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中考最后一周,十六中还有个初三生动员大会,在将近一千人的期待下,校长洋洋洒洒演讲了俩半小时,闹得人心奄奄。
操场上艳阳高照,中途有不少学生中暑的,有时候不知道校长的脑子是不是有泡,安赐和旁边人闹得也挺累,生怕毕禄也中暑了,从包里掏出两支藿香正气。
“来,跟哥干一个,”安赐拧开那两支毒药,“是兄弟就干杯……”毕禄闻着那个味,隐隐有些反胃。
“喝完了今天放学带你去广场玩,”安赐哄小孩一样的话,毕禄一首很受用,抢过来一饮而尽。
小孩真听话啊,安赐乐了,俩人都难喝地面目狰狞,拿起矿泉水猛喝。
“你俩要义结金兰啊,”霍祥吉是个大大咧咧没什么脑子的男生,跟班里大部分人都玩得来。
“嗯,我俩不用结,一首都是金兰,”安赐一把搂过毕禄,“是不是我俩长得都一样了。”
看着身高,体型,肤色,风格毫不相干的俩人,霍祥吉选择说谎,“是啊,长得一模一样。”
遭了,真的吗他要真是我哥哥那我怎么……不对!
我在想什么啊。
毕禄头脑风暴表现在外面是头扎进臂弯里,像鸵鸟。
“咋了,嫌晒,我给你挡挡”毕禄无视了安赐的话,弯着腰偷偷跑出了队伍,一路流进教学楼。
靠,这小孩咋了,别真是不舒服吧。
安赐追在他身后,看毕禄一把一把用凉水泼在脸上,小脸通红,热的吧,这都六月中旬了。
“不舒服那咱们先回家吧……”安赐正要走出去找老师请假,手就被拉住。
“回教室,”毕禄低着头,嘴里被塞进一颗薄荷白桃味的糖。
“我跟别人要的,凉快一下,”一进教室安赐就按开风扇,只有两个人的教室确实比平时凉快不少,在风扇嗡嗡噪声中,毕禄趴在课桌上,安赐又怕他睡觉着凉披上了小被子。
自己坐在一边掏出手机', '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