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车姊姊的要事是什么?”边仲不疾不徐的问。
他脱了外裳,用内侧柔软布料擦拭着管双鹭腿间黏腻。
“夺了绣球,才能拿到管老前辈的定礼——一座一人半高的天然钟乳。”有男人的手在私密处磨蹭,女子闭了眼、喘几口气,才继续道,“管氏为考验来人、设置多层关卡,你与我同行,我将考验之事详尽说与你听,定保你一路顺遂、摘得绣球。”
“姊姊打算以钟乳换小生对「翁须」一事缄默?”边仲手指捏住刀鞘,缓缓的将它向外拔。
管双鹭把头埋进男人侧颈,瓮声瓮气道:“山海镖局近日购入的药材看似寻常都是些寻常治跌打损伤的,行家却一眼便能看出多了什么。硫黄、白石英、紫石英、赤石脂,你们在做五石散,可钟乳运输不易,保存、研磨也须谨慎才能保证药效,管氏取得这味药材的途径归我掌控,定礼的钟乳只是诚意,往后只要你能一直闭口不言,我便源源不断的供给钟乳给你。”
刀被整根拔出,后穴骤然空虚,女子放松不少。
可几息过去,她仍没等来边仲的回应。
男子像是全心全意的清理着,根本不在意她讲的事。
“无论市价如何,我低两钱予你。”管双鹭咬牙道。
边仲终于打理完,却依旧不搭话,只拍几下她的屁股,示意她起身。
管双鹭红着脸立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边仲把刀裹在外裳里、扎成包袱。
“三钱?”管双鹭急急又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边仲身世有疑,然此人谨慎、真相难探,不过山海镖局最近多方求购钟乳石不得,可作利用」
——天亮前,关帝庙派个年轻小道携着纸条至城西医馆,支走了二十两纹银,随纸条还附有山海镖局近大半个月的药材购入单子。
“难不成这消息有误?”女子不禁心中惴惴。
“敢问姊姊,「不可骑马」这一则,是管姑娘的要求还是姊姊存心刁难?”边仲岔开话题。
事已至此,管双鹭也不再拘泥,答道:“自然是我信口胡说。”
“那便好。”边仲言毕,打了个悠长的呼哨。
“钟乳石的买卖不急,倒是助小生得绣球一事,姊姊可要细细言说。”边仲背上包袱,朝管双鹭伸手。
管双鹭不明所以:“做什么?”
“步行劳累,小生抱姊姊。”边仲理所应当。
管双鹭拢了拢长衫,摇头道:“不必。你方才不是唤了马来?”
“也可。”边仲不强求,“枯坐无聊,姊姊这便讲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