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魏文泽一抹脸,看着昏头大睡的许宴,空气中一股酒味和骚味交织,实在是不好闻,他扯了几张湿巾,擦了擦雌穴喷出的水,收拾了两人弄出的痕迹。
等整理好床上乱糟糟的东西,许宴早就在一旁侧身呼呼大睡,丝毫不知道有苦主在背后兢兢业业。
“唉……”
一声轻叹,落在安静的室内,魏文泽拉过一边的毯子给许宴盖上,彻底遮住对方白皙修长的身体,随后也钻进被窝里,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滚烫的胸膛相对,男人手臂穿过许宴腋下,将人圈到怀里,脸埋进对方颈窝。
许宴一开始觉得有脏东西在打扰他的睡眠,在梦中他不断扭腰挣扎,下半身不可言说的小穴居然变湿了!于是他挣扎得更起劲了,但后来又有一个滚烫的长条物件抵着他,有一只手富有节奏地轻拍后背,他像安睡在摇篮里,舒服得不得了。
一觉醒来,睡足了十个小时,简直神清气爽,还没睁开眼,一股难以言说的气味窜进鼻腔,哄抢着全身感官。
卧槽!谁敢在他房里喝酒!!!
他瞪大眼睛,还没骂出声,就对上一张睡颜,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死对头的脸。
许宴没来得及惊讶,就发现两个人紧紧挨着,自己的两只手缩在对方怀里,腿间插着另一条腿,男性晨起的晨勃反应在这种场合下,显露无疑。
魏文泽硕大的龟头抵着穴口,硬挺肿胀的巨棒磨着两瓣柔嫩的肉唇,引起一股瘙痒和难耐,在无意的磨弄下,小穴颤颤地吐出一泡水,引得许宴也跟着颤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下懵逼了,任是谁一睁眼就看见死对头和自己睡一起,还是这么和谐的场景,都会脑袋宕机吧。
许宴不爽极了,他直接手一拧,揪着魏文泽胸前的肌肉,下手十分狠辣,丝毫不留一分体面。
“嘶!!!”一阵刺痛传来,魏文泽猛地一睁眼,手下意识抓着许宴手腕,把人往怀里带。
“许宴,你干什么!?”
许宴更加不爽了,质问劈头盖脸下来,还没人能给他甩脸色!
他松开手:“脏兮兮的,丑死了,给我滚开!”
许宴不知道,‘照顾’了他一晚上的魏文泽沾染了一身酒气,衣服也在撕扯中变得凌乱不堪,好不容易把许宴哄睡了,这才歇息下来!
自觉辛苦的魏文泽立马同他吵起来:“到底谁脏!?我昨晚给你送回来,你还倒打一耙!!!”
仗着许宴喝醉,醉得断片了,什么也记不得,魏文泽忽视了自己把代驾的工作给截胡这件事。
许宴挑眉,昨晚,嘶,好像是有个人送了自己回来,但是,死对头这么好心?还贴心地守着陪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可能!
许宴斩钉截铁下论断,他魏文泽什么人?读书时代就和他冷眼相对的死对头!更别提,工作之后下的绊子数不胜数。
他揉揉太阳穴,声音嘶哑低沉:“你起开,少在这发情,给老子滚!”
魏文泽打量对方眉宇间的不耐烦,啧了一声,不给找麻烦,那还叫死对头吗?他就不让!
他不仅不起来,还顶胯,挺着晨勃的鸡巴抵进穴口,将两瓣肥软的肉唇顶开,露出中间翕张的小洞,吐着清浅的水液,打湿了两人挨得紧密的私处。
“你敢碰我!!!”
许宴不可置信,瞪大一双桃花眼,刚睡醒的懵然一扫而空,看得魏文泽想笑。
趁着许宴还没反应过来,魏文泽翻身骑在男人身上,气息全然笼罩着身下人,在翻身那一瞬,大床吱呀一声,发出抵抗的声音,两人针锋相对,眼睛对视间全是雷鸣电闪。
“呕——”一个1米8几的男人压下来,压在身上,他忍不住干呕,“你起来,操!”
“你再动,剁了这乱蹭的狗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浑厚的气息自高处笼罩下来,侵略意味十足,不言而喻!许宴脸色霎时变得又青又紫,总之,心情十分难看,特别是对方鸡巴总想蹭进雌穴里。
被这么威胁,魏文泽不怒反笑,逆反心理上来了:“你都这么说了,要是不肏回来,可真是对不起受委屈的自己了!”
“!!!”
一把抓着许宴手腕,束缚住,按在头顶,魏文泽俯下身,粗重的呼吸拂到脸上,气息中暧昧欲望精准地传达,他不自在地扭头,抬起腿就要将人蹬开。
也正是这打开腿的姿势,让男人有机可趁,空出来的一只手攥着长腿,滚烫的手心温度好像透过皮肤,扎进心里,魏文泽抓住机会,两条腿趁势压住许宴。
这下许宴傻眼了,这也错失了推开身上男人的良机!
魏文泽趁着许宴宕机一瞬,一只手死死按住对方的腿,忍了一个晚上的鸡巴硬得不行,正叫嚣着把对方给办了!更何况,许宴这么欠操,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操你啊——”
许宴破防地大叫,脏话被迫吞下肚里,俊脸一片空白茫然。
不知道为什么,昨晚被舔湿的骚穴仍然湿淋淋的,像是一整晚都在流水,以至于硬物肏进的一瞬,鸡巴轻松地肏到骚心,抵着闭合的宫口摩擦刮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啊…畜生!放开…我…操你大爷!”
许宴两条长腿被迫分开,新长的嫩批被彻底贯穿,六块分明的腹肌不合时宜地隆起,是死对头的鸡巴肏进穴道里,甚至差一点就肏进宫腔里!
“哼!你想肏谁?就你这骚货,乖乖含着我的大鸡巴!”
魏文泽鸡巴硬了一个晚上,他眼睛通红,微青的黑眼圈显示他睡得并不踏实!许宴睡觉太不老实了,总是翻来覆去,嫩批还一直蹭着鸡巴,换谁能睡好!?
“卧槽!!!哈啊…啊——”
许宴愤怒之下,挣脱对方的手反击,魏文泽不慌不忙地抓着挺翘的臀,腰部用力一撞,撞到紧闭的宫口,许宴腰眼一酸,缩成一团的肉棒挺立起来,抬起的手重重落下,然后被欲望上头的男人用领带捆好。
“哈啊…嗯…啊…不…滚开…哈啊…”
“好酸…操你大爷…”
小穴里疯狂流着骚水,肉柱泡在温水中舒爽极了,而龟头顶着宫口缝隙,蠢蠢欲动,想撞进湿软的宫腔中。
层层紧致嫩肉裹挟着肉柱,谄媚地吸吮每一根凸起的青筋,直把人吸得快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魏文泽掐着紧实的臀肉,突然给臀丘来上一掌,清脆的啪啪声让许宴发懵一瞬,随后眼睛瞪大,羞耻的感觉占据内心,小腹下意识抽动,媚肉翻上来,绞着插在其中的大鸡巴吮吸。
“操!好紧…骚货,整天露着腰、胸,还穿深v!想勾引谁!给我放松点!”
“啪——”
魏文泽鸡巴快爆炸了!他手掌再次迅速地给那挺翘的臀来上一掌,肉浪随之翻滚,清脆的啪啪声让许宴震惊,在听了魏文泽的骚话后,俊脸木了一瞬。
对方一直立着矜贵人设,虽然自己知道死对头的真面目,但打死他也想不到,对方竟然满口骚话,一时之间,许宴一脸不可置信,毕竟上回和魏文泽的一晚,醉得醺醺然,找不着北的那种,现在不同,他可是清醒地看着死对头发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