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闻言,抓着男人屁股,他越舔越卖力,使劲将舌头顶入肉穴中,舌面摩擦过浅处敏感点,勾着湿热的穴肉舔吮,快感从敏感的穴处爆发,迅速席卷全身,带起身体的颤栗抖动,啧啧的水声接连不断响起,肉穴一阵痉挛,一股股淫水喷溅吐出,全都涌向青年包住肉花的嘴,然后顺着嘴角流下,将青年的下巴打湿,一片晶莹闪烁。
“呼…好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宴吐出浊气,还没平息体内的余韵,尤霖突然大口地吸吮着穴肉,像是吸出奶茶中仅存不多的珍珠一般。
男人爽得扬起长颈,一截修长的脖子在白炽灯下发光,他脑子一片空白,只感觉整个新长成的肉穴被对方狼吞虎咽地吞吃下肚,原本湿乎乎的肉穴不停地涌出骚水,跟水漫金山似的,青年狂热地将大部分骚水吸到嘴中,有一小部分没办法,遗漏在青年脖子下。
“呼呼…呼呜…艹,别吸了…呜…尤霖!”许宴爽得尖叫,最后鸡巴也控制不住吐出一泡精液,全都泼落到青年眉眼处,白色粘液顺着高挺鼻梁滑落,简直色情到爆炸。
疯涌的欲望得到满足,男人气息粗重,喘着息,摊开身体,慢慢活动软化的四肢,以恢复身体力气。
尤霖顾不上整理仪容,他像个惑人的妖精,顺着许宴身体曲线攀上,缓缓凑到男人唇边,仿佛吐息都带着男人骚水的味道,他错开那双迷蒙含雾的桃花眼,慢慢吻上那觊觎已久的唇瓣,尤霖沉迷地同他交换着潮湿、甜腥的亲吻。
但他的吻太过青涩,老实得乖觉,甚至是笨拙,讨好男人都不会,连伸舌头都畏畏缩缩、犹犹豫豫的,生怕冒犯了男人,只是含着男人的唇瓣,缓慢地将舌尖探进去。
一吻毕,没得到男人回应的青年也没灰心,他脸颊烧红,很是兴奋,兴奋到巨硕无比的鸡巴前端流了不少腺液,蹭着男人大腿,一片濡湿:“宴哥,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初夜的!”
男人古怪地瞧他一眼,这人在自作多情什么啊?待情欲平息后,他一脚将尤霖踹开,尤霖一屁股坐地上,手上还握着男人的腰身不放,一下把男人也拉到床底,在跌倒过程中,不知道怎么回事,许宴恰巧坐到青年肿胀的性器上。
结结实实压在鼓起的鸡巴上,狠狠撞击着湿热温软的肉穴。青年比男人反应大多了,整张脸激动得爆红,顶跨将许宴撞得四处倒,幸好尤霖一双手扶着,否则早就软趴趴卧在地毯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衣衫凌乱,皱巴巴的,还有一些可疑的液体。许宴心一跳,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你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尤霖!别!”许宴失神片刻,肉穴受到冲撞,淫液哗啦啦流出,他神色慌张,两手拢住零散的衣服,勉勉强强遮住不失健美的身体,只是这欲盖弥彰的遮掩反倒增添一丝朦胧的诱惑。
尤霖‘刷’地翻身,将许宴压在身下,手指轻巧解开内裤,把蓄势待发的鸡巴释放出来。那根粗大的浅色鸡巴嚣张弹跳出来,‘啪’地打在绵软靡丽的肉穴里,两瓣肉唇包着粗硕龟头,一缩一缩地,讨好地纳入湿热之地。
青年居高临下,眼中满含势在必得,不再是跟在许宴身后的小跟班,而是一个真正的猎人,在捕猎心仪的美味猎物。色泽浅的鸡巴粗长直挺,性器上青筋盘绕,宛如复杂的迷宫,让人迷失方向。
许宴下意识缩紧花穴,心下一个咯噔,软绵绵的四肢挣扎起来,但使不出平日里的五分力气,不过被青年轻轻扣住手腕,举过头顶,压住两条乱动乱蹬的腿,就变成一副门户大开、欲拒还迎的勾人模样。
“别,我不做!我…我不做…我不要被男人操!!!”许宴害怕,努力缩着身体,两条腿拼了命蹬动,意图掀翻坐在花穴上的尤霖。
在蹬动中,两瓣花唇不断夹着龟头扭动,身下的男人是他一直的仰望,如今在他身下绽放春情,禁忌越位的刺激实在是强烈,青年下意识咽口水,更加用力攥紧那对手腕,死死桎梏住。
在许宴反抗间,鸡巴蹭着穴口,紧密的穴口被撬开一个小洞,逼仄的舒爽感立刻传来,尤霖忍不住凑上前亲上男人额头,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光洁的额头,温柔而又缱绻。
许宴被这温柔的动作亲得神情恍惚,被蹭着的感觉慢慢放松下来,那口紧致的肉穴也跟着放松警惕,男人闷闷地哼出声,急促的喘息在耳旁,像是那年猛烈的风过境,掀起层层波澜。
尤霖用鸡巴磨着湿漉漉的穴口,确认可以插进去,他沉腰摆胯,那根色浅稚嫩的鸡巴带着杀气腾腾的气势,冲锋陷阵,破开层层叠叠的紧致软肉。
“哈啊…啊…尤霖…不是,你…你给我…滚滚…”许宴两只手攥着,被肏进深处的满足感和不适感交织而来,带着重重屈辱,分开的大长腿不自主圈住青年雄劲腰身,这种姿势让男人将对方性器吃得更紧实,像是祈求疼宠的骚货,骚浪地扭着屁股,吃着鸡巴讨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快放开我…哈啊…嗬…呜…呜呜呜……”男人最后连唇舌都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哭泣音,最柔嫩的地方再次遭到重击,巨硕肉棒撑开窄小微肿的肉穴,撑得慢慢的,一股饱胀感迅速传遍全身,恍恍惚惚间,身子瘫软,如一个性玩具,任由对方玩弄尝试。
青年回忆看过的小黄片,动作青涩地在小穴内肏弄,然而粗大的柱身让这生涩动作变得粗鲁几分,他额上滴汗,粗声粗气安慰:“宴哥,放松…放松…进不去了….宴哥…别害怕…”
“操..疼呃…尤霖…出去…疼…”操…都被这小子干萎了!许宴张开嘴,咬住青年肩膀,下口非常狠,咬出印子来。
然而,许宴越是咬得狠,尤霖越兴奋,鸡巴变得更加硬挺,他空出的手握住男人腰身,鸡巴拼命往里捅,原本吞了大半根鸡巴的小穴收缩着,吸着鸡巴往里贯入。
原本肏到日思夜想的人,被对方小穴这么一吸,更加亢奋,他兴致勃勃地舔着男人干燥的唇:“宴哥,小穴流水了,说疼肯定…肯定是想骗我拿出鸡巴!”
“骗我!该罚!”青年募地喷出浓重鼻息,手指发狠劲地掐着腰肢,五指大力地留下红印,他全身用力,沉下腰部,将全根鸡巴没入湿润温软的骚穴中。
“哈啊…太撑…呜…尤霖..操…轻点…哈…哈啊…吃不下…轻…轻点…呃呜——疼…”
许宴腰被人挟持着,怎么也躲不过铁手的无情摧残,下面的肉穴吃得太撑,粗鲁的肏穴动作带来的爽痛感,双管齐下,让他颠三倒四地求饶。
求饶的呻吟激起青年更加浓重的欲望,得偿所愿的情景让他越发肆无忌惮,嘴巴找着胸膛上朱红的一点,舔吮吸咬,将男人玩得神智不清,快感遍布全身,肉穴喷水,射过的阴茎很快翘立起来。脑中纵有不甘心,身体也只能沦陷在欲望的漩涡中。
尤霖毫无怜香惜玉的想法,他一手抓着男人的臀部,往鸡巴上撞。许宴呜呜咽咽呻吟,声音骤然变调,他仰着脸,身体被撞得四处颠倒,却始终被串在鸡巴上。为了摆脱这种艰难处境,他扭着腰臀胡乱摆动,却是不经意间,将对方鸡巴吃得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淫水流淌的肉穴太过湿软,青年挺腰,在肉穴中极尽肏弄,微翘的龟头勾着鲜嫩的软肉,一大股盈出的骚水全渗出,在交合处,穴口的骚水被高速拍击成白沫,堪堪挂在臀周。
“呼…宴哥,好会吃鸡巴,呼…宴哥..你亲亲我…亲我…”尤霖放开被含得发白的乳头,迷离地找着浪叫的薄唇,哪知,他俯身压着男人,鸡巴随着身体移动进得更深,捅到淫隐秘的宫口,敏感点被碾压,深处的宫口顿时喷出一股水,浇在上翘的龟头。疯狂的快感下,许宴如同搁浅的鱼,自救般疯狂挣扎摆动。
“不…不…那里…滚…”许宴下了狠劲,双腿死死夹着青年雄腰,不让他在深入。
尤霖偏要肏进那个窄小的口里,他将男人的手绑起来,手坚定地掰开男人的腿,压在胸前,于是男人便门户大开,对着尤霖敞开汁水淋漓的肉穴。
“宴哥,口是心非可不是你的风格!”尤霖轻轻咬着柔软的唇瓣,空闲的手摸到肉穴,捏住熟透的肉蒂,狠狠拧一圈,拇指指腹往下重碾,一股爽麻感铺天盖地袭来,许宴仰着修长的脖子,两只脚脚面绷直,爽得尖声呻吟,根本空不出理智。
青年趁机侵入男人口腔,一股清新的微醺立马在口腔中萦绕。原来男人之前在办公室里喝了几口酒,度数不高,适合休闲时品尝。可对于许宴而言,也足以微微麻痹了理智。
他双手发软,失了力气,却被绑着,挂在青年脖子上,怎么也挣不开这些平日里不放在眼里的束缚。肉穴痉挛着送上高潮,泄出一汪汪骚水,飞溅到四处,哪都是,尤其是性器相贴和的地方。
尤霖被绞得腰眼一麻,马眼差点射精,全灌注到嫩穴中。幸好他紧绷住爽翻的快感,压抑地喘出粗重鼻息,堪堪止住被许宴嘲笑早泄的画面。
绝对绝对不能让宴哥怀疑他做爱的能力!
青年捏拳,正想亲亲男人薄薄的唇瓣,没想到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他没理会,反而是许宴身体一僵,两条腿登时绷紧,连吸得紧实的肉穴都哗地涌出一股水液,浇在龟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尤霖眯眼,鼻尖直直抵上男人高挺鼻梁,看着神色迷离中带着些恐慌的色彩,他挑眉,长臂拿着响铃的手机,果不其然,屏幕上的名字,让他冷冷低笑,在空旷的室内,有一股莫名的瘆人感。
“好兄弟——秦——奕——煊——”
许宴像是被唤醒的睡美人一样,颤着眼睫,挣开眼睛,对上青年喷火的眼珠,略微心虚地低头,然后发现不对劲,又立马抬起头,瞪回去。
看什么看?没看见过帅哥啊?
虽然接二连三被男的肏了,但许宴还是莫名觉得自己很有男人味,特吸引漂亮女孩子,只要后面的菊穴没被肏到,总有一天,这莫名其妙出现的女穴,会自动消失,并且这糟糕烦乱的生活很快回正。
许宴听着铃声声音越来越小,也腾不出手去接电话,最后铃声归于平静,他额头青筋暴跳:“你在干什么?”
尤霖将他神色尽收眼底,缓缓笑道:“我干什么?我想干你!怎么?你是想秦奕煊干你是吗?”
话音刚落,尤霖紧紧扣住对方的下颚,狠狠咬住男人薄情冷酷的唇,他不再留情,牙齿稍一用力,将薄唇咬破出血。血腥味迅速弥漫在唇齿间。
许宴唇上一疼,不可置信,看着那张无辜的脸,张开嘴想怒骂,结果被侵入口腔中,扫荡整个口腔壁,舌头被卷住吮吸,舌上顿时一阵麻感,为了解救自己,他狠狠用力,牙齿闭合想咬了那该死的调戏自己的粗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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