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走出浴室时腿都是软的。
不知道是不是在里面待得比较久的原因,周洲脸红得简直不正常,沈子桉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瘫在椅子上平复呼吸,觉得他的脸红不像是热气蒸腾出来的。
更像是被操出来的。
周洲是直男,这一点宿舍的几人心知肚明,也没人在他面前试探过任何出格的事情,但沈子桉此刻莫名地就联想到了这点。
周洲心大,觉得好兄弟应该穿同一条裤衩,偶尔打飞机也不怎么避讳,沈子桉见过周洲撸完贤者时的状态,跟现在很不一样。
男生在椅子上瘫了会儿后,摸出一瓶矿泉水一口气灌下去半瓶,沈子桉见他没有和自己搭话的打算,将耳机又戴上,敛眸看向面前的资料。
周洲从早上起好像就有点儿反常,并且少见地没有主动和他分享任何事情。
指腹摩挲着厚厚的书页,沈子桉凝聚出一个猜想——
难道是……谈恋爱了?
周洲不知道沈子桉的猜想,否则肯定第一个跳起来怒喊:“你们都没脱单怎么轮得到我?!”
反正他要是女生,在他们宿舍四个人里面选肯定不会先选他。
他瘫着,一方面是腿软,一方面是爽完后陷入到浓浓的自我厌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草了,这算什么啊,他把一个逼玩爽了,但是玩的是他自己的逼!
不,也不能说是他自己的,是他新长出来的。
遇事不决直接逃避,周洲又躺回床上睡大觉了。
要么说酒足饭饱思淫欲,人嫌着没事干的时候也会满脑子黄色废料,更何况周洲刚在这张床上搞过,男的有贤者时间,鸡巴射过还要等等才能硬起来,逼可没有,一直搞就能一直爽。
周洲前一秒还厌弃着呢,感觉来了手又伸进了睡裤里。
因为刚刚爽过一次,这次弄得没有那么激烈,只是很轻缓地凭着感觉揉,到了后面干脆咬住被角,紧紧夹住双腿,磨蹭挤压湿漉漉的小穴,肉乎乎的大腿根被他夹得都出了汗。
“嗯……”
淫水从穴里喷出来是能清晰感觉到的,高潮后周洲心跳的很快,他翻了个身,茫茫地盯着上方,吐出口浊气,脑子一片混沌地睡了过去。
醒来后已经八点多,周洲感觉睡了跟没睡一样,还是乏得很。
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春梦?
梦的具体内容不记得了,只记得浑身温热,舒服地像是在泡温泉一样,往下一摸,果不其然,睡裤又沾上了新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