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活了十九年,没有比现在更丢人的时候。
自慰的声音被听到,还是被表白对象兼意淫对象听到。
周洲咬了咬舌尖,恍惚能尝出一点铁锈似的血腥味儿,他怀着一丝侥幸问道——
【什么声音?】
翻身的声音?被子摩擦的声音?人睡不着的时候能发出的声音很多吧!
【沈大菩萨:让我硬了的声音】
【沈大菩萨: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偷听,只是这个时间比较安静,我的听力又很好】
【……】
【不想活了.jpg】
这个表情是周洲发完省略号自己跳出来的,很符合他现在的心境,顺手点了,他听到床那边似乎传来一声轻笑。
他以为这个话题就到此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大菩萨:还没回答我,周洲,刚刚有在想我吗?】
怎么可能说有?他好得要给自己留最后一点颜面,于是斩钉截铁地回了没。
【沈大菩萨:是吗?】
【沈大菩萨:我自己弄的时候,想的都是你,毕竟我仅有的经验都是和你一起,我以为你也一样】
【沈大菩萨:看来不是啊】
那个“啊”字有回声似的在周洲耳边层层荡开,骂他渣男、负心汉、白眼狼。
周洲后悔了,他就不该不好好睡觉做些有的没的,做坏事果然遭天谴。
【……没有,沈哥早点睡吧,时间不早了】
【沈大菩萨:难受,睡不着】
哪里难受,不言而喻。
而且这个难受还是周洲挑起来的,想装看不见不理都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大菩萨:好周洲,可以帮帮我吗?】
周洲顺着床梯爬到了沈子桉床上,沈子桉一手撑着床,一手接住周洲,长臂一揽就将人带到了里侧。
“沈唔……”
男生刚张开嘴发出一个气音就被摄住了呼吸,他被抵在墙上,床上很窄,两人的长腿交叠在一起,腰腹处的睡衣因为亲吻的动作滑了上去,周洲眼神着急,不停地对着没拉上的床帘眨眼,开玩笑,一个宿舍已经有俩没睡的了,这要是再醒一个直接看见了怎么办?
沈子桉头都没回,一边密密地亲着,一边反手将床帘拉上,“唰”的一声,吓得周洲扶在他肩上的手都一下子抓紧了。
良久,直到男生眼眸里都浮起水汽,沈子桉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轻声道:“我很想你,周周。”
刚刚被纾解了一部分的欲望又被这个吻完全勾起,周洲轻轻喘着,此刻也分不清是谁要帮谁了。
“刚刚自己弄得舒服吗?”顾忌着有人,两人说话时声音都压得很低,大部分是气音,热气带着含糊的字眼直朝耳朵里钻,脊背都是酥酥麻麻的。
“摸了哪里?鸡巴还是小逼?”沈子桉没等周洲反应过来就将手伸进了他的内裤,触及到上面已经微凉的黏腻水迹,眼带笑意,“看来是小逼。”
带着点凉意的指腹径直贴上肉蕊,周洲禁不住颤了一下,死死地咬住下唇,生怕自己叫出声来,和他想的一样,沈子桉指腹上的薄茧就是让他快乐的利器,没一会儿就将软趴趴的阴蒂磨成了小石子。
“别咬自己。”沈子桉低头亲了他一下,“想叫就咬我,哪里都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在宿舍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做坏事,时间还是深夜,趁另外两人睡着的时候,就像是在偷情一样。
偷情,沈子桉被这个一闪即过的词愉悦到了。
“自己怎么弄的?有插进去吗?还是只揉了外面?”
“唔……没插进去……摸了一下豆豆,然后……然后用腿夹了出来……”
豆豆……沈子桉不自觉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忍俊不禁。
怎么办,好可爱,想日。
“好厉害,那周周也用腿帮我夹出来,好吗?”
周洲面朝着墙侧躺着,怕他磕到头,沈子桉还在他脑袋旁边放了一个棉花玩偶。
那还是周洲给他的。
有一次考完试聚餐,恰巧看见抓娃娃机,周洲兴致上来了,硬是抓了好几个才收手,宿舍里每人都分到了一个,周洲平时没见沈子桉拿出来过,以为他不太喜欢,没想到他会摆在床上。
沈子桉的床铺是蓝灰色调,简洁得要命,除了床铺被子和枕头再也没有其他东西,这个丑萌丑萌的玩偶摆在这里可以说格格不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才自慰时的臆想成了真,沈子桉从背后将他完全搂住,被子下已经不着寸缕的私处互相抵磨,触感比想象的更烫,也更硬。
沈子桉用赤裸的鸡巴一点点插进腿缝,挤进阴唇,周洲含着对方亵玩自己舌头的两根手指,发出呜咽的水声。
逼肉一挨上鸡巴就如饥似渴地吸附上去,就像是久旱逢了甘霖,汩汩地朝外冒着水儿。
刚刚他自己弄的时候可没流得这么凶,像是要把人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