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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个家里已经生活了二十年,明天是我的成人礼,当然也是所有迎来二十周岁的人的节日。
由于父亲是黑道上有名组织的五代目,作为独子的我自然从小就被教导成为一个合格的六代目。
学习的过程是极其枯燥无聊的,更不能与人真心地交朋友。学校里的那些家伙都很怕我,或者说是畏惧我的家庭。
几乎没有同龄的人陪在我的身边,除了在我十岁时来到主宅的犬饲。
那家伙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暂且不提。
我的周围都是大人,像他这种同龄的家伙是很少见的。
“少主,您最近是不是有些焦躁?”体格健硕眼角带疤的男人正安分地跪在地上帮我穿上木屐。
我讨厌轻易将事实戳破的烦人家伙。避开他想要握住我脚踝的手掌,而是将已经穿上足袋的脚狠狠踩在这个男人的脸上。
“长谷川,你是父亲给我的狗对吧。”
脚下用力地在这家伙的脸上左右碾压着,就像是要让他的五官都扭曲掉一样用力。
这个男人很快就沉着声音给出最忠诚的回答。“是的,少主。我只会是少主您的狗。”
我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停下用脚踩着长谷川脸的动作,而是换成脚的前端翘开了男人紧闭的嘴唇。“舔吧。狗狗喂食时间到了。”
能明显看见长谷川挺得笔直的身躯震了一下,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但最后还是吞咽了咽唾液。伸出手小心地摸上我的脚踝,然后将本来包裹右脚的足袋脱下。
这是只属于我和长谷川之间的游戏。
在我出生的时候,长谷川就已经在这个组织中。直到我五岁时,父亲才让他来到我的身边,照顾着我的起居生活,以及充当一个合格的性欲处理器。
当然,这一点还是要瞒着父亲的。
那时候十七岁的长谷川究竟在想什么呢,毕竟在他面前的,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五岁孩子。
有人在看。我撑着脸看着长谷川正双手托住我的右足底,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过我的脚背,手指指腹也在我的脚踝处轻轻摩擦着。
我侧过脸看了眼门边,只看到一个匆忙逃离的黑影。门被悄悄推开一条缝,显然有人发现了我和长谷川正在做的事情。
今天的长谷川很卖力,似乎在为我的二十岁成人礼而高兴,后穴绞紧得厉害,喘息声也比平时更重。
晚上入睡前,我叫来了犬饲。看到犬饲姿势标准地跪坐在我面前,支支吾吾不敢看过来的样子就确认那个黑影果然是他。
不知道这种笨蛋是怎么来到这个家里的。我歪头笑了一下。
“犬饲,你来陪我打发时间吧?”
成人礼当天,穿着西装在主宅里陪着父亲应付完那些宾客后,我便让长谷川帮我穿上和服,让他陪同着我外出参加成人式活动。
意外不巧地发生了。
即使是在这天,道上的敌对势力仍然是不打算放过我这个宝贵的六代目。其实算是意料之中,毕竟成人礼这天,混入人群中实在是太过方便。
黑漆漆的枪口对准我的左胸口,枪声响起,射中的却是挡在我身前的长谷川。
用枪的这家伙似乎是个新手,看到杀错人了之后又气急败坏地再补射了几枪,随后立即消失在人群中。
枪声与人们的尖叫声完美融合。
被射中身上多处要害的长谷川看起来很吃力,他躺在冰冷的地上,抬起手似乎是想要触碰到我。嘴唇张开又合上,却什么声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
“啊,没用了。”
长谷川的血液弄脏了我脚踝处白色的足袋,我对此有些苦恼。
长谷川,长谷川什么来着?我努力回想着身体逐渐失去温度的男人的名字。
算了,已经不重要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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