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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体上,冲去体表上的污秽。舒朗蹲在地上,他双眼专注看向前方,绷紧了背弓,伸长的手臂在身下摸索着什么。
啪嗒——
一枚红色的跳蛋从松软的穴内滑出砸在瓷砖地面,舒朗紧蹙的眉心松开了些,他的手臂依然动作着。
哗啦啦,顺着手指牵引流出的白浆淅淅沥沥滴落在地上很快汇聚成一小摊又被温热的水流冲走,舒朗拿起放在一旁的花洒,对准自己的下体冲刷着。
浑身都很痛,这一天,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噩梦。
舒朗总觉得自己真的是在做噩梦,只要闭上眼、躺下,等到第二天再睁眼,他就会回到那个属于他的世界。
现在唯一支撑他的,是来自尉迟澜的保证。
【小树,你等我!我来救你!】
到最后,只有尉迟澜来救他,他能信能依靠的只有一直被他误会跟他闹脾气的澜哥。
舒朗抬起手背粗鲁的擦了把脸,努力将法戎脱口而出的那些刺耳的句子扔出脑海。
女人?
老大?
赏金猎人!
——原来你有那么多事瞒着我,你是这么向你的同伴介绍我的,你的女人,属于你的女人?
舒朗觉得自己快要发病了,那种眼前一阵阵发黑,什么颜色也看不到的预兆。
用力摇头,去想能令自己开心的东西。
比如澜哥,比如那些可爱的海洋里的大家伙,比如...
从浴室里出来,舒朗赤裸着身体一头倒在床上。陷在柔软的被子里,很安全,很温暖,很舒服。
他就这么直勾勾望着天花板的吊灯,眼睛...愈来愈酸涩,泪水却越擦越多,舒朗侧过身,将脸埋进被子里。
图鲸骗了他!
这一念头就像一根毒刺,深深扎入心里。
还能回去吗?回不去了吧!在这里的经历,这些可怕的经历,他永远也无法忘记在这里所遭遇的一切。
好脏,真的彻底弄脏了,回不去了...
舒朗闭上眼,张着唇发出滚烫的呼吸。
痛到,没有余力去思考对不对错不错,谁对谁错。如此的惬意、舒服,让他睡一会儿吧,最好永远也不要醒来。
泪水再度浸湿被子,舒朗摸了摸喉咙,又松开手抓住被子,就像抓住了父亲衣摆的小孩。
他从来...没有可以抓住的东西。
没有!
“澜哥...妈妈...”
上锁的大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从外打开,男人悄无声息的走进来,站在床边看向皱着眉头委屈着一张小脸入睡的青年。
他坐下,轻抚着舒朗滚烫的额头。
【现在痛,总好过以后痛。我发誓,我会用剩下的一辈子来治愈你这三个月的噩梦。】
来黑街差不多有三个月。
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从一开始的反抗到后来的被迫习惯,再到后来的麻木顺从,和逐渐能在行为中体会到一点的快感。
舒朗是大客人买下的金贵货物,他在这里拥有很大的自由。只要不出大楼,这栋妓院的任何地方在有人陪同的情况下他都可以去。
他见识过中层的纸醉金迷,也去底下的妓院参观过,还有更不堪的...窑子。渐渐地,他就跟这里的人一样,也变得麻木起来。
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再顶嘴,主人要享用他的肉体,他也不会再抗拒,就像一具尸体瘫在那,随便男人做什么。
他很难穿上合身的衣服,布料摩擦在身上牵动穿环的部位时会带来钻心的痛。还有那挂在胸口坠在下体沉甸甸的环,都在告诉他,就算身为顶层的宠物,他跟窑子里的那些人没有差。
或许他们曾经纯洁过、抵抗过,但连他,都失败了...更不用说这些生活艰难的人。
图鲸说他是来自这样的地方,不敢相信。
然而他不是图鲸,没有人来救他,他只能默默承受着男人的侵犯,连自杀也做不到。
舒朗习惯了抽烟,这里的一种烟卷,将烟丝卷起来,然后点燃,浓烈的刺激的烟草味能暂时麻痹刺痛的大脑和身体。
更危险的,他没有再碰,这是他最后为人的尊严。
这里的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也有和善的,但在得知舒朗来自顶楼后,会告诫他,不要反抗主人,否则吃的苦头会更多。
他们苦中作乐,告诉舒朗避免吃苦头的方法,还有讨好主人的法子。
“反正都要被操,不如想办法让那些阳痿的变态快点射。”
一位画着浓妆的大姐这么说道,她很喜欢舒朗说舒朗像极了他的弟弟。
“小可怜,听我说。在这里没有道德和尊严可言,你想活得好,就必须学会谄媚。”
舒朗微笑着道谢,然后悄悄将顺下来的点心糖果分给这里的人。
回到顶楼,如同回到了正常的世界。不同的是这里有一个可怕
', ' ')('的恶魔,他不冷不淡的伺候着恶魔。
最近这个变态似乎又有了新花招,特别喜欢蒙着他的眼睛做,然后对他用药,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疯狂吻他的唇舌。
他真的是个变态,一面残忍的侵犯他,一面又在结束后舔他狼藉的下体,为他仔细的清理。
这一天男人很早回来了,他带回来一个精巧的奶油蛋糕。
“今天是我的生日,宝贝。”
舒朗木木的坐在那,等着男人拆开那个精美的盒子。男人微笑着拆开了那个漂亮的写有生日快乐的大蛋糕,顺便也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V坐在那,将奶油厚厚抹了一层在自己的阴茎上,让舒朗跪下来舔,舒朗顺从的在他腿间蹲下,温柔的舔着他的分身。
男人也不介意他这种小小的阳奉阴违,爱抚着舒朗塞满了肉棒的腮帮子,舒朗吐出被舔的干干净净的油亮性器,没什么精神的等着接下来的吩咐。
“今天在楼下玩的开心吗?”
“开心,很多热情的小姐姐教了我讨好主人的本事。”
“真乖。”
舒朗扯了扯嘴角,等着男人提出新的玩法。果不其然,V带着他去了中层的娱乐区。
他们在店里剪了个头发,清爽的微长的头发,整洁的散落在脖子里,露出好看的眉眼和苍白瘦削的面颊。
V带着他去了服饰店换上一身西服样式的校服,舒朗盯着落地镜前的自己,有一瞬间的失神。
这身衣服是蓝灰色的西装外套配雪白的立领衬衫,比外套略深一个色系的毛衣马甲和深蓝色的绸缎领带。
西裤的布料剪裁贴身十分的显腿型,舒朗穿上这一身瞬间成了高中生,青涩稚嫩干净的气息吸引了不少路过的人。
但是看到他脖子上的束缚项圈后众人的目光愈发炽热滚烫,纷纷打听他的价码他是谁手下的。
V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满意的看着他,舒朗换上雪白的棉袜和棕色的小牛皮皮鞋,走到V面前。
在中层,他们逛了一圈,像一对普通的恋人那样吃东西,买小礼物,然后特意去楼下模仿便利店开的小超市里拿了些汽水零食什么的。
V在货架前站定,研究着架子上的保险套和润滑。
“种类挺齐全,来看看你喜欢哪个?”
舒朗扫了眼不客气的反问。
“终于决定今晚让我替你开苞吗。”
脖子上传来细微的电流刺激,舒朗闭上嘴不再理会这种无聊的提问。V挑了几盒果味和奇形怪状的套子,同推车里的零食一并结账。
“买这么多,用的完么。”
舒朗纯粹讽刺,结账的柜员一脸惊恐的看着他,生怕接下来舒朗会血溅当场,V凑到他身边摸着他的唇。
“能不能用的完你还不知道?我忘了,你这贪婪的小家伙喜欢无套内射的!没有关于套子的记忆。”
舒朗别开脸,垂下眼去。
“还要去哪?”
“这些够了,难得明天不上班不上学的,当然是和可爱的学生情人去开房了。”
舒朗忍了忍没有再自讨苦吃的骂出来。男人却不打算放过他,V将他按在角落里,不顾外面人来人往硬是将手插入他的裤腰里。
“你想做什么?你连最基本的脸面也不要,要跟畜生一样在外面做么?”
“嘘~轻点声!丢脸的话,你的风险比较大。”
舒朗抿着唇不再挣扎,推着男人胸膛的手无力的撑着,感受到被什么东西撑开的后穴,熟悉的触感与形状,当那东西在体内跳动的时候舒朗明白了那是什么。
他涨红了脸,却还没有完。V又拽下他的裤腰将一根按摩棒塞进了他的体内,舒朗抓皱了男人的西装外套,蜷曲着细白漂亮的手指,羞耻的红了耳根,V恶劣的抓着露在外面的按摩棒根部试着抽插了几下引来舒朗一串压抑到快要哭出来的呻吟。
“你这模样,真像是被公车色狼看上的可口小绵羊~”
“够了吗!放开我,让我...穿好裤子...”
声若蚊蚋的哀求,V也不想他这么动人的模样被人看了去,为他提上裤子,但插在体内的跳蛋和按摩棒却都没有拿出来。
舒朗的长腿打着哆嗦,三个月的调教下来,他的身体已被开发的敏感无比,只要男人摸上他的敏感带,他就会忍不住腿软、小腹紧绷,身后的菊蕾也会像盛开的花苞一样不由自主的收缩绽放吐出晶莹的蜜汁好似在恬不知耻的邀请着男人来采撷。
这副下流的身体,是舒朗痛苦的根源,他就像是被人驯服了的雌兽。
V体贴的搂着舒朗酸软的腰身带他回去,一路上都有人看过来,见到舒朗脖子上的耻辱圈之后又暧昧的笑笑走开。
回到顶楼的房间,舒朗再也撑不住滑跪到地上,他艰难的爬进卧室,关上门脱下裤子,颤抖的手指抽出深埋在体内的东西,看着按摩棒上被浸润的晶亮的淫水,舒朗气的狠狠砸到地上。
东西咕噜噜滚
', ' ')('到门边,恰巧门打开,赤身裸体的男人走了进来。
舒朗的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毛毯之中,他厌恶着,厌恶着又要开始。男人走过来,将一盒套子抛到舒朗怀里。
“拆开,给我戴上。”
舒朗捏着保险套的壳子,将之捏的变形。他拉好裤子起身,走到男人跟前,单膝跪下,拆出一个套子,用双手笨拙的为他戴上。
V的手指探入他的发丝中轻轻抓挠着他的头皮,按在后脑勺的手猛地施力,将舒朗的脸按进自己的胯下。
“给我舔。”
扑鼻而来的浓烈香水味,舒朗实在不明白这个变态整天喷那么多香水做什么,他皱着眉头,还是顺从的张开唇,吐出舌头温柔的爱抚起男人的下体。
于此同时被关在暗牢里的法戎被带了出来,架在两个保镖手里依然高出半个头的法戎昏昏沉沉着,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哪里去。
“老板的吩咐。去窑子,找个发骚的男妓给他。记得多拍点好看的下来。”
男人们心照不宣的笑笑拖着法戎离开,路经此地看到这一幕的林堂光上前询问,未了又问了声舒朗的去向。
“他可是老板的命根子,劝你少打他的主意。”
“不是,我是他堂哥...”
保镖不耐烦的推开他。
“听着,老板就是为了他才不远万里来这种脏乱的地方。你识相的就乖乖闭嘴,收了钱赶紧滚,要是敢做出什么伤害老板利益的事,信不信你只能去地下花冥币。”
林堂光看着两个保镖走远,愤恨的踹了一脚墙。
“操!”
——
什么也看不见,双手又被捆住,每当这个时候接下来发生的都不会是什么轻松的事。
男人在他身上发泄过一次之后就离开了,等房门声再响起,进来的却是皮鞋声。
舒朗害怕陌生人的靠近,努力缩进那堆被褥里。
他怕的克制不住的发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丢脸的哀求。
被尉迟澜叫来的秘书看着如此可怜脆弱的青年,心有不忍。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悄悄安抚。
“别怕,待会儿放轻松接受。”
舒朗不理解,他还不够顺从吗?
他下意识扯住秘书的袖子,颤抖着哀求。
“救我...”
秘书皱着眉头,想到老板可能会通过监控看到这一幕还是狠心甩开舒朗的手,舒朗闭上眼,不再试图求救。
秘书不明白老板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舒朗,委实太过残忍。可他不能违抗老板的命令,将舒朗身上的衣物理了理,让他尽量睡得舒服些。
“可以了,跟我过来。”
摘下面具随手扔到桌面上,仅披着条睡衣的尉迟澜带秘书进了书房。透过书房的笔电,能看到顶楼每一处与法戎那边的情况。
“别人办事我不放心,你去楼下把那边的情况拍下来。事后怎么做,不用我教。”
“我会找专人把影像处理好刻录成碟。”
高大的秘书看了眼笔电里的景象又收回目光,尉迟澜审视着打量他,良久问出一句令秘书毛骨悚然的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残忍?”
“老板,您那么做必定有必须做的理由,我只是不懂。”
尉迟澜玩味的看着面前这位圆滑的秘书。
“打败敌人的方法不是让他痛,而是让他感激你。”
“老板?”
“舒朗的确是我爱的人,但他选择站在图鲸那一面那就是我的敌人。为了他好,这点必要的疼痛是必须的。至于其他人...”
男人卷发下的双眼危险的眯起。
“他有多爱,撕裂的时候就有多痛,不能怪我,怪他...不长眼,怪图鲸!勾引了他!”
尉迟澜舔了舔薄红的唇微笑着交代。
“拍好看点,让图鲸看看他信任的兄弟是怎么强奸他的爱人的,剪辑的精彩点。做好后刻录两份,一份之后匿名送去给图鲸,另一份同母带一起拿给我。”
“那小子呢?”
“不过是枚棋子,多灌点药,让他也分不清楚自己上的是谁,完事后带他来卧房,记得现场做的逼真点。”
“我明白了。”
“很好。我相信你能办好,事成之后少在舒朗面前露面。”
秘书心下一惊,知道老板看出自己的心思,这是委婉的警告。下一次...
他再度看了眼法戎,赶紧收回目光,没有情绪的的应了声是。
卧房的门悄无声息打开,尉迟澜顶着自己的脸走了进来,他脱下睡衣扔到地上,爬上床伸出双臂拥住神志不清的舒朗。
“我的宝贝~”
流利的外文,正是法戎骂他时所说的母语,尉迟澜模仿着法戎的声线说的很流畅,舒朗动弹不得,任看不清的人予取予求。
底层的客房里,一名穿着暴露的男妓迷迷糊糊的揉着眼推开对应的房
', ' ')('间走了进去,望着床上像条毛毛虫一样翻滚扭动的男人,男妓舔了舔艳红的唇露出个微笑。
“不错的货色~”
“好好做,最好让他一辈子也忘不掉你!”
“我会的~内射一次,其余的精液收集起来是吧~”
“记得很清楚,小骚货!进去吧,等伺候完他晚点再来找你!”
“嗯哼~坏死了~”
男妓说着推开那名看守摇摇晃晃的走了进去。
脱下衣服,爬上床,捧着金发帅哥的脸,男妓夸赞了一声俯身吻了上去。
“不,不要!舒朗!不可以,我不能对不起老大!”
“这呆头鹅认错人了么!”
男妓轻笑着,一边口中安抚,柔弱无骨的手却攀上了男人昂扬的胯下。
“唔~好大!”
与楼下截然不同的顶楼卧室内,舒朗跪在床上被干的又哭又叫,尉迟澜大力揉捏着他的臀瓣,拽着他胸口的金环,口中也不断吐露出赞美之语。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放开我,放开我啊!”
“宝贝!”
刺鼻的酒精和劣质香水味,舒朗被熏的几欲呕吐。
“唔!射了!”
—楼下—
法戎被男妓高超的技术撩拨的快要失控,男妓见这金发男人始终忍着不肯碰他,无奈之下想起了进来前,看守交给他的药瓶。
“差点忘了,没见过进来嫖的搞得跟被嫖的一样。”
男妓嘀嘀咕咕嘟哝着,取出注射器熟练的吸入药剂在这大个子的胳膊上扎下去。法戎只觉得本就热的快要炸开来的脑子更混乱了。
他的脸红的不可思议,下体也忍的快要爆炸,他狠狠掐着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迫使自己清醒。
男妓对他抗拒的举动简直不可思议,但这一针下去,任他是钢铁意志恐怕也要失控。
抚摸着法戎鼓胀的胸肌,法戎感受着胸口作乱的手,喘着粗气再也忍受不了,他抓着男妓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男人通红着双眸恶狠狠的瞪视着男妓,那凶狠的模样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男妓期待的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的下巴。
法戎滚烫混乱的大脑里那最后一根神经也绷断了,他如发怒的雄狮低吼一声扑倒男妓,分开他的双腿粗长的手指也焦急笨拙的抠挖着男妓松软的后穴。
“对不起,舒,原谅我,我想要你,我受不了了。”
压抑的说完,法戎猛地低头咬住男妓的脖子,男妓发出一声惊呼,又抱住法戎的宽肩,双腿也不由自主的打开,迎合着法戎侵入的手指。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发泄,没有过多的前戏,法戎怀着罪恶感插入身下的人,那微凉的皮肤安抚了些内心的焦灼。
他骑在男妓身上驰骋着,感受着那体内不可思议的紧致温暖,不断吐露出野兽般的粗吼喘息。
两人做的异常激烈,男妓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强烈欲望,他被干的眼眸翻白,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脖颈留下。
他拉着这头野兽的发丝,想亲吻他,法戎摇着头甩开。身下的鞭笞愈发用力,男妓哑着嗓子闷哼,只好放弃的去舔男人沾满汗珠的喉结。
天色渐沉,顶楼卧房内已经偃旗息鼓,舒朗趴在床上彻底昏死过去。尉迟澜起身离开准备待会儿英雄救美的工作,没一会儿赤身裸体的法戎也被带了上来。
尉迟澜见到一同上来的男妓,眯起眼上下打量。
“老板。”
看守上前打招呼。
“现场布置好别漏什么破绽,还有看着点,别让这杂碎发起疯来碰我的心肝。”
“是。你...跟我过来一起布置。”
男妓正被尉迟澜盯得心虚,听到看守叫他赶紧跟上,尉迟澜歪了歪头,在他身后不轻不重的警告。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相信不用人来教你。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离开这,如果多嘴,我会叫你后悔活在这世上。”
“是的,老板。”
男妓哆哆嗦嗦着小声回道,也咽下了想看戏趁机再捞一把的心思。
赤身裸体的法戎被放到了床上,他一翻身就抱住了舒朗胡乱说着什么要亲热,看守皱着眉赶紧拉开人,男妓看着狼藉的床上和几乎被玩的破破烂烂的陌生青年不由咋舌。
他不敢多问,将收集到的精液弄在青年身上、伪装成被狠狠侵犯过的样子。感受到身上摸来摸去的冰凉手掌,舒朗嘶哑着呻吟,想要逃离。
他颤抖着拉开距离,最终还是无力的趴在那,一双手腕被绳索磨得发红破皮,壮烈的惨样令人不忍。
男妓不由放轻了动作,房间里整理了一遍,将两人的衣物随意扔在床上床下,两人带着所有会引起人猜测的工具悄无声息的离开。
男妓有些不放心的回头,问看守。
“这样行吗?那家伙身上的药效还没退,万一...”
“放心,有监控。想活命就别多嘴,赶紧撤。”
', ' ')('男妓噤声跟着看守离开这里。
—解救—
轰一声巨响,大门从外爆开,图鲸阴沉着脸带头闯入。卧房内的昏黄灯光下将里面的一切清晰的陈列在众人眼前。
凌乱的不知做过几次的大床上,赤身裸体趴在床上的舒朗,还有搂着舒朗同样赤身裸体的金发男人。
法戎下意识抱着舒朗,感受着掌心下温软滑腻的肌肤,他又想要了,抱着舒朗粗暴的吻着他的唇,眼看两人又要滚到一起。
尉迟澜红着眼推开图鲸冲进来,他拉开抱着舒朗不撒手的法戎,将人从床上脱下来狠狠一拳砸在对方脸上,法戎疼的闷哼一声,很快肚子上又挨了两拳。法戎被打的唇角泌血,却睁不开眼睛抵挡。
“畜生!畜生!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畜生!我杀了你!”
尉迟澜气的几乎要将法戎活活打死,看不下去的图兰叫人上前阻拦。图鲸率先一步上前拦下了尉迟澜的拳头。
“你是要打死他吗!”
图兰气氛的指责,上前一步站在图鲸身后呈对立之势。
尉迟澜冷冷看着这些人,这些站在图鲸身后的人,目光阴鸷似要记住这些帮凶。
“冷静点。收集精液带回去检测。”
后面一句是对同伴说的,尉迟澜一脸厌恶的看着好似没有情绪的图鲸,他上前一步揪住图鲸的衣领,眼眶红的要滴血。
“你是不是人!舒朗被这畜生糟蹋了,你居然还要为他开脱!”
“你先把脑子冷静下来再说。”
“对!我不理智!我比不得你这种理智的冷血动物!舒朗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没心没肺的杂碎!”
尉迟澜松开他狠狠甩了甩手,仿佛手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细菌,他转身脱下自己的大衣外套盖到舒朗身上。
“不准看!再看统统杀了你们!”
怀中的人似是感应到了尉迟澜的气息,微微动了动。
尉迟澜揭开他脸上的黑布,又去解他手腕上的绳,他看着舒朗被磨破的手腕,心疼愧疚的不能自已。
舒朗费力的睁开眼,看到熟悉的人。
紧抿的唇角微微扬起,他紧紧盯着尉迟澜的脸,在他身旁的图鲸仿佛不存在一般。
“没事,没事了,小树。别怕,我来接你了,带你回家,别怕!混蛋!脖子上的钥匙呢!”
看守颤颤巍巍的上前道歉,说明钥匙不在他们手里,尉迟澜浑身肌肉紧绷又有暴怒之相。
舒朗被尉迟澜抱在怀里颤抖着开合了下唇,什么声音也没有,尉迟澜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嘶哑着呢喃。
“我知道,我都知道,别担心!我不会乱来,我还要照顾你的,小树,别说话,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要说,有我在这里,你不用怕了!”
听着尉迟澜嗓音中掩饰不住的悲愤与呜咽,舒朗眼前阵阵发黑,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死一般紧紧贴在尉迟澜胸口,嗅着熟悉的气息,感受着熟悉的怀抱。
图鲸接过工具,亲自动手提取舒朗身上的体液,尉迟澜宝贝的紧紧搂着舒朗,一直凶恶的盯着他。
图鲸一言不发的做完这些,他看了眼尉迟澜。
“走吧。”
尉迟澜冷笑一声没有理他,将舒朗包裹严实打横抱起,图鲸在前方带路,尉迟澜跟在后头。
不时有人看过来,都被手持武器的人轰开。
那名男妓也混在人群中,眼尖的发现了尉迟澜和他怀抱着的那个青年。瞬间懂了什么的男妓咂咂嘴。
“英雄救美啊!”
身后传来嗡嗡的议论声。
“什么什么?这些人什么来头?居然敢带着武器来踢馆!”
“听说绑到了铁板。男朋友是个狠人,发了疯的聚集了势力对付咱们的几个头儿。”
“来了这还想没事出去?看他走路都要人抱着肯定是被玩的差不多了!”
“嘿!这男朋友还真痴情啊!都不嫌脏抱的这么紧。”
“瞎说什么呢,前面那个拿枪开路的才是,后面那个据说是亚洲花国尉迟集团的老总。”
“那怎么抱着人家男朋友?”
“听说是感情很好的青梅竹马,要不是前面那个插了一脚...”
“嗨!肯定是惹上事了,人家报仇才绑了他男朋友泄愤。”
“话说,我认识被抱的那个!不是顶楼包下来的那只金丝雀吗?”
“你见过?”
“当然!顶楼的VIP,对这只金丝雀可是当宝贝一样,不打不骂也不准别人调教,逃跑了抓回来也没见血,宠的很。”
“真的?顶楼大人物的情人被劫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男妓撇了撇嘴,金主和青梅竹马是同一人,有什么戏好看的啊。这青梅竹马也倒霉,碰上这么个疯子爱慕者,恐怕这里的日子会成为将来一辈子的噩梦吧!
很快黑街的几个首脑带着武器过来,图鲸上前一步交
', ' ')('涉,尉迟澜抱着舒朗先一步上了车子。
车门轰一声关上,图鲸皱了皱眉,压下心底的怒火与暴躁与面前这几个该死的扯皮。
他的男人,他的男朋友,在这该死的脏乱的地方受了欺负,他他妈的还要和这帮没有底线的杂碎扯皮!
图鲸并非不恨,只是在彻底查清楚事情之前,他需要这些人的配合。
舒朗受到的伤害已经够残酷,他不想再给他添加伤口,能靠脑子解决的事情没必要再横生枝节。
为此他忍下要杀人的怒火与这些人渣冷静交涉。
但没人知道他怎么想的,这一幕落在别人眼里,就是不在意、冷酷,对可能遭遇了不测的舒朗的忌讳。
敏感的红蛛察觉到了老大的焦躁,悄悄上前一步,在他耳边询问。
“我先带法戎去医院吧,他看着很不好。”
“好,你们先去。顺便记得把体液样本送去化验。”
“好的老大,你...节哀。”
红蛛尴尬的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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