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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湖今天签了一个合同,合同很简单,短短几行字。
是某乎热门问题“给你用不完的钱,但是你会永远被一只蜗牛追杀。”
楚湖在笔尖即将沾到纸面的时候,也根本没犹豫。
签完字转身帅气的出门了,连装b墨镜都不带了。
提问“如果你变有钱了,你会做什么?”
楚湖:我的母亲让我出生在海棠,那我有钱必然搞黄。
楚湖躺在阳台的沙发里,整个人深深的沉下去,看着眼前上演活春宫的两个人,一时之间提不起什么兴趣。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海棠逛多了,性兴奋的阈值提高了,眼前的血脉喷张是别人的喷张,而楚湖只觉得麻木。
但是楚湖有钱啊,那两个人来是为什么?为了钱,金主爸爸没兴趣还怎么赏钱。
于是两个漂亮的小男孩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胆子大些的凑了上去。
“楚先生..”
“叫我老公。”
小男孩是笃定,这个客人多半也是喜欢干净脆嫩的,要不然也不能点名要两个年轻漂亮的男孩,于是微微颔首,勉强憋红了脸,做出害羞的样子轻声细语的喊:“老..老公。”
楚湖闭上眼睛,伸手把人捞进怀里,在浑圆柔软的大屁股上揉搓,手感不错。但是:“叫的骚一点,这样硬不起来。”
男孩愣了一下,试探性的凑上去:“老公~”
楚湖皱了一下眉头:“不够骚。”
男孩不怕这样的刁难,一边喊着一边伸手下去想要双管齐下。
楚湖把他推开,倒也没有多粗暴:“怎么光会动手动脚?”
男孩觉得自己到底是经验不够,楚湖这样的这也不行那也没兴趣,他有些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楚湖也体谅人家,双手曾在膝盖上,商量着:“不如来点剧情?”
两个男孩对视一眼,准备即兴表演一段。
眼睛大一些长相甜美的叫卡卡,卡卡正坐在楚湖怀里,抱着楚湖的脖子甜甜的叫“哥哥”
楚湖的手掌停在卡卡的肩头,贴了贴卡卡光滑的脸蛋,一边看另外一个男孩的表现。
另外一个叫治舟,长得就更含蓄些,看起来不太爱说话,低眉顺眼的就是一副好让人欺负的样子,不过五官并不柔和,高挺的鼻梁和好看的下颌,无一不是他英气十足的体现。
楚湖想,这样的人干嘛也来干这行呢?
治舟:我不是干这行,我只是想来海棠考个编。
治舟绝不屈服的铮铮傲骨,已经让楚湖知道他们要表演什么了,卡卡这么可爱,让他演反派确实是委屈他了。
这么一想,楚湖更没兴趣了,手一挥,带着两人躺到了两米宽的床上,也没有很大,就是左右右抱。
楚湖睁着眼睛不睡,边上两个就不敢先睡,卡卡娇滴滴的凑过来问:“楚先生..你是不是..”
“不是”
我行,我只是没兴趣,楚湖这样想。
“楚先生,您这样的人,和我们厮混提不起兴趣也正常。不如您去....”说着,附在楚湖耳边细语一番。
——
卡卡带楚湖来的正是我正住着的小区中的一户。离得还挺近。
卡卡敲开了门,院子里的蔷薇花香都在开门的那一瞬间,随着清朗的一束阳光照进了楚湖的心里。
眼前的这个男孩年纪不大,上挑的狐狸眼下有一个鲜红的泪痣,鼻梁细而高挺,嘴唇厚且饱满。只是眉毛十分英朗,两道剑眉像是描画上去的一样,恰到好处的让整张脸显得不那么娘。
男孩身上格外的白皙,能闻得到身上各种护肤品的味道,只是他并没有热情的欢迎楚湖,只看了楚湖一眼,就看向卡卡。
卡卡转过来向楚湖介绍他:“他叫年至清,一般一个人住在这里,楚先生..你们,刚好可以做个伴。”
卡卡说的还算含蓄。
年至清的眼神却并不想是需要陪伴的样子,冷冷的从楚湖身上扫过,既没有留恋也没有轻蔑,只是看了楚湖一眼,仅此而已。
楚湖顿时感觉骨头都酥了,年至清什么都没做,那本该含情的狐狸眼,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幽静的古潭,谁也望不见深处去。
卡卡打量了一番,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等退出院子才悄悄给楚湖发消息:楚先生,也许您需要花点功夫。
楚湖这时和年至清相对无言,只好率先打破尴尬的气氛:“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年至清微微摇了摇头,关上了门。
尴尬是楚湖一个人的。
楚湖走出院子的时候,卡卡都没有走远,惊讶的看着楚湖。
楚湖长相很不错,以往他带来年至清这里的男人不少,年至清没有让任何一个人进门,却也是第一次这么快把人赶出来。
楚湖有点郁闷:“你不是说,他想要找个男人吗?”
“楚先生
', ' ')(',您条件这么好,这..我也没想到啊。”卡卡也面露难色。“不如,您追他几天?”
楚湖掏了掏口袋,掏出一根软棒棒糖,咬着吃,皱着眉思考着。
卡卡看了见怪不怪,随口问道:“楚先生,您戒烟?”
“啊?没有,我不抽烟,我爱吃这个糖,你要不要?”楚湖说着掏出另外一支,递给卡卡。
卡卡不好拒绝,接过糖撕开包装咬了一口,很特别的味道,犹豫着想问楚湖在哪买的。
楚湖站起来把吃剩的棒子丢进垃圾桶里,舌头顶了顶腮帮,决定:“追他试试看。”
——
经过几天的观察,楚湖发现,年至清基本都是一个人在家,只有周六那天一个脸型眉毛和他长得很像的男人进了屋子,不难猜测,那应该是他的父亲。
年至清的父亲比年至清长得温和很多,但也只是长得温和,父子俩一样的不笑不说话。
年至清几乎从不出门,只有保姆会按时给他去做饭,年至清就像一个被束之高阁的宝珠一样,即使惊艳绝伦,却与外界断绝了联系。
这天,做饭的保姆刚走,楚湖在别墅外按响了门铃。
不出楚湖意料,等了片刻门开了,楚湖一步一步走进去,年至清正坐在餐厅里一口一口的吃饭,他吃的很仔细,慢条斯理的,嘴角一点汤渍都没有。
门没有关,楚湖也不见外,走进去坐在年至清对面。
年至清抬眼看了一下,喝完手里的汤,轻轻放下,拿起放在一边的方巾擦了擦嘴,等他一套做完,楚湖感觉已经过了很久。
年至清这才开口说话,声音和人一样清冷至极:“出去。”
楚湖挑眉,放荡的往椅子上一靠:“不是想要男人吗,怎么还赶人呢?”
年至清盯着楚湖,一句话也不说,意思却很明显。
楚湖斜眼看了一眼年至清,看他坐的端正,忍不住笑话。
在年至清看来,对面这个男人眼底满是不屑,这样的眼神年至清是见过的,不少男人对他这样的行为感到不屑,尽管这样,也没有人敢侵犯自己,最多也不过是再说几句肮脏的话,就离开。
住在这里的人,没有谁会想主动招惹年至清的父亲。
但是楚湖不一样,楚湖的钱不是自己赚的,楚湖也不是什么公众人物,不怕丢人,楚湖只是一个拿了钱的流氓。
楚湖站起身朝着年至清走过来,拽起年至清皓白纤细的手腕就往怀里扯,打横抱起掂了两下。
年至清动了动想要挣脱,但是力气不如楚湖,于是缓缓开口:“放开我。”
楚湖见年至清依然算得上平静,似乎并不害怕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也是,这不是他期望的吗,楚湖这样想。
楚湖抱着年至清走到楼梯口,又停下:“想不想去我家?”
年至清看了楚湖一眼,毫无感情的眼中似乎也带了一丝不解。
楚湖笑了笑:“你知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年至清不说话,楚湖低下头在年至清耳边说了一句:“我准备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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