,而且他的手臂还被蓝斯抓在手里,这种几乎像是被后入强奸的姿态根本让他放松不下来。
“不行……啊啊……做不到……”
狄伦扭动脚腕缠到身后同样跪在床上的蓝斯的小腿上,被快感折磨得紧紧勾住他蜷缩起脚趾,那副被情欲侵吞掉的绯红面容哪里还有以往上位者的高贵姿态,倒像是被亵渎了的圣灵,叫人看得心痒难耐。
从外室被呻吟声吸引到的曼德尔愤愤地握着双拳来到了内室大敞的门前,他的目光锁定在里面的床上,因为在床的中央二人侧对着自己,因而第一眼便见到了二人不断交合的地方。
他寻到狄伦的身形时心里的愤怒瞬间化为了乌有,而后反应过来面前二人所处的位置与所做的事情时,他的大脑根本无法运作,整个人像是突然傻掉了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那副画面,一双眼瞪得很大,里面充满了不敢置信与惊恐。
曼德尔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蓝斯拉起狄伦的双臂,让他的后背贴在自己的胸前,将一只手臂横在他的腰腹上固定,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锁骨,喉结,下颚,最后插入到他的口中搅弄,使得狄伦的唇角不断滑落着涎液。而下身也不断挺入狄伦的体内,甚至将他的下腹挺出了一处小小的隆包,让曼德尔真切地感受到蓝斯真的在侵犯着狄伦的身体。
“啊啊……蓝斯……我……”狄伦突然把手伸到了蓝斯的脑后扯住了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更加用力的掐住横在自己身前的手臂上,脸上晕染着浓烈的兴奋,大声哭喊着看向他,“嗯啊……那里……再蹭几下……”
蓝斯用力含吮着他的脖子,抱紧他的身体,在被媚肉紧紧压缩着的穴腔里摩擦过狄伦要求的地方,发出更加剧烈的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而后意料之内地感受到怀里这具躯体的剧烈痉挛,连里面也一样。
“啊啊啊——”
随着狄伦一声悠长的叫喊,从他身体前端喷溅出的白浊在半空中掠过了一道靓丽的线条,使得门口的曼德尔眼中的骇意承受不住地外溢。
大人这是被……直接肏射了吗?曼德尔对于眼前的景象还是没有实感,他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在慢慢被抽空,视线也带着一丝恍惚的朦胧感。
毕竟眼前人表现出来的状态分明是经过了长久的习惯,甚至于……调教。
那个狄伦怎么可能呢?
然而在曼德尔不断否认眼前事实的时候,床上的蓝斯忽然瞥了他一眼,与他的目光对到了一处,而后在他身体下意识一震的时候,见到蓝斯突然又慢慢挺动起了腰。
他温柔地亲吻着狄伦的面颊,软下声音撒娇道:“主人,我想射在里面。”
刚高潮过的身体格外敏感,受不了地想要逃离身后人的肏弄,但他的大脑像是宕机了一样,几乎不假思索,呻吟着回吻了一下他的唇,收紧了勾住他脖子的手臂,“嗯啊……那就射在里面……”
曼德尔感觉自己的心跳动荡的每一下,他都能明晰地感觉到,且浑身都在随着动荡。他本能地吞咽了一下,失掉了自己脸上的所有表情,就那么看着狄伦被蓝斯恣意地抱在怀里蹂躏顶弄着后穴。而在数下的深顶过后,蓝斯的身体似乎像是要嵌入狄伦的体内一样,将他整个人都抱紧,而狄伦的身体也随之抖动了几下,显然是身体深处被注入了某股液体所导致的下意识痉挛。
激情渐渐平息的二人还在粗喘着,狄伦的懒洋洋地靠在蓝
', ' ')('斯的身上休憩了一会儿,这才舍得将视线转向门口的人。在他进入外室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但是当时处在的状态他根本没有功夫去理会他。此刻自己如此样子自然是不想被蓝斯以外的人多看几眼,所以投过去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语气也充满了冷冽,“出去。”
曼德尔的身体被狄伦眸底的冷光看得哆嗦了一下,而且那道目光透着的阴冷与威胁让他吓得身体僵硬,无论多想跑开,自己的脚步就像是粘在了地上,一点都移动不了。
见曼德尔依旧没有要离开的动作,狄伦的双眸瞬间被血红浸染,而门前的那道身影立马痛苦地大张着嘴挣扎了起来,“呃……啊……大人……”
“滚出去!”狄伦皱眉再次命令道。
身体僵硬被打破的曼德尔连思考都来不及,漂亮的脸上染满了惊骇,连滚带爬地跑出了狄伦的房间。
看到曼德尔狼狈的模样,蓝斯微微勾起唇角,把眸底的狡黠与得意迅速掩藏了起来。他怕狄伦对于方才自己明显故意的要求找他算账,于是先发制人扭过他的下巴吻了上去,而后一副惹人怜爱的乖狗狗模样看向狄伦,缠着他的身体,继续撒着娇,“主人,我还要。”
狄伦满含柔情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扬起下巴吻了他一下,带着纵容的语气回应了一声,“好。”
屋内继续欣然地陷入到热情纠缠,然而屋外被恐惧缠绕的曼德尔却无法任由自己继续陷入到这种恐慌中。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到一阵后怕,方才狄伦的气场压下来扼制住了他的呼吸,当时的眼神与他感受到的强压分明是动了杀心,他若再晚跑一会儿,那……
曼德尔越想越觉得害怕,既然狄伦与蓝斯已经做到了那种地步,那他当初想要得到狄伦的想法根本就是天方夜谭,而且他今天还无意间撞到了这样的场景,加上狄伦刚才动的杀心,他实在没什么继续再待在这里的胆量了。
他放弃了收拾行李的想法,还没来得及踏入自己的房间就当机立断转身跑到了楼梯口。
从外面走进来的路德见到他停下了脚步,“布雷恩少爷……”
路德的招呼还没打完就见到曼德尔迅速从自己身边掠过,像是被什么恐怖的东西追赶着一样,苍白着一张脸狼狈地跑出了城堡。
只留下一脸迷茫的路德看着他的背影愣了一下,但本身狄伦的玩宠并不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所以他也没太花心思,转身上了楼。
12.
对于曼德尔的逃离,狄伦并未过多在意,且布雷恩家族也陆续送来了几个孩子赔罪,但他最近并没有太多心思去理会。
因为他家的狗狗最近特别缠人。
狄伦撑着床坐起身,腰上的那条手臂慢慢从他身上脱落,但很快又重新搭了上来。他反应了两秒扫视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眼身旁还没睡醒的男人。
这段时间每次自己要回房间的时候,蓝斯总是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像是绑架一样将他抱回房间,在他开口责备的前一刻强吻上来,又或者在他要拒绝的时候佯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蹭着他。
真是把他的弱点抓得死死的。
狄伦哪里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但想必蓝斯也是知晓的,只不过仗着自己会纵容他,所以才敢这般肆无忌惮,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他不由得对自己叹了口气,又伸手揉了揉蓝斯睡乱的头发。
“你倒是睡得香。”
手臂伸出去的时候,他的视线自然就望到了上面的痕迹,手腕上的指痕很深,边缘还微微泛出了青紫色。沿着手臂一路看到自己胸前,而后又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无论是胸部,腹部,大腿内侧外侧,小腿,甚至是脚背上都刻满了身旁男人的占有欲。
“这家伙……”
狄伦不受控地蜷缩起自己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从内部微微沁出一抹桃色,他环抱住自己的身体捂住自己的嘴安静地呆了许久。眼底泛动的涟漪久久不能平息,连蔓延到全身的心跳动荡也叛逆地不肯听话地停止。
但他很快就像是做了什么错事的孩子一样,懊丧地垂着头,眼神也变得痛苦。
“主人……”
身后贴过来的身体让狄伦蓦地回过神,把头转了过去。
蓝斯就那么顺势吻了他一下,然后扬着乖巧的笑容,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看着狄伦,“早安~”
狄伦:“……”
“怎么了?”蓝斯微微歪了一下头。
狄伦心里一动,最终还是放弃了自我挣扎,吻了回去,“早安。”
蓝斯的笑容愈发变大,把头埋在了狄伦的颈窝里,发出一阵阵略透着些傻气的笑声。
……
近期被缠得有些怕了的狄伦调开蓝斯去办了点事情,边忙着公务冷静了一下被冲昏的头脑。
书房来来回回递交公文与取走公文的人员不时出入,算是让狄伦久违地清醒了一些,至少让他意识到自己真的不应该再过多去惯纵蓝斯了,如今发展的地步也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意料。
', ' ')('狄伦合上签好的一份公文,在交给一旁的部下时,顺便吩咐了一句,“叫莉亚过来见我。”
“是,大人。”
莉亚在城堡中的职权并不算大,但是在想要讨好狄伦的家族眼里却是个不可忽视的存在,因为所有送来的人,都是经由她在管理照顾。
“主人,您叫我?”莉亚从门外走到了狄伦的面前。
“最近除了布雷恩家重新送来的那几个人以外还有哪家?”狄伦问道。
“回主人,迪兰家与赫里斯都送来了不少。”
“赫里斯还真是殷勤,我记得迪兰和赫里斯似乎在争阿诺城的新生儿管辖权。”
“是的,目前赫里斯家要略胜一筹,似乎是和其他几个家族达成了协议。”
“哦?”狄伦微微诧异地挑了一下眉,“这要是真被赫里斯得逞了,迪兰怕是免不了要被吃掉了。”
“主人,迪兰家送来的人中有一位是嫡系。”莉亚特意提醒道。
狄伦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他可真舍得,就叫那位小少爷过来吧。”
“是。”
“啊,对了。”狄伦突然又想到什么,叫住了莉亚,“把布雷恩家的孩子全都送回去,以后也不要收了。”
“是。”
夜色朦胧时分,狄伦从繁重的公务中脱身走,在长廊上走了一会儿,远远就看到了某间房门前站着的一道令他头疼的身影。
狄伦记得自己明明是按照他能明天才回来的标准下得命令,居然现在就已经回来了。而且他站在那里等自己,应该是已经知道里面的人了。
蓝斯见到他过来一如既往地挂着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佯装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模样抱住了狄伦,而后弯下眼眸,视线炙热地凝视着他,说道:“主人,热水已经放好了。”
面前的这副模样是狄伦很难抵抗得住的,他的神情掠动着动容,抿唇让自己不去回应,在头脑冷静下来后,轻轻推开蓝斯,说着那句曾对他讲了不知多少遍的话,“今天晚上不用了。”
他从他身边走开,抬手去推开那扇门的时候,被蓝斯从身后重新抱紧,而那只欲要推开门的手也被紧紧地抓住拽了下来。
不出狄伦意料地响起那声掺杂着哀怨,且总是令他不禁心软的一声轻唤,“主人……”
狄伦背对着他,双眼合上又缓缓睁开,淡淡地说道:“蓝斯,还需要我再向你重申一遍当时我说过的话吗?”
蓝斯闻言目光一震,而后消声缓缓松开了手臂,定在原地看着狄伦推门走进去,又看着那扇门紧紧地关死。
门前的那段插曲使得狄伦兴致恹恹,即使面对着床上搔首弄姿的曼妙尤物,眸底也丝毫没有泛动起一丝波澜。
“行了,过来吧。”狄伦靠坐在床头,在右手掌心划出一道血痕把手递了过去。
迪兰家的小少爷愣愣地打量了一下狄伦,飘散到自己鼻间的香甜让他不受控地想要扑过去,但还是有些畏惧,先试探性地轻舔了一下,见到狄伦没有不悦后,便没有再忍耐了。
差不多的时候,狄伦便捏住了他的下巴停止了供给,挂着笑意朝他说道:“明天你就回去吧,去告诉你们家主,我对迪兰家还是抱有一定期待的。”
小少爷对比感到无比惊喜,喜出望外地握住狄伦的手,回复道:“谢谢大人,迪兰家不会让您失望的。”
……
天色亮起的时候,蓝斯准时出现在了房间里,映入眼帘的永远都是狄伦与他人赤裸纠缠的画面。
而他能做的只是替狄伦善后。
倚在浴缸边缘的狄伦瞥到那张熟悉的闹别扭的脸,弯下眼眸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拽到了自己面前。他微歪过头吻向那张抿紧的双唇,像以往一样忍不住想要哄他的狗狗回来。
只可惜这次他的狗狗偏过了头,避开了他的吻。
狄伦的笑意骤然消失,呆愣地看着眼前的侧脸,“蓝斯?”
13.
蓝斯将头慢慢转了回来,在唇边漾着不深不浅的笑意,视线避开了狄伦的眼睛,把他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拉了下来,温柔地擦洗着他的肌肤,而后像是解释一般,说道:“今天送来的公文好像很多,要快点去才好。”
狄伦听着他的话,逐渐变得心不在焉,干干地回了一声,“……嗯。”
对于蓝斯的反常,狄伦一开始单纯的以为只是他吃醋闹脾气,过一段时间就会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过来让自己哄他。
但这次似乎不太一样。蓝斯一改往日的模样,一点都不肯向自己示弱,且把工作做得格外干净利落,就像真的就只是他身边的一位执事那样。这种诡异的疏离感让狄伦感到非常不满,以及……慌乱。
狄伦沉浸在公务里,与来往的部下交接讨论血族的事务,时不时也会到亲自到外面处理事情,似乎也打算逼着自己稍微狠狠心,让自己清醒一下,顺便冷落他一段时间,让他乖乖地过来找自己,不能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但
', ' ')('事情并没有按照他预想的轨迹运行,一直到蓝斯血液补给的时间,他都没有肯向他服个软。
坐在办公桌后的狄伦状态明显不佳,神色萎靡地盯着桌上的公文,像个执行命令的审阅机器人一样,重复着做同样的事情。
狄伦觉得自己如果去找他真的很犯贱,可最终还是没能压制住心底涌上来的焦躁感,用力摔掉了手里的万年笔,投降地向后倒在座椅靠背上,问着身旁站着的路德,“蓝斯现在在哪?”
路德应该是预料到了自家主人的爆发,对于这样的状况只是走到桌前捡起了那只被摔到地上的笔,且还不忘回复他,“今天这个时间应该是在整理您的卧室。”
越靠近自己的房间,狄伦的神色就越复杂,眸底的情绪也像被揉碎了一样,一块块分离零散,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模样。
他走到里面的时候,蓝斯正修剪着花的枝干,打算换下他外室茶几上摆放的花瓶里的花束,见到他的表情淡淡的,叫了一声“主人”后就又继续手里的工作。
狄伦脸上的愠色像是打翻的颜料一样醒目明显,再温柔的性子面对这样的冷遇也怕是都破碎了。但狄伦还是耐住了最后一次,走到他身边夺过他手里的东西丢到一旁,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而后跨坐到了他的双腿上。
无奈的轻叹一声,温软下声音,“饿了吗?”
他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拽了一下左侧的袖子,让领口沿着左肩滑落,露出颈部凑到了他的唇边。而后久违地亲吻到了他的脸颊,鬓角,算作是‘开胃前菜’。
然而蓝斯后面的动作已经无法再让狄伦保持冷静了。他避开了狄伦的脖子,抬起了他的手,咬在了他的掌心里,就像他喂养的那些玩宠一样,感恩戴德地看向他吸食着血液。
这幅场景,根本就是在诛狄伦的心。
他曾告诫过向他表明心意的蓝斯,“不要越界”。而现在他守的界限确实非常明晰,也狠狠地报复了狄伦先前对他的冷落,让放下身段来哄他的狄伦承受着双倍的打击。
“多谢款待,主人。”蓝斯舔净了他手心的血,伤口也已经快速愈合。
狄伦渐渐垮下肩膀,双手也无力地垂在了两侧,语气里含满了心力交瘁的倦意。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蓝斯静静地凝视他,面色平静无波,目光也是定定的,仿佛是在听着与他无关的事情一样。
他的沉默与表现出的诡异平静让狄伦有些心慌,脑内的想法正一点点偏向负面。他不由得抬起手抚到了蓝斯的面颊上,语气已经接近于一种卑微的状态。
“别闹了好吗?我难道还不够宠你吗?”
其间揉合进去的颤音终于让蓝斯的表情有了破裂的迹象,心疼的情绪也表现在了眼神里,“您既然那么在乎我,为什么还要去和别人在一起?”
狄伦一时间语塞没有回答,而蓝斯则继续说道。
“我以为自己只是您的一时兴起,但并不是,对吗?您对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像对我一样去纵容,甚至像现在这般。您对我也是……”
“够了!”狄伦立即制止住了他后面的话,他不论如何都不想从他口中听到那句话。
“不够!”蓝斯抓住狄伦的手臂,似乎是怕他临阵逃跑,不顾他的阻拦继续说着,“您总是对我一下很纵容,又在我最得意的时候忽然又冷落我,也对,我毕竟是您的狗,您也知道只要稍微哄一哄我就一定会摇着尾巴回到您身边。”蓝斯说着自嘲地笑了笑。
狄伦蹙眉反驳他,“你不是也仗着我对你的宠爱,对我胡作非为吗?”
二人目光对峙,谁也不想让步,沉默了许久后,狄伦失了耐性想要从他身上离开,而蓝斯见状用力抓紧他的手臂,走投无路地大喊道:
“但是是您先勾引的我不是吗?!”
“才不是!”狄伦愤懑地揪起他的衣领,顷刻间便红了眼眶,微微泛着湿意,而蓝斯在无措之余清晰地看到了他眼神中已经含藏不住的情绪。
那是恨意。
蓝斯被那股情绪吓到了,而且看到狄伦这副即将要哭出来的模样也慌乱了起来,语气没有了方才的那般硬气,“那您跟我说清楚啊,就那么不清不楚地判我死刑太不公平了。”
“我没什么可说的,放手!”狄伦咬唇忍住自己眼里即将溢出来的液体,只想在他更丢人前快点离开。
蓝斯死抓着他不肯松手,也笃定他不舍得对自己用术法伤到他强行挣脱,在他挣动的时间里不断细想自己做过的事情,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是我忘记了什么吗?”
狄伦挣动的动作蓦然静止,更让蓝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是我失去的那段记忆里……”
“不是!”
“明明就是!”
“我说了不是!”
二人争执不休,反复说着无意义的话,狄伦破洞百出的一再否认让蓝斯的焦躁徒然增加,手下的动作也莫名跟着失了分寸,扣住狄伦的后颈用力拽
', ' ')('到自己面前,让他无法避免与自己的对视。
“看着我!你告诉我为什么总是要在最后推开我!?”
相互的拉扯使得狄伦的衣服被弄得皱皱巴巴,露出大片肌肤,更显得他目前的模样狼狈不堪。他的手抵在蓝斯的胸前,被他的眼神咬死在那里,气势也渐渐弱了下来。
却也还是不肯在这件事上松口,倔强地说出了令蓝斯不得不松手的那就话。
“你不过是个执事,难道还妄想要占有我吗?”
14.
前一场冷战还没有消融,随即又迎来了第二场,且冰势蔓延到了整座城堡。连路德都不敢轻易向狄伦搭话,除了公事以外能避开都尽量不出现在他面前,以免自己成了池中被殃及的鱼。
蓝斯倒是还履行着自己该守的义务,在照顾狄伦日常生活上并没有偷懒,又或者有失体面地耍着性子,但越是这样狄伦就越是感到气愤。
这样的相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蓝斯血瘾发作的当天。
因为长时间的初代血供应,导致蓝斯的身体已经无法接受除了狄伦以外的任何初代血族或人类的血液供给,强行利用其他血液代替引起的排斥反应会使其饥渴度成倍增加。而血瘾的发作一般会伴有皮下组织的剧烈刺痛感,随着时间推移会慢慢感受到血族绝不会感受到的身体灼烧感,喉间的饥渴会令他抓狂暴走,一直到体力耗尽那种痛苦也不会随之减弱。
血族不会因为血液消耗殆尽而死亡,只会变成一具无法动弹却能感受到痛的干尸,也不会因为超出负荷的疼痛而死,所以血瘾引发的痛苦会伴随着他永生,直到肉体完全消亡成灰。
狄伦脑内反复暗忖着要去找蓝斯的事情,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的声音每发出一下都让站在一旁待命地仆人感到胆寒发竖,仿佛跪在断头台前,等待着悬挂在上方的断头刀落下来的犯人,死亡之前所感受到的全部都是恐惧。
屋内的气压在低到极致的时候,房门突然毫无征兆地被推开,走进来一位留着一头红色短发,皮肤偏向褐色,身形健硕的男人,而他身后则是慌忙跟着跑来的路德,他头疼地阻拦到他的面前,说道:“毕夏普大人,您不能就这么进来。”
“我都已经进来了,你还能怎么办?”凯里·毕夏普挂着一抹痞笑,完全一副无赖的模样,伸手推开路德的肩膀为自己开了一条路,直直地走向狄伦。
敢就这么闯到狄伦面前的血族十根手指也够数得过来了,毕竟这世上的初代血族也就那么九个。
“你来做什么?”狄伦本就不佳的心情,见到他那张永远悠闲自在的脸就更加不顺畅了。
“自然是带来了好消息给你。”凯里相当不客气地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用的还是狄伦的杯子。
他们之间的消息除了那件事以外似乎也就没什么了。狄伦敛下眼底的不耐烦与嫌弃,挥手屏退了一旁的仆人。
“人找到了?”
“恩,已经交到班森手上了。”
“在哪找到的?”
“一座废弃的古堡,那里还养着那几个失踪的初代直系的孩子,我进去的时候可真是把我吓了一大跳呢。”凯里顶着他那张与可爱半点关系都不沾的俊脸,佯装出一幅受到惊吓的委屈表情看着狄伦,虽然满心想要讨得他的笑脸,可对方瞥来的眼神里全都是生人勿近。
“行了,具体细节先告诉班森,我还有事你走吧。”狄伦现在大部分心思都在与蓝斯的冷战上,恨不得现在就把面前的家伙丢出去,省得自己更加心烦。
“我们狄伦大人真是无情啊。”凯里见他对自己嫌弃又冷漠的样子也懒得再热脸贴冷屁股,略带幽怨地感慨了一句后转身就准备离开,但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忽然走了回来,因为最近有一件事一直引发着他的好奇心,“走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
“说。”
“听说你和你的执事搞上了,还是在下面那一个,是真的吗?”
狄伦的眉宇遽然一皱,将一记冷光瞪了过去,“你在哪听说的?”
凯里身体跟着哆嗦了一下,虽然同为初代,但相互间也是有差距的,在奥斯维德两兄弟面前,其余的七人也就只有一个能与他们抗衡。
“我在路上听说的,传得挺火热的,说你……”凯里说着说着闭上了嘴。
“说我什么?”狄伦微眯下双眼,威胁着他继续往下说。
凯里觉得以后自己的好奇心和想要调侃狄伦的想法要收敛一下了,不知道哪一个就触到他的逆鳞了。
“说你在你家执事身下叫得……很浪……”凯里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尴尬地笑了两声,“哈哈……谣言可真够离谱的。”
狄伦还真是没想到曼德尔这么有胆量。他的视线对着凯里冷笑了一声,对于他前面的谣言以及后面的看法都没有发表意见,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没事就赶紧走吧。”
凯里听他不解释,一时间不知道是默认还是懒得和他废话,但这个问题他也没敢再继续问下去,狄伦此时的心
', ' ')('情明显不佳。
送走了凯里,时间已经临近于蓝斯复发血瘾的点了,狄伦迟迟都没等来他的人,最后果然还是他败下阵来过去找了蓝斯。
呆在房间里的蓝斯已经初显了血瘾复发的征兆,他穿着那身执事服虚弱的倒在床上,面色苍白,额间沁出冷汗浸湿了橙色的鬓角,双唇失了以往的红润,眼神浑噩逐渐无力地阖着眼皮,看得狄伦胸口传来阵阵锐痛。
“蓝斯!”狄伦看见他这幅模样哪里还在乎什么冷战,颜面,整张脸都心疼地皱到一块,惶急地跑过去将他扶起来搂在怀里,用指尖在自己的脖颈上划出了一道口,血液止不住地流淌了出来。
他撑着蓝斯的后脑,让他的双唇靠近自己的颈部,但是还没等触碰到就被一股算不上大的力推开了。
“我不过是个执事,哪里配得上大人您那尊贵的血。”
狄伦听着这句充满讽刺意味的话,连表情都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摆了。他的一声“大人”像是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一样,充满了疏离感。
脖颈上的血慢慢流下,浸透了狄伦的衬衫,而蓝斯的表情也愈发痛苦,神色开始变得狰狞扭曲,口里也吐露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狄伦被他的样子弄得有些急躁,他用蛮力扯开自己的衣服,任由扣子散落到四处,再一次将他向自己的颈部揽了过来,软下声音哄道。
“蓝,蓝斯,我们先止住血瘾好吗?那件事之后再谈。”
但是回应他的却还是蓝斯的推拒,这一次甚至让他推开了自己,眼睁睁看着他重新倒回了床上。
15.
蓝斯此刻抗拒的模样与狄伦刻在记忆深处的画面渐渐重合,当时所感受到的恐惧与无措悉数成倍地翻涌了上来。他的指尖嵌入到身下的床单用力攥紧,因为力道过度而微微抖动,胸前大片白皙的皮肤也被猩红的血液所染红,在他的身上绘着一道道狰狞可怖的纹路。
“你到底还要把我折磨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狄伦的声音没了往日的温和,近乎咬牙切齿地嗔视着蓝斯。他瞬间红掉的眼眶里都来不及承接沁出的清泪,眼看着一滴滴滚落在面颊上划出泪痕。
蓝斯错愕的神情交织在被痛楚控制的面容上,勉强撑起身体看向狄伦。他方才的推拒大多都是因赌气佯装出来的模样,就是想要狄伦承认他在乎自己,喜欢自己,但没料到会演变成这样。
“主人?”
“真的求求你……别再这样了……”
狄伦的瞳眸不停颤动,眼神与声音里都透着无尽的畏怯,而眸间的雾霭也挥散不去,沁出一泊泊泪水,涟涟不止。
“对,对不起……”蓝斯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何等蠢事,丢弃掉了所有继续对抗争取下去的念头,把狄伦揽进怀里,乖乖地舔净了他脖颈处流淌下来的血液,遣散了自己脸上的异态。
这样拿自己身体去威胁狄伦的做法真的太蠢了,他从来没见过狄伦这般含着恐惧与绝望的哭泣模样。
“别哭了,对不起,主人……”蓝斯抚摸着满布泪痕的脸颊,手下还黏着几缕狄伦的长发。他焦急地轻轻擦拭眼下的泪水,但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只能用尽其能地抱紧他,用沾着鲜血的双唇吻着他的眼睛,强烈的内疚压垮了他的肩膀,堵塞着他的胸腔,比血瘾发作还要令他难以忍受。
狄伦曾神采奕奕的金眸蒙上了一层灰雾,失掉了光亮空有一对瞳眸,他的脑内嗡嗡地响着,好像听清了蓝斯的话,却又好像听不懂他的意思,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无比乏力的状态中,语调也自然而然揉合进了一股疲惫。
“你真的永远都不会变,只会一味地利用我对你的感情。”
“主人?”
“就那么开心吗?看着我因为喜欢你而变得狼狈不堪的模样?”狄伦说完这句话蓦地笑了几声,但眼底得笑意却达不到底。
这是狄伦第一次承认自己喜欢蓝斯,然而气氛,状态,语气都不是蓝斯敢应承下来的表白。
“我没有,主人,我不是想这样的……”
“是啊……你想做的当然不仅仅是这样……”狄伦又笑了几声,神情不知何时染上了丝缕癫狂。他推开蓝斯,而后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脱下自己的裤子,拽着蓝斯压到自己身上,恶狠狠地瞪着他,“做啊!”
蓝斯稳住自己的身体,撑在他的两侧,惊讶又疑惑地看着身下的人,问道:“什么?”
“你蓝斯最引以为傲的事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来侮辱我吗?”
蓝斯被身下人的怒吼彻底停止了正常思考,他不明白狄伦说的话。
“……只要哄一句就会回来的狗不是你……是我。”
又或许连哄都不需要。
狄伦的声音渐渐失了力气,手也脱力地垂到了床上,视线慢慢从蓝斯的脸上移开,而后逃避般地合上,任由眼尾溢出的透明液体划入自己的发丝中,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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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很抱歉,这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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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今朝喝不醉
其实我想了很多话要说,但是越写越觉得都是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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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大家的喜欢,我才能一直有动力写下去,也非常抱歉为你们带来这样不好的阅读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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