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嗯……嗯……”
半梦半醒间,周洲感觉自己好像泡在一汪温热的泉水里,全身上下都被柔和的水流覆盖,腿间热感明显,像是有硬物不停捣弄,周洲眼皮颤了颤,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小逼已经主动绞紧,痉挛着喷出一小股淫水。
“啊……纪,纪屿南……”
被子里有些闷热,周洲被从后面搂住,两人皮肉贴着皮肉,肌肤上浸出黏腻的汗意,更觉得热了。
“怎么猜到是我?”男生声音低哑,带着点鼻音,不知道干了多久,“已经分得清了,是吗?”
高潮了一整晚的小逼敏感到极致,好像只要蹭一蹭就会一直喷水,周洲受不了地喊道:“要插破了,小逼要漏了,啊……”
纪屿南埋在他的脖子里闷笑一声,震得周洲那块儿肌肤酥酥麻麻。
“漏不了,我帮你堵着。”
后入的体位尽根没入,胯骨相撞的声音在被子里发出闷响,周洲被顶到爽处,喉咙里发出浅浅的呻吟,纪屿南舔上他的嘴巴,呼吸滚热:“小声一点,不要把他们吵醒。”
周洲瞬间绷紧了身子,夹得纪屿南闷哼出声。
昨晚睡前几人猜拳,纪屿南赢了,得到了周洲身旁的位置,沈子桉和梁译言就睡在收拾好的地铺上。此刻周洲被纪屿南搂着后入操逼,还能听到床下传来的均匀的呼吸,他头皮发麻,心跳飞快,总有种两人会随时醒来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夹太紧了,宝贝。”
“别,别做了,纪屿南。”怕自己叫出声,周洲咬住了被角,模糊不清地说,“受不了,唔……”
“受得了。”纪屿南将手伸到前面,拨开肉唇,按上骚乎乎的阴蒂,“这是我的补偿。”
“……什么补偿?”
手上揉阴蒂的动作一刻不停,没一会儿又从揉改为掐,感受到肉逼里那股极为致命的吸力,纪屿南气息不稳道:“你和他们做过多少次?”
沈子桉是最先拥有周洲的人,不知道拿走了周洲多少个第一次,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入局时,他拥有过最完整的周洲。
梁译言那天从宿舍把周洲抢走,纪屿南不觉得他会轻易地就放过他,换做是他,肯定会把男生关起来,关到一个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日日夜夜地灌精。
周洲听明白了,这是要全补回来的意思。
他将整张脸埋进被子里,闷声闷气:“去,去浴室,想叫,啊……”
纪屿南将周洲整个抱起来,牢牢地钉在鸡巴上,当他小心地从睡在地上的两人身上迈过时,周洲的心都悬了起来,好在,纪屿南并没有过多耽误,抱着男生一边深磨一边进了浴室。
“哦……怎么干了这么久还这么硬,什么时候射,哈啊……纪屿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过二十的年纪,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别说一晚上,就是三天三夜也不会疲倦。
纪屿南孜孜不倦地干着这口淫水丰沛的嫩逼,越干越软,越干越骚,嘴上说着受不了,逼里夹的比什么都紧,他被绞出几声低吟,眉头紧蹙,越发用力地将鸡巴朝肉道里撞。
周洲被那几声呻吟酥了耳朵,心间像是有电流划过,他找到了新玩具:“纪屿南,我要你叫给我听……”
平日里气质清冷的男生看了他一眼,薄唇紧抿,周洲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他眼神飘忽:“你叫给我听,我会更舒服……”
“怎么舒服?”纪屿南凑到他耳边,带着耻毛的鸡巴根部用力地碾着阴唇,“哪里舒服?说出来我就答应你。”
“哈啊……逼里,小逼里舒服,会一跳一跳,想喷……嗯……耳朵也舒服,心里也舒服,哦……”
纪屿南耳廓通红,肉棒凶狠在嫩逼里搅动,他不再克制,垂着眼贴着周洲的唇,低低地叫出声。
男音鼓点般落在周洲的耳朵里,搔弄着他的心尖,一时间情欲勃发,主动挺着腰朝惑人心弦的男生鸡巴上坐,卖力地夹着逼。
“嗯……”
“啊,啊,纪屿南,好深,哦……”
两人干的大开大合,汗液淋漓,互相挺腰顶撞,整个浴室里都是啪啪操逼的水声,周洲背部贴着瓷砖,一上一下地耸动,终于在男生将浓精灌进他逼里的那一刻,浪叫着喷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纪屿南深深地吻住他,低声道:“我爱你,周洲。”
三人在这里待了没几天,就被周洲赶了回去,他自己也收拾了下,带着外婆一起回妈妈那儿过年。
寒假很快结束,四人又重新住进了宿舍,沈子桉的公司虽然离学校不近,但也会尽可能回来。
周洲看着有段时间没人住落了些灰的宿舍,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好像什么都没改变,但也的确全都不一样了。
最明显的一个变化就是,他自己的床位持续且不知道持续多久的空着。
四人的关系已经挑明,其余三人自然不可能让人跟自己同住一屋还单独睡一张床,于是心照不宣地开启了周洲轮流所有制。
从谁开始抽签决定,梁译言手气好,一抽即中,当天晚上,属于梁译言的床位咯咯吱吱晃晃叽叽,就没有一刻停歇的时候。第二天一早,梁译言看着纪屿南眼底的郁色,满面春风,将那句话原封不动地送还给他:“这点程度都接受不了的话,不如早点退出。”
纪屿南扯了扯唇,当晚就将前一天听到的所有动静加倍奉还。
雄竞的后果就是,周洲没几天就吃不太消,年龄比几人还大的铁板床也被迫报修,周洲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和铁板床一样报废,于是强制执行做一休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