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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心、衬衣、衬衣下摆全束进西裤的腰身里,最后套上尉迟澜给他准备好的风衣外套。
尉迟澜穿上同款的白色风衣,两人站一起,颇有种黑白无常出门的既视感。别墅对面的容颂风如此感慨,然后被睿智的老王一把勾住脖子拖走。
见过送死的,没见过这么孜孜不倦每天准时打卡送死的。
“澜哥你...”
尉迟澜一把捏住舒朗的两片嘴皮子,眼神很是微妙怨念的看着他。
“我屁股很好,你能安心了。嗯?”
舒朗挑了挑眉毛,点头表示知道了。
成为明星后舒朗的工作也跟着多了起来,蓝鸢科技一直在研发机械仿生方面的方向来帮助那些盲人、聋哑人来更好的感知世界。
因为老板的关系,员工们也就把一款半成品的导盲眼镜拿出来给老板试用了。倒不是说能百分百模拟视觉信号,这玩意儿更像是个人工导盲,镜片采集环境信息,然后通过植入的微型处理器分析,再由配备的蓝牙耳塞播报避开障碍物,或描述物品,方便眼疾人士能顺利找到需要的物品。
舒朗一到尉迟集团就收到了这么一份大礼,眼镜几经调整做成了外观是金属框的样式,配套的耳机做成了装饰用的金属耳夹。
舒朗是不在意别人眼光的人,嘲笑别人残障的本身就是思想有问题的小人,跟这种脑残智障也没必要计较。
然而这个设计还是得到了他的夸奖和允许应用,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他无所畏惧的资本。
如果可以帮助这些人减轻些异样的眼光和心理负担,这种成本的设计投入,他觉得比能否赚钱本身更重要。
有其他项目支撑,这点本他还亏的起。
舒朗叹了口气,即使是现在这种人人读过书的社会,还是存在一些残障妨碍城市环境的脑残智障。
上期节目小橘子的意外加入在网上引起一片好评,大家表示很想再见见那只聪明的会给自己找优质饭票的小橘猫。
为了回馈广大观众,小橘子也被揣兜里带了来。
虽然是只橘猫,然而花苗只是幼毛炸开来看着毛茸茸,整个体态看的出来是十分细小苗条的,一双又黑又亮的杏仁眼看着特别聪明乖巧。
奶声奶气的咪呜叫时,简直能叫人的心都化了。
除了舒朗这个钢铁直男不会惯着他,公司里的人包括尉迟澜都被这小家伙骗过食。
可能是上次翻舒朗的包尝出了甜头,被放在沙发上的小橘猫又循着味撅着屁股去翻舒朗放药的包。
休息室门敲响,工作人员带着图鲸和商秦溭进了休息室。
“咦?舒小哥不在吗?”
“没事,我们就在这里休息。”
商秦溭打发人出去,自己找了地方坐下。
“节目组邀请我来的,别这么看着我。”
图鲸对他的说辞不置可否,抱着胳膊靠在墙上闭目养神。不在意的耸耸肩,商秦溭往后大剌剌一靠。
什么软绵绵的东西顶在腰后,商秦溭坐起身往身后掏了掏,然后摸到一手柔软,以为是哪个嘉宾拉在沙发上的毛绒小抱枕之类,商秦溭嘀咕着这抱枕尺寸可够迷你的。
抓在手心里的保证扭了扭,险些将东西扔一旁的商秦溭住了手。小橘猫抱着好不容易找到的糖果罐,睁着很是无辜可怜的黑溜溜大眼睛跟商秦溭对视。
小橘猫的眉骨有些凸出,配着马力全开的猫眼凝视很有几分委屈巴巴的意思。
“怎么有只猫?让我康康你拿的什么,抱这么紧不撒手。”
商秦溭很是无良的夺走小橘猫爪爪里的小罐子,瓶身上没有明显的logo,花花绿绿看着就像是小孩子喜欢的糖果罐,旋开瓶盖一看,里头也全是奶白色的散发着甜香的片剂状糖果。
小橘猫在商秦溭手里讨好的“喵”了声,商秦溭挑眉,戳了戳橘猫颤巍巍的小胡须。
“想吃啊!”
假装把开了盖的罐子递到小猫面前,眼见着甜甜的香味靠近,又在爪爪碰到的一瞬间挪开。
“你是有多无聊。”
图鲸劈手夺过他手里的瓶子,本想给人放回去,瓶盖没盖上连同几颗糖掉了出来。
赶紧给人装回去,然而掺杂在甜味中的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你们在做什么?”
舒朗走过来从商秦溭手里抱回小猫,商秦溭无辜的摊手。
“你的药?小猫以为是糖翻了出来。”
图鲸将拧好的瓶子递还给舒朗,舒朗接过瓶子匆匆塞兜里,然会轻拍了下小橘猫一直巴巴仰望着的脑袋。
“什么东西都敢乱吃!”
小猫以为舒朗在跟他玩,抱着他的手讨好的舔舔。商秦溭往旁边坐了坐,给舒朗让位,然而舒朗只是弯腰拿起沙发上的挎包,单手捧着小猫转身就走。
场面一度的很尴尬,直到节目开始。三人各自分开参加各自的录播。
“舒先
', ' ')('生。”
舒朗听到有人叫他停下脚步,图鲸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他。
“上次送你的礼物,还喜欢吗?”
“谢谢你的礼物。”
舒朗客气的道谢,转身就走。不想跟他多有接触的态度,摆在了台面上。
“等等,还记得我送你的是什么吗?”
图鲸追上去拉住他的胳膊,舒朗扯了扯嘴角。
“难道图鲸先生还涉及医学领域,对抑郁症病人也有研究兴趣?”
“抱歉冒犯了你。”
“不劳您操心,我记的很清楚,是虎鲸的钥匙圈。我有病不代表我喜欢被人围起来参观,放手。”
狠狠挣开图鲸的桎梏,舒朗甩了甩胳膊继续向前走去。
“你怎么得罪他了?”
目睹全程的商秦溭慢悠悠靠过来,漫不经心的撩火。
“你也觉得他讨厌我?”
“瞎子都看的出来吧!”
猛地想通了什么的商秦溭噤声,图鲸看了看他,给了个你还不算太蠢的眼神。
****
“成分分析出来了,里面有很一种很强效的提神和促进心情愉悦的成分。”
“是正规渠道的药吗?”
图鲸询问,分析师面色并不好看,图鲸见状心里也有了底。
“在一些比较乱的地方流通,比如FA的西街,那边妓院里的工作人员普遍会服用这个。虽然不像...有成瘾性,但里面一些物质会对身体造成...免疫攻击破坏。”
尉迟澜的办公室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图鲸把整理好的分析报告扔到尉迟澜的桌上,尉迟澜不明所以还是拿起来过了一遍目。
良久,他放下报告,十指交迭放在报告上。
“你怀疑我对舒朗下毒?”
图鲸皱眉。
“我在合理怀疑。”
“那您的合理怀疑还真是惊世骇俗。”
尉迟澜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冷笑。
两人间的气氛一触即发——
舒朗过来时办公室里只剩下拿着报告发呆的尉迟澜。
见到舒朗,他抬起头来,紧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也是从未有过的凝重。舒朗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
“舒朗,把药给我。”
舒朗手一顿,他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事情大概经过。尉迟澜不催他,只耐心的等着。喉结上下滑动一阵,舒朗露出个浅笑。
“好。”
他从兜里掏出伪装成糖果罐的药瓶递给尉迟澜,尉迟澜沉默的手下放进抽屉里锁上。
舒朗站在那,看着他的操作,很是局促。
“什么时候开始吃的?”
尉迟澜努力装作平稳的问道,舒朗舔了舔嘴,很老实的回答。
“从医院出来后。”
“你都记得?”
“模模糊糊,隐约是些不好的事。”
“就算我在你身边,也不能让你开心起来吗?”
“那,澜哥有很多情人,我却只有澜哥一个。澜哥你,令我很不安。”
“什么意思?”
“如果澜哥玩够了,我该怎么办?”
“你觉得我在跟你玩?”
“我知道不是,但是...我的大脑在叫喧着让我认为是。这种念头本身对我而言,就很折磨。”
“你要怎样才能相信?”
“把药给我,让我做我想做的事,我们回到过去那样,好吗?”
舒朗温柔的看着他,然而他的眸子暗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尉迟澜只对他的温柔感到毛骨悚然,他喉结动了动,那些话却都说不出口。
如果他的陪伴有用,舒朗不会痛苦不安,不会要靠这种毒药来维持表面的正常。
“我不会给你的。”
尉迟澜坚定的回他,舒朗惋惜的道。
“那太遗憾了,我可能会在节目上发作,大家都会看到我发疯的丑,这样你也不肯帮我?”
“不要威胁我。”
“我只是在跟澜哥谈交易,澜哥不给我也没关系。”
“然后重新找渠道弄药是吗!”
“澜哥...”
不知从哪里掏出包烟,舒朗熟练的取出一根叼进嘴里点燃,深深的吸了口。
他的声音依然温柔,透着淡淡的无奈,好像在跟一个无理取闹的女朋友讲道理那样。
“我一直想让自己变成澜哥喜欢的那种样子。”
舔了舔上唇,舒朗神经质的抓了抓头发轻笑。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我似乎只能思考关于尉迟澜的事。无论是把我从西街妓院里救出来,还是在我无家可归的时候捡到我。我看着拥有很多,但其实一无所有。妈妈选择林幼微,所以哪怕我处境艰难,她永远把林幼微放在第一位。从小到大,我一直是被放弃的那个。没错,你爱我。但谁又知道你是因为同情还是感激?等
', ' ')('到感动消退,你会发现有一个疯子一样的男朋友,有一个不干净的男朋友是多耻辱的一件事。难道你要跟妈妈一样,失望的去割喉跳楼吗?”
舒朗再度狠吸了两口烟,然后将所剩无几的烟蒂扔地上用脚碾灭。
“我不想,重蹈妈妈的悲剧。所以哪怕你哪天...至少,我能自欺欺人的活下去,哪怕命不久矣,也是我自己的报应。”
舒朗摸了摸鼻子,放下的手指微微颤抖,他努力挤出笑脸,但那笑在脸上却扭曲的怪异。
“没有我,你也有很多情人,我只有你一个,就当是发发善心做慈善,别管我,让我作为一个人样,虽然短暂,但至少在你记忆里,我是个不会给你添麻烦,给你带来过美好回忆的存在。尉迟澜。”
舒朗朝他伸手,眼睛前所未有的明亮。
“把药给我。”
尉迟澜一直坐在那静静的听他说,他面无表情看着这个一直在骗他,一直自己固执的跟病魔作斗争的蠢货。
“好,我给你。”
拧动钥匙打开抽屉,尉迟澜取出那瓶子药,动手旋开,倒出一捧直接塞嘴里干咽下去。
“你吃多少,我也吃多少。我陪你。”
把药瓶放桌上,舒朗瞳孔一缩扑上去掰他的嘴。
“你怎么可以...吐出来!快给我吐出来啊!”
尉迟澜一把抓住他想抠自己喉咙的手,死死的按在自己胸口。
“我不能陪你受苦,但可以陪你一起吃药。你想死,我也陪你,一起啊!”
舒朗面色发白,慌乱的几欲哭出来。
“我出事你会难过,难道你出事我就不难过了?你究竟把我当什么?可怜你,同情你,感激你!对啊!除却这些你大概还不知道我对你有着多变态的欲望吧!”
尉迟澜起身反手将舒朗按在桌面上。
“别把我想的那么贱格,你也没那么不堪。如果真的活腻味了,我给你个好去处。当我的奴隶啊...”
炽热的鼻息钻入耳中。
“亲热也好,对你好也好,你不需要。就当我需要好了,我想抱你,想和你亲热,想要你留在我身边...”
呲啦啦,衬衫从后领开始撕开,舒朗双手撑在桌面上想起来,尉迟澜又一掌将他按回去。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尉迟澜扒下舒朗的裤腰伸手在臀缝间揉了把就换成自己的阳具抵了上去。
“抱你抱到死,抱到你明白为止,我对你感情...舒朗,你不正常刚好我也不正常啊!刚好凑一对,谁也不用嫌弃谁,你不信我,你也不用信我,我不会给你任何离开我的机会,就算死!也该是我和你一块儿,就算下地狱,你也甩不开我!”
腰身狠狠挺入——
“嗯!”
男人发出愉悦沉闷的喘息,舒朗趴在冰冷的桌面上,感受着身后的顶弄。眼泪顺着鼻梁一滴一滴滑落。
药瓶里的药乱七八糟的撒了一桌,尉迟澜抓了几粒塞进他嘴里,自己又抓了一把往自己嘴里塞。
“你不是想吃吗,我给你,我陪你一起吃!”
说完,狠狠的顶撞起来,沉重的红木桌被撞的微微轻颤,尉迟澜贴上他的后背抓着舒朗的头发迫他扬起脸来。
“哭什么?是担心我会死吗?放心,和你服用的量相比,这点我还死不了!”
说罢,伸出舌头舔去舒朗脸上的泪水,滑腻的舌头舔到嘴角时一口咬上了青年的唇瓣。
“吃什么药?吃哥哥的鸡巴和精液不爽吗!舒朗,疯子配变态,天经地义啊!”
对着没有回应的身躯,尉迟澜丝毫不嫌沉闷的兴奋的冲击着,将人翻过来,粗暴的撕开他的衬衫,尉迟澜抱起舒朗的窄腰,让他挂在自己身上。
来送资料的总秘冷不丁进来看到这一幕,赶紧退出去,尉迟澜冷冷叫住他。
“什么事?”
高大的总秘别开脸不去看那张激烈的桌子,尉迟澜丝毫不在意被看,气息平稳的询问,总秘简单交代了事情,就要离开。
“急什么,没看过我跟别人做爱吗?”
总秘面无表情双手放在腿边站那,如同站军姿般笔挺标准。尉迟澜嗤笑一声,俯身与舒朗激烈的舌吻,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下巴落下,尉迟澜一路追着舔干净。
“骚货!想死啊,你只能死在我床上,懂么!”
舒朗撑着身体勉强坐起来,尉迟澜扶着他的腰,舒朗抬手擦了擦被咬的发麻的嘴角,抬手一耳光扇在尉迟澜脸上。
尉迟澜被打偏了脸,看着喘着气的舒朗,抓起他那只打了自己后抖的异常厉害的手。
“我让你打,继续。打到你开心为止,手会麻是吧,那就用这个,对准我的身上刺。”
尉迟澜把一把打孔的锥子塞舒朗手里,抓着他的手,教他把锥子尖锐的一端抵在自己的脸上。
“不开心你可以划下去...”
泪水汹涌的滚下,舒朗狠狠将锥子扔掉,转而
', ' ')('揪住男人敞开的衣领。
“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种程度?值得吗?值得吗!你是傻的吗!”
“对,我傻的啊,喜欢一个人只知道用些不入流的手段把他绑身边,是我需要你,是我强求你为了我活下去,在我眼里,你始终一如往昔,我不在意,真的不在意,与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开心的好像天上。小树,我一直记得,你说要当我的大树。”
尉迟澜压抑着鼻音,眼眶也红成一片,他握着舒朗的脸。
“你怎么可以不要你的小兰花,小兰花只要小树,没有小树,小兰花就没有了意义。”
“可是...兰花已经长大了...”
尉迟澜汗湿的额头抵在舒朗的额头上,声音委屈又可怜。
“没有小树保护的兰花,很脆弱的,会死掉的,会寂寞的死掉的。”
泪水不断低落拍打在大腿上,舒朗抬头近距离看着面前模糊的一团,抬手抓住男人的下巴,凶狠的吻上去。
尉迟澜轻笑,双手缓缓松开舒朗的脸,舒朗主动投入他怀中紧紧抱住他。
总秘沉默的离开了,离去前将门也为两人锁上。
尉迟澜抱起衣衫褴褛的舒朗,进了那间休息室。两人倒在床上,捧着彼此的脸,再度热情的吻上。
舒朗解开自己的皮带,脱下长裤主动坐到尉迟澜身上。尉迟澜虚扶着他的腰肢。
臀肉分开,顺畅的吞下耸立的巨大。
彻底坐下的瞬间,舒朗从鼻腔里哼出甜腻的呻吟,尉迟澜亲着他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凛冽又脆弱的眉梢。
“哥...哥哥!”
“嗯,在这里。”
抓住那只胡乱摸索的手,滚烫的掌心贴在微凉的手背上,引导着按在自己的腰上。
舒朗收集双臂紧紧抱住,腰身不断摆动,臀瓣贪婪吞吐着男人的勃起,直到小腿簌簌发抖用不出力,尉迟澜看是主动挺弄。
舒朗扭头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尉迟澜被那猫儿磨牙的力度惹得笑出声,只爱怜着,愈发疼爱起身上的小野猫。
“嗯...嗯嗯...”
舒朗被顶的闷声哼着,松开肩肉去吻尉迟澜的唇,尉迟澜张唇凶狠的搅拌着舒朗的舌头。
“松一些,让我出来...”
男人压抑的吩咐,舒朗倔强的抱着他的背。
“射进来,在里头,直接射出来。”
“会弄脏!”
舒朗固执的摇头,尉迟澜叹息,抱着他的腰让他躺倒,舒朗紧张的抓住他的小臂挽留。
尉迟澜亲了亲他,下身开始猛烈的冲撞,随着动作越来越剧烈,滚烫的浓浆尽数注入舒朗体内。
舒朗腰背弓起,双臂不由自主环住尉迟澜的脖子。
细细感受着男人在自己体内爆发,每一寸每一滴的触感,细细回味着,尉迟澜喘着气伏在他身上,在他汗湿的脖子里轻问。
“满意了?”
舒朗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不一样...”
“嗯?”
尉迟澜撑起身,疑惑的询问。
“不一样,澜哥的,好热、好烫,好舒服。”
猝不及防的撩拨,尉迟澜抓了抓舒朗的头发丝。
“你在拿我跟谁比较啊!混蛋!”
舒朗闭上眼,却是立马睡了过去。尉迟澜抿了抿嘴,盯着舒朗那张总是没什么血色的脸,俯身,在他的眼睫上印上一吻。
“舒朗,跟我结婚吧。”
以为得不到回应,一直与他交握的手动了动,手指在他手心轻轻划动。
——是应允的意思。
****
“所以呢,你打算把尉迟澜抓回来拷问一顿?”
商秦溭很是无奈。
“的确,你查到了他购买特殊药物的记录。这么说吧,不说那个药和舒朗吃的那种不是一个,就凭他对舒朗在意的疯劲,他会老实交代?”
“我无法再忍耐舒朗跟那种不择手段的恶魔在一块儿。”
“退一万步来说,现在的舒朗离得开他吗?”
“知道了他是V的真相,舒朗不会...”
“是啊,肯定会受伤,会难过,搞不好还会绝望,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信心再度被击垮,你想过舒朗的下场没有?”
图鲸语塞,商秦溭看着他,很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你跟他真是两个奇葩,他喜欢简单事情复杂化,你喜欢复杂事情简单化。”
图鲸坐回沙发上,繁杂的取下眼镜一手按在脸上。
“要说不是现在说,我难道不气吗?莫名其妙被扣这么大一顶帽子,谁又比谁喜欢的少了,讲真话,我恨不得打死那王八蛋,但...站在自己的角度来看,他这一手玩的真他妈漂亮,连我也想鼓掌佩服。”
“用这种手段骗来的感情?”
“你觉得是骗,我觉得这只是一种手段。难道你追求舒朗
', ' ')('就很光明正大?也不过是利用了他那段时期的难过的空窗期。”
“一切还只是我们的猜测,没有绝对的证据,一切都没用,就算有证据,舒朗不想接受,也没用。你的真相对他而言可能是灭顶打击,尉迟澜抓的时机太狠了,在你选择查清真相的那一刻,你就输了,蓝瑟。”
不查真相陪在舒朗身边,舒朗不会发病,不会给尉迟澜可趁之机。图鲸自认为选择了一个对大家都好的决定,但其实这个真相并没有那么大的意义,对当时的舒朗来说他更需要的是陪伴和肯定。
所以尉迟澜赢的那么彻底,从这个计划开始,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那么的完美,就好像老天爷都在撮合他们两个。
对被抢了爱人的图鲸来说的确很恶心,然而,认真来说,图鲸带给舒朗的伤害并未比V少多少。
从一开始就是有预谋的接近,交往后也为了跟尉迟澜较劲而隐瞒。
图鲸对自己的尊严更在意,看似理智,也其实只是不够关心,太过自以为是的不在意。
完美的情人,哪来那么多完美的情人。
事到如今,如果为了破坏他们,自然是说出真相,然而舒朗必定会迎来死局。为了舒朗,那就只能保持沉默,把这个真相烂在肚子里。
尉迟澜爱舒朗,爱到疯魔,不择手段,不惜抱着大家一起死的觉悟。
然而,他们却没有尉迟澜的那种疯劲。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就都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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