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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衣服的手一愣,这什么情况?
“不行。”
我十分果断的拒绝了她。
心想这人脑子莫不是有什么毛病?
安筱被我拒绝也不恼怒,高傲的“哼”了一声出了房间。
我悄悄凑到唐悦惜旁边,小声问她:“你帮安筱检查过了吗,她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唐悦惜摇摇头,说:“她这不叫有毛病,就是以前从来没有出来过,这一下见这么多人,兴奋的精神有点错乱。”
我看了眼在屋子里上蹦下跳的安筱,赞同的点了点头。
她看起来确实精神不太正常。
“她不会再伤人吧?”我担忧道。
“不会。”唐悦惜笑了笑说,“如果她有想伤人的动作,安盈会出来阻止她的。”
从唐悦惜这里听到安盈会出来,我才相信安筱之前和我说的话是真的。
她和安盈是商量好了的。
现在这种情况,对她们俩而言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吃过饭后,王放就被唐悦惜遣回云南了。
她自己则是带着安筱和调配好的断魂草药水,回BJ救夏青。
至于成缘,他的伤还没有好全,不能剧烈运动,这百里大山他短时间怕是走不出去了。
我疑惑:“小舅,你不和唐姐姐他们一起走吗?”
他白了我一眼:“我为什么要跟她一起走?我和他们又不熟。”
不熟吗?
“开什么玩笑,哪有不熟的上赶着去给人帮忙的,进十八层地狱那是眼睛都没见眨一下。”我打趣他道。
眼看他要张嘴反驳我,我率先开口堵住了他的话:“别和我说你是乐于助人啊!。”
他冷哼了一声,从裤兜里掏出来一块黑色的玉牌。
成缘看到玉牌脸色大变:“吴浔,你不道德。”
他说完就伸手要抢玉牌,被小舅一掌推坐回到椅子上:“什么不道德,这是我先拿到的,就是我的。”
“你……”
成缘气的手抚胸口,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憋了半天只说出来两个字:“小偷!”
“光头,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啊。”
小舅没好气的指着成缘,“等下我生气了,你别说我趁你病了欺负你啊。”
我起身把小舅手里的玉牌抽过来,拿在手上仔细看了看。
玉牌只比我的手掌小一点,摸着滑腻冰凉,玉身纯黑清透没有杂质,上面刻着泰山神的画像。
这应该是小舅在望君崖下十八层地狱里,那副硕大的泰山府君像上摸下来的。
只不过大家当时都忙着找出口,没人注意到他的动作。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应该是阴鬼牌,是地府的东西。
传说拥有阴鬼牌的人可以不受阴间限制,自由出入地府。
我想到望君崖下那建的惟妙惟肖的十八层地狱,或许那群鬼僧真的去过地府。
外公说过,地府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那里关的都是吃人的恶鬼。
我把玉牌还给小舅。
在他接玉佩的瞬间,我拿玉牌的手指不知道被什么叮了一下,痛的我下意识松开了手。
“哎哟,我的老天爷。”小舅吓得双手去接玉牌,心怕宝贝摔碎了。
我看了眼刚才被叮咬的地方,有一个红色的小血点。
“你刚才怎么突然松手了?”
小舅没好气道,“你知道这东西多宝贵吗,这要是碎了,这世上可找不出来第二块。”
我委屈:“它咬我。”
“啊?”
还在宝贝他玉牌的小舅愣了一下,抓过我的手看了眼。
然后又拿起玉牌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玉牌中间的泰山神像额头上有一点红色的血珠。
他用手指去擦,发现血珠已经被吸进了玉里面。
真奇了怪了。
他担忧的问我:“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摇头,除了手指还有点痛,没其他感觉。
一旁的安钰桥突然出声:“这是阴鬼牌认主了。”
我有些惊讶,这东西认主也太草率了吧。
还有,小舅好不容易偷来……啊不,寻来的宝贝就成我的了。
那多不好意思。
“谢谢小舅。”我笑着把玉牌从他手里抢了过来。
他脸上尽是不舍,但又无可奈何。
他突然来了兴趣:“你试一下这东西是不是真的能入地府。”
“嗯……”
我有点懵:“怎么试?”
“这样,你双手合十,把玉牌夹在中间。”
他一边说一边把我的手按他的想法摆:“闭上眼睛,抛开心中杂念,就想着去酆都。”
我按着他的说法闭上了眼睛,心里默念这酆都…酆都。
有一瞬的耳鸣,我难受的蹲下捂住了耳朵。
等恢复的时候,周围突然多了好多人说话的声音。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棵断掉的枯树下。
这里的天空灰蒙蒙的,旁边有不少脸色苍白的人在行走,他们表情木讷,看着不像是活人。
我大惊,这真的是酆都?
我想起小舅说过,酆都有一棵千年桃树,既然来了,那就不能空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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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趁旁人不备,掳了一个小鬼,问他千年桃树的位置。
那小鬼起初还嘴犟的很,被我揍了一顿后顿时就焉了。
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右边方向。
我寻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气的我又给他脑袋上来了一巴掌:“逗我呢?那破树叉子是千年桃树。”
小鬼委屈的捂着脑袋:“亲姑奶奶,我哪敢骗你,我在酆都城待几百年了,这城里就只有那一棵桃树。”
他小声抽泣:“我刚来的时候这棵桃树还在开花呢,谁知道它后面就慢慢死了。”
我走到枯树下,惋惜的看着面前这段粗壮干枯的树干。
树干有盆口粗,只可惜已经从中间断掉了。
庞大的枝丫倒在地上,几乎铺满了这片黑色的土地。
我走过去折了一截树枝,意外发现枯掉的树枝竟然不是脆的。
这应该不影响做桃木剑吧。
我围着倒在地上的枯树转了一圈,相中了一根手腕粗细的枝干。
这段用来做桃木剑正合适。
我钻进枯树枝堆里,本以为轻松就可以把这段枝干折断。
没想到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树枝干上面一点折痕都没有。
我正思考该怎么办呢,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女声:“是谁在那里?”
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穿紫色清装的女子。
她看见我时也是一愣,惊呼出声:“岁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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