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周洲发现自己看沈子桉的角度似乎变了。
以前只是单纯觉得帅,而现在,更像是那种让他控制不住腿软的帅。
平日里沈子桉和他说句什么,或者递个东西之类的,周洲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沈子桉那张出尘绝外的脸上沾着他的逼水的画面,甚至耳边还会自动响起他在床上说过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骚话。
……他好像真的坏掉了。
“在想什么?”
周洲呆呆地“啊”了一声,扭头看向一身白色运动服的纪屿南。
纪屿南拿过两人的背包,对他道:“走吧,集合了。”
这节是体育课,周洲选的是网球,原先他想选定向越野来着,只是没抢到,还是纪屿南去和老师商量了一下,在他那个网球班给他加了一个名额。
纪屿南是周洲见过的穿白色最好看的人。
明明是最简单的颜色,被他穿出来,总像是有多矜贵一样。
就像现在,烈日下的网球场,其他人挥着球拍,眼睛被刺得连睁开都很艰难,额角还都是汗珠,狼狈的不行,只有纪屿南是完全不同的画风,他戴着棒球帽,肌肤在阳光的反射下白的发光,哪里像是在上什么体育课,一举一动都像是要买下这个网球场所以先试试手的小少爷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洲有些怠倦,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手里的网球,他今天有些不对劲,没什么精神,脑袋也胀胀的。
他闷闷地想,该不会是中暑了吧?
再一抬眼,原先站在不远处的纪屿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丢下手里的球拍,向他走了过来。
“……怎么了?”
纪屿南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明明还是那个表情,周洲却似乎读出一丝不悦。
“你受伤了,怎么不说?”
“啊?”周洲是真的懵了。
受伤了?没有啊,他没感觉身上哪个地方疼啊。
在周洲左看右看四下翻找不对劲的位置时,纪屿南已经跟老师请好了假,一把拽过他的手腕,将人拉离了网球场。
“我真的没受伤……”
球鞋和瓷砖摩擦的声音很是刺耳,周洲被踉跄着推进一个隔间,想反驳的话在看到纪屿南的眼神后,又怂巴巴地咽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洲几乎没有见过纪屿南生气,无论发生什么事,他好像总能保持住那副冷淡的表情,比沈哥还不似凡人。
“裤子,脱了。”
周洲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并拢了双腿,嘴上质问道:“为什么?!”
纪屿南没有回应,直接上手去扯男生的短裤,周洲又惊又怕,死死按住,无论如何都不肯松手。
“你干什么啊纪屿南?!”
一只修长的手伸到他眼前,指尖上沾染着丝丝红痕,还带着一点血腥味儿,周洲茫然地看着纪屿南的手指,趁着这个间隙,纪屿南一把扯掉了他的黑色短裤。
男生里面穿了一件白色内裤,也不小心被一同扯掉,白色的布料已经被深红的血浸透,甚至腿根处都沾染了不少。
但这都不重要。
纪屿南的视线直直地落在那条微微张开的肉缝上,声音清冷:“这是什么?”
周洲是真的没想到他还有经期这玩意儿。
之前去医院那个医生也没和他提,他当了十九年的钢铁直男,饶是他想破脑袋,也考虑不到这个层面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看着自己脏兮兮的两瓣阴唇,脑子里一团乱麻,于是在听到纪屿南的那句疑问时,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回答道:“逼啊。”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
……操。
反应过来后,周洲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手忙脚乱地就要将裤子提上,被纪屿南按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