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哼嗤哼嗤,夏远周终于爬到了第17层。
顶楼的铁门上布满斑斑驳驳的锈迹,把手上挂着一条长长的锁链,看着估计有十几斤重。
“不会是因为你拿不动所以才进不去的吧?”
夏远周抓起铁链拉扯了几下,无数铁锈哗哗哗掉了下来。
“你如果不会说话是可以不说的。”祁知星也凑上来帮着卸铁链。
铁链上有一只大锁,锁孔已经发锈,夏远周用力扯了几下就扯断了。
这么简单?
夏远周松开手,沉重的铁链砸到地上发出又闷又沉的声音。
祁知星双手环胸盯着夏远周的动作,果不其然夏远周在拧把手的时候顿住了。
“还真进不去,这该怎么办?”
夏远周还在研究门锁,祁知星望向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凉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进不去呢?”
“这有什么关系吗?”
夏远周没有听出祁知星话语中的不同,下意识回应。
“当然有关系……你要是真心喜欢我,就一定……能够进去~”祁知星从背后抱住夏远周,纤长的手指从上至下在腹肌上来回磨蹭。
“你别乱动,我正在想办法呢。”夏远周已经在扣锁眼了,似乎是嫌祁知星乱动影响他,于是学着顾笙侧过脸朝对方白嫩的小脸蛋亲了一口。
“你!”
祁知星瞪着一双杏眼直愣愣地看着夏远周。
“我的那两个朋友就在下面,要不让他们上来吧,他们比我聪明点。”
夏远周终于是放弃了这扇门,想要回头求助顾笙他们,却在回头的那一刹那眼前一黑,直接跌倒在地。
“怎么……怎么回事?”
在摔倒之前,夏远周赶紧松开祁知星的手生怕他被自己连累着摔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没事吧?我为什么突然感觉脑子疼。”夏远周捂着脑袋艰难地想从地上起身。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祁知星表情复杂,嘴角略刻薄地上扬着。
“啊?”
夏远周是真没反应过来,还以为祁知星是在生气自己没有打开门,还想着解释:“你别着急也别生气,我不行但是他们一定行,我现在就去找他们。”
说着夏远周忍着头晕站起身,晃晃悠悠地打开窗户扯开嗓子喊了几声,把自己喉咙喊破了那两个看活春宫的人都没有听见。
“夏远周!我在骗你没看出来吗?”
祁知星慢步走到夏远周面前,再次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盯向他。
“这个愿望是我许的,学校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也是我愿意的,我就是想让他们不好过,他们不是说我恶心吗?我倒要看看现在他们还嫌不嫌自己恶心。”
祁知星弯起嘴角,重新在夏远周面前蹲了下来,歪着脑袋纯然一笑:“我真以为你喜欢我的。”
他虽然在笑着,但夏远周却觉得此刻他周身笼罩着无尽的悲伤,背后的阴影逐渐涨大,张牙舞爪地伸长着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是喜欢你啊。”
夏远周不明所以,心里直呼冤枉,他好不容易理清自己的感情,对方居然不相信他。
真的是好委屈啊。
“那你为什么打不开门?为什么!”
祁知星逐渐激动起来,身后的黑色触手张扬肆意地往夏远周脸上伸。
“我也不知道啊,我喜欢你和打不开门有什么关系?”
夏远周感觉自己快疯了,绕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祁知星突然变了一个人。
“其实我还许了一个愿望……”祁知星凑近夏远周的耳朵,洒到脸上的呼吸又湿又凉,像冷血动物。
“希望有一个人能真正爱我,只有爱我的人才能打开顶层的门,打开门之后这个学校的诅咒才会消失。”
祁知星的手指蹭过夏远周的脸,留下长条的红痕,他的声音在此刻变得低哑又粘稠。
“我真的以为……你喜欢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即使背着光,但夏远周还是看见了祁知星眼中泛着的微弱水光,那双眼无波无澜,幽深得叫人害怕。
“我是喜欢你的,我没撒谎。”
夏远周从小到大一撒谎就结巴,所以从小就乖巧懂事的,现在真是冤枉。
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第一次告白,人家居然不信!
“骗子!我真的……我是真的想信你的!”
祁知星狠狠掐住夏远周的脖子,夏远周没还手,还想着解释。
……
“哎~现场直播的小电影都看腻了,夏远周好了吗?”
顾笙终于从那片淫乱媾和直播中抽离视线,缓缓抬头看向面前的楼层。
“照理来说应该差不多了,要不我们上去看看?”
裴屹眼尖地发现顶楼的窗户似乎打开了,这样来看夏远周已经去了第17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好疼,好疼!”
“屁股要炸了,啊!哼嗬!”
原本淫乱的呻吟声突然变得吵闹尖锐,听着十分痛苦,两人再次望过去,原本湿漉漉的交合画面被鲜血染红,正在进行活塞运动的感染者们一个个面露痛苦,塞入菊穴里的肉棒炸裂在肉穴里成为一滩滩模糊的穴肉,也将那些外翻的肉洞炸开,血肉烟花一般地四散溅开。
“WC!这是什么意思?”顾笙看得下体一紧,共情能力从没有这么强过。
原本烈日炎炎的大白天也在此刻变得阴沉沉的,乌云密布,像是下一秒就要落下暴雨。
“夏远周一定出事了,不然他们不会突然发狂,我们赶紧上去。”
裴屹扶起顾笙,为了以防万一,两人又喝了几口雌羊奶。
“呕~我以后再也不会喝奶了。”
顾笙一边爬楼一边吐槽,努力压下胃里的恶心感。
“忍一下,过了这段日子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屹大步跨楼,同时观察着台阶上的状况。
“夏远周是不是偷懒了?为什么磕头的痕迹在七楼就消失了。”
顾笙也同样在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两人在七楼的楼梯间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
顾笙不想弯腰,只能指挥裴屹去看,裴屹蹲下身看着地上那一小滩白色的浊液,嘴角抽搐了下。
“精液。”
“夏远周那小子遇到感染者了?”
话刚说完,顾笙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