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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邮轮的旅行?”
正坐在沙发上调试新耳塞的舒朗冷不丁听到尉迟澜的提议,尉迟澜扯了扯领结“嗯”了声。
“大夫说适当旅行可以放松心情,我也想跟你出去约会。”
“好啊。”
答应下来没多久,烦人的经纪人又找上门来。尉迟澜听到新节目和自己的旅游计划撞了的时候眼神恨不得活吃了经纪人。
舒朗正要直接拒绝,早有准备的经纪人就提出了节目是在H市的海上豪华邮轮拍摄,占用时间绝对不长,可以带朋友,闲暇之余还能玩,绝对不会没日没夜的让舒朗工作。
尉迟澜皱眉,舒朗笑着两边安抚。
“就当是免费出游了,约会的话,等回来补偿吧。”
经纪人耳朵动了动,看向脸色稍霁的尉迟澜,他走到舒朗身边坐下,舒朗好脾气的在他唇角亲了口,抬手揉搓男人的头发丝。
“好了好了,不气不气。就当公费旅游了。”
****
因为是短期直播,舒朗也不是主要嘉宾,所以也就是露个面宣扬下热度。
两人被安排在了相邻的豪华客房内,除却节目组还有其他单纯来旅游的客人,和节目组打过招呼后舒朗就跟尉迟澜到处溜达闲逛。
不是忙于公司就是飞来飞去,在暗恋舒朗的那段日子里,尉迟澜的夜生活很丰富,但舒朗却是实打实的充实,别说夜店就连清吧都没去过。
尉迟澜有心带他放松,两人换了比较宽松的私服就去了船上的酒吧。舒朗只脱了西装外套,白色西装裤配黑衬衫,只是把袖口折上来,领带也没摘,就给人一种模特儿走秀的感觉。
尉迟澜戴上墨镜,穿的比较野性,迷彩裤、黑背心,外头一件简单的铁灰色风衣,和平日里衣冠楚楚的模样判若两人。
两人是午饭过后登的船,邮轮在下午两点准时出发,两人整理了行李又休息了会儿,已是傍晚六点。
在餐厅吃了饭,晃悠着到了酒吧,刚好是最热闹的时段。
一推开酒吧大门,轰鸣的乐声就钻了出来,舒朗好气的直接把耳钉摘下放兜里。
残疾人士不配拥有热闹的夜生活是吧!
尉迟澜低头闷笑,攥着舒朗的手带他进去。
灯光明灭人头攒动,然而在舒朗眼里就是一片群魔乱舞的黑影。尉迟澜带他找吧台坐下,给他要了杯低度数的调酒,自己则要了马丁尼。
调酒很快送上,舒朗听着节奏感极强的音乐,回头无奈的看向尉迟澜。
“总觉得我跟不上你们的节奏。”
“无聊的话就喝了饮料出去走走。”
尉迟澜倒不强求舒朗要体会这种热闹,毕竟...舒朗的青春全部贡献给了他和压抑的生活。
“还好,就是觉得自己不知所措。感觉很好玩。”
舒朗端起漂亮的酒杯啜了口浅蓝色好似在下雪的饮料。
“很好喝。”
“谢谢客人夸奖。”
俊气的调酒师朝面前这位好看又优雅的客人道谢,尉迟澜挑眉。手艺也就可以,还没到惊艳的地步。
“反正出来玩了,下去动动?”
“你会跳舞?”
“不会跳总会学吧,很难吗?”
舒朗不经意的歪了歪脑袋,一脸的戏谑。灯光下青年喝了酒的双唇被润泽的亮晶晶的,尉迟澜的喉结滚了滚。
“好。”
一口喝光杯中的酒液,拉着青年下了舞池。
开始笨手笨脚不知道四肢怎么放,尉迟澜教了会儿,舒朗就会做几个简单的动作。
他腰肢窄瘦,衣服配色更是十分显身材,动起来的时候那腰仿佛一条灵活的软蛇,透过贴在腰胯上的薄薄布料能隐约看到腹肌的轮廓和腰肢的曲线。
尉迟澜护在他身边,欣赏的鼓励。
“跳的很好,别怕,动作可以再放开点。”
舒朗叼着眼镜腿一把薅住头发,从手腕上扯下皮筋麻利的扎起来,眼镜也塞进了裤子口袋里。
斯文贵公子一下子变得野起来,舒朗抓着尉迟澜的手一个旋身投怀送抱,尉迟澜抱住他,低下头去凑近他散乱的碎发间闻了闻。
舒朗很痒的轻笑,尉迟澜握着他的手抬起,带他走舞步。
两个都是极养眼的帅哥,一个成熟野性,一个干净漂亮,舒朗身体柔软度很好,很多动作他做起来没有男性的生硬,却又自带男人该有的飒爽力度,一时间两人身边围了很多人。
甚至有些还掏出手机拍摄他们两的共舞,舒朗的长腿步步踩在别人的心脏上,脸上表情时而淡漠冰冷又会在不经意间露出一抹勾人的笑。
黑衬衫下的胸肌、腹部轮廓不夸张却绝对有料。
狙击手的腰马要稳,下盘功夫要扎实,手臂也要有力,底子在那,加上一张国民初恋白月光的脸,很快就有人认出了舒朗。
想到这艘轮船上有摄制组,立马想到对方可能是
', ' ')('来拍摄的,激动心情跃于言表,但是对方没有上前打扰,只拼了老命的怼着舒朗拍。
“怎么样?”
“就说不难。”
舒朗撇嘴,抬手捏了捏尉迟澜的嘴皮子,尉迟澜笑着捉他的手。
“别闹。”
修长手指就像湖边的柳枝,漫不经心划过男人的胸膛,收回时带起自己的领带。
一个像道上混的,一个像禁欲精英,怎么看都充满矛盾感又刺激的一对。舒朗似是被酒吧舞池的开放气氛影响到,也开始撩骚起面前的男人。
食指中指并拢轻按在自己唇上,扬起的脖子修长漂亮,灯光下的皮肤愈发显得白皙无暇,舒朗斜眼看向尉迟澜。
那一眼又冷又飒,险些把尉迟澜给当场看硬了。
尉迟澜抓着舒朗的胳膊一个用力把他拉入自己怀里,舒朗挑逗的把指腹按在他唇上。
趁着尉迟澜短暂失神,收回手离开。尉迟澜的指尖看看擦过青年的手背,舒朗退后几步粗暴扯开自己的领带和衬衫领子,腰胯扭动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转身,每一个动作都展示着自己的身体曲线,汗水亮晶晶的挂在脖子上,顺着锁骨一路下滑。
舒朗弯腰,一手扶在腰上,臀部饱满挺翘的弧度和精瘦的腰线一览无遗。站起身,朝着尉迟澜胸口做出抓握的动作,歪头朝着尉迟澜眨眼。
夺走他胸腔心脏的小妖精瞬间一枪崩了他,舒朗恶作剧的配了一声“乓”。尉迟澜站在那捂着胸脚跟笔挺的向后仰倒,周围人惊叫一声纷纷要上手扶,舒朗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尉迟澜借力拉回了身形。
两人配合默契,惊险的动作更是引来一片口哨。
舒朗双手交叉着手腕被尉迟澜握在手里,愉悦的在他怀里蹦跶,唇畔是如何也掩饰不去的笑意。
尉迟澜陪着越跳越疯的舒朗,直到酒劲宣泄干净,舒朗也在他胳膊里一动不动的趴下。
尉迟澜索性将人往肩头一抗带回房间休息,两人还不知道自己热舞的火辣场面已经在网上迅速扩散开来。
【???????????】
【雾草!!!雾草草草!这是我家教导主任大树?】
【跳的还敢不敢骚一点...】
【斯哈斯哈!不能,医生说我贫血,不要再伤害我!】
【他扯领子了麻麻!我看到教导主任,bushi舒宝的胸了!】
【0.5倍速暂停,衬衫里是背心,想看点的放弃吧。】
【楼上你经历了什么哈哈哈!】
【一种黑道大哥和他的惹火小妖精既视感】
【明明是霸道总裁的另一面。】
【白天里是禁欲总裁,晚上是会踩着黑老大肚皮跳恰恰的妖精。狗头.jpg】
【神他妈黑老大,另一个是尉迟爸爸啊。笑哭.jpg】
【这一对是去舞厅浪了吗,这个背景,求告知哪个舞厅?】
【是X邮轮的酒吧,已在海上,别做梦了。】
【他们真的是青梅竹马?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说实话,我也不太信,那动作拆解开来都很emmmmmmm】
【可能是...直男之间的玩笑?听说好兄弟之间都玩的很开。】
【你的好兄弟中间少了哲学。狗头.jpg】
【澜哥真的男友力全开,两人好会玩。】
【锁死锁死,噫呜呜呜怎么这么甜】
【不是啊!间接kiss吧,那个是,你看大树的坏笑,差点把我魂都勾了】
【那个角度,貌似准备勾的是澜哥的。】
【咱们扒一扒,尉迟集团的logo众所周知是一朵很像水仙花简笔的兰花,之前爸爸本人有澄清是兰花。然后...蓝鸢的logo就不说了,蓝鸢本身就是一种名贵兰花...】
【哈哈哈哈,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黑老大惩罚小妖精翘臀的场面】
【泥垢,不要ghs啊!】
【别的不说,如果他们szd,我磕爆】
【都是总裁不惧资本不惧雪藏】
【别说了,我把过往两人的报道都翻出来,一帧帧抠图,满满都是细节。】
【你们这样不好吧,两个好兄弟去酒吧玩被你们说的...万一多尴尬】
【...对对对,都是兄弟情,大家思想纯洁点】
就在网上一片热闹时,房间里的两人已经开起了车。
“下回跳脱衣舞给我看,只给我一人看。”
舒朗拿领带弄尉迟澜的鼻子玩,尉迟澜阴恻恻的看着不知死活的舒朗,大手牢牢扣着舒朗发软的腰。
“好啊~不过你要先教我。”
“我又不会跳。”
舒朗理直气壮瞪眼,尉迟澜舔了舔舌头,一头扎进舒朗胸前。
“我教你啊~你学会了就可以来教我了~”
喝醉的舒朗根本没有脑子可言,只觉得
', ' ')('这个建议很靠谱,遂点头。
就被迫不及待的尉迟澜扒了个精光,在肚皮上学起了艳舞。
“啊~嗯!你...你骗我!”
“哪里骗你了?”
肉棒不断挺入艳红的菊蕾将丰满的双臀撞出阵阵白浪,舒朗骑在尉迟澜身上,腰被扶直了承受对方的猛烈冲撞。
“你...呃!不是...跳舞!”
喉咙里传来阵阵低沉的震动,尉迟澜啃咬着近在眼前的糜丽乳尖,抬头仰视在自己身上亲昵蹭动的青年。
“那舒不舒服?”
“唔!舒服,好舒服,腰要化了...”
舒朗低头,散乱的发丝扫在尉迟澜脸上,尉迟澜撩起青年因激烈动作早已松脱的长发,握在手心里,感受着发丝的冰凉柔韧,如同握着一把绸缎。
“这是脱衣舞,要好好学~”
尉迟澜无良的继续忽悠着神志不清的舒朗,舒朗难受的低头咬住男人满口谎言的嘴皮子。
“你涉黄,被逮捕了。”
“啊~哪里搞黄啊?我明明是在,搞...嗯!你啊!”
尉迟澜突然向上一撞,舒朗被顶的闷哼一声,双臂软软的搂住男人的脖子来维持平衡。
“大胆!你敢袭警!”
软绵绵的甜腻嗓音色厉内荏,尉迟澜兴奋的又来了几下,如愿听到软腻的呻吟。
“反正都要被抓,那就多搞你几下。”
危险的说完,将舒朗紧紧抱住用力冲撞,舒朗的腰不断颠颤,扬起脸大口喘息着。
“啊...呃!不行,好深...顶到了...”
“这里?我还有很多没进去,这样就满足了?嗯?”
“我不要,不要学了,你出来,你拿出来!”
“不~行~强制教学,禁止半途退课。”
“那,那你让我休息一下。”
“勤能补拙,乖!”
“骗子,大骗子,唔啊!”
舒朗被放倒,尉迟澜听着他掺着哭音的指控被彻底撩拨起火来,捞起青年的一条长腿抵上肩头。
“你...你要干嘛?”
“...干你。”
凶狠的说罢,兴奋的涨成紫红色的阳具连根捅入,舒朗闷哼一声,却不等他适应,尉迟澜就开始用力抽插,穴内的精液被抽打成白色的泡沫,随着肉棒的重重捣入挤了出来。
“唔...啊!哈啊!”
“好棒!真棒啊,宝贝!里面又热又滑,好多水...”
“唔,嗯...嗯...”
舒朗被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顾着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稳住身体,委屈的闷哼。尉迟澜干的兴起,将身下那一圈薄薄的肛口彻底撑开,全部重量贯穿于那一点,几乎要将阴囊也一并塞进去。
温度适宜的房间里,两人浑身是汗。清脆的啪啪声不断回荡在房间里,饱满的囊袋一次次重重拍打在舒朗的会阴部位,敏感的后穴遭到大密度的摩擦撞击,即使前面站不起来,后面给予的高潮足以令他眩晕。
做完后舒朗实在扛不住沉沉睡去,尉迟澜起身披上睡衣下床打电话。
“准备的怎么样了?”
“媒体方面都控制好了。”
“明天求婚,我不想看到任何人来打扰。”
“是的老板。”
切断电话,尉迟澜坐在沙发上单手支着额,骨节匀称的手指插入发丝中。
****
第二日节目顺利录播完成,接下来就是舒朗和尉迟澜的两人世界。两人好好体验过邮轮上的各种项目,舒朗拉着尉迟澜的手趴在船沿边上。
“不知道能不能碰到大虎和胖虎他们,不过人那么多,估计...”
话音刚落,一声悠扬的鸣叫穿透海面,舒朗双眼豁然睁大,朝着海面看去。
一道高高的水柱发射,水花落入海面,在正午的阳光下映射出数道彩虹。
“是胖虎!”
尉迟澜的手被猛然抓住,舒朗兴奋的朝着海里的大家伙挥手,单纯快乐的模样一如少年。
尉迟澜眯着眼,深深的看着他。
蔚蓝的背景下,是少年孤寂决然又挺拔的背影,他在这里得到了救赎,曾经错失的,他会用余生来弥补。
在这只手伸向自己的那一刻,孩子爽朗的微笑,少年安静内敛的模样,每一幕,都刻在心上。
黑白花的巨兽发出与体型既然不符的可爱呜呜声,欢快的在海里表演起跳,带起一波又一波的水浪。
舒朗开心的发出爽朗的大叫,回应着某个人曾教过他的鲸语。更密集欢快的吱吱声回应...
笑容突然凝滞,眼底的笑意逐渐淡去。
脑海中一闪而过某个追着他抱着他一同坠入漆黑深海的身影,他看不见他,但他记得那个人明亮漂亮的眼睛。
蓝色的,宛如晴天下的海面。跟他梦中的人鱼公主一模一样,那一刻,
', ' ')('他以为自己梦想成真,终于如童话一般得到了自己的救赎。
心动的一瞬间,他就决定把自己的一切给这个人。
可是...舒朗再度笑了起来,却不再是方才的肆意。温和的、内敛的,尉迟澜看在眼中,危险的眯起眼。
舒朗还不知道因为昨晚上的热舞视频,船上很多人也知道了他在这艘轮船上,本来准备拍明星的狗仔有了更好的目标打算拍点舒朗的日常赚点流量。
尉迟澜刻意放任这些狗仔偷拍,他要让全世界知道,不管是躲在阴暗处的蝼蚁还是那几个爱慕舒朗的,他要向他们宣布对舒朗的主权。
舒朗是他的男人,谁也不可以觊觎!
舒朗撑着船舷,哼唱着一首温柔动听的外文歌。湿润的海风掠过他面颊旁的发丝,阳光下的青年,美好温柔的宛如一副童话里的画。
“小树,可以叫我一声吗?”
“好啊,澜哥。”
青年干净的嗓音总有种安抚人心的魔力,尉迟澜抿了抿唇,微微摇头。
“不是这个。”
青年困惑的眨了眨眼,尉迟澜看着他,轻声道。
“是更久之前的叫法。”
舒朗有一瞬的诧异,笑容只冻结了一瞬,下一刻再度绽放开来。灿烂明丽,宛如春花。
“好啊,哥哥!”
尉迟澜轻笑,退后两步,舒朗不是很能理解他要做什么,只站在原地看着。
站在两步开外,尉迟澜看着这个角度的舒朗,他身姿笔挺宛如一根有力的标枪,舒朗的笑脸尽收眼底。
男人收敛起脸上的一切虚假与算计,严肃端正的宛如在对待某个重要的仪式。
缓缓地弯腰,单膝跪地。
即便下跪,他也是威严的如同君王一般,丝毫不落下风,舒朗似是预感到了他要做什么,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身体好似麻痹了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
威严的骑士执起青年的右手,低头亲吻微微战栗的冰凉指尖。
温热的唇触及手指的瞬间,如同电流贯穿了舒朗的脊骨,好似给了他一股莫大的勇气,他不在恐惧,稳稳地站着,俯视着他的骑士。
“舒朗,请和我结婚,成为我的家人。”
漫长的沉默,耳畔是海风推动海浪的声音,漫长的以为舒朗会拒绝时,舒朗的左手轻轻落在了男人的发顶。
“我答应。”
一字一句,字正腔圆,尉迟澜抬起头,垂落的睫毛上沾染着不明显的水渍。
这一幕求婚全程落入不远处偷拍的相机中。
尉迟澜也忘记了不远处的狗仔,霍然起身,高大的身形极有压迫感,他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袖和长裤,外面是一件浅灰色的外套,他俯视着自己的王子,将他一把抱住。
不断收拢的胳膊微微颤抖,尉迟澜低头埋首在舒朗的颈间,颤抖着低语。
“谢谢。”
舒朗抬手摸了摸男人的尾发,只觉得此刻的男人脆弱的就像个孩子。
“小树,我爱你。”
男人松开他如此告白着,然后不容舒朗开口粗暴的封住了他的唇,舒朗睁着眼,有些茫然。
心里空落落的,一半是开心,一半是茫然。
——为什么会这样?
远处传来虎鲸的呜呜叫声,呜咽的低沉的,好似不太开心。
图鲸在刷到那个求婚视频时打翻了手中的茶杯。
商秦溭正要问“怎么了”的时候,也看到了那个求婚的画面,他哑然失声,闭拢嘴,静静的伫立在那。
明明恨不得拿枪打死所有抢了舒朗的人,可真的看到青年脸上的笑容,商秦溭只觉得喉咙干涩。
也不怪图鲸如此失控的打碎了茶杯。
图鲸闭上眼,死死的咬住下唇。鲜红的血丝顺着唇角缓缓滴落,在雪白的西装裤上晕染出一片污渍。
紧握的拳头和紧皱的眉心宣泄出他此刻内心的狂躁。
“他哼的那首曲子,是你在孤儿院时学的吧,我听古里奥哼过。”
歌词大意是阳光照耀到一望无垠的草地上,一对恋人彼此在花丛中拥抱,阴雨突然降临,分开了这对恋人,他们悲伤、焦躁的等待,终于等到太阳放晴,再度站在了那片草地上,奔跑向彼此,紧紧相拥。
短暂的离别,是对感情的考验。过了,感情会变得更深。图鲸一直相信着歌词传达的感情,所以一直以来,对舒朗有着迷之自信的他从不主动...
可是,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傲慢。
所以他失去了他的爱人。
神明,我向你祈祷,请你把他还给我好吗!
眼前一幕幕,尽是关于那个人的点点滴滴,明明相爱的日子如此短暂,却原来跨越的弧度如此之长。
如此的——刻骨铭心。
热情的,冷漠的,可爱的,高傲的,冰冷的,失控的,哭泣的,每一张影像的背后都写着那个人的名字。
而
', ' ')('他,从来只留给舒朗一个背影。
他曾如此深爱着自己,是他,从来没有读懂过这个人对自己的爱。
泪水失控的从面颊静静滑落,图鲸看着那个跳动的画面,放在膝头上的拳头缓缓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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