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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耿耿手掌不敢用力,轻扶着墙,看着余淮微垂的眉眼,抿起嘴笑了下。
余淮帮古耿耿穿好了衣服和裤子。
“走吧,先去我那里一趟。”余淮伸手搂着古耿耿发软的身子。
古耿耿感受到了自己外翻的穴肉被臀肉夹在隐蔽处,疲惫的阴茎耷拉在腿间,摩擦着大腿的软肉。
“先生,我··我没穿内裤。”古耿耿之所以可以这么明显的感受到触感,是因为在宽松的裤子里自己的阴茎和小穴正暴露在空气中。
余淮摩擦了手下那段精炼的腰肢,笑了下,“这里没有给你穿的内裤,回家我给你拿。”
古耿耿有些别扭的夹了下腿,又被穴间的刺痛弄的把腿打开,整个人别捏的跟着余淮走出去。
路过沙发的时候余淮伸手拿起仍在沙发上的面具,扣在了古耿耿的脸上。
“嗯?”古耿耿疑惑的摸了摸。
“小傻瓜,你和我一起出去不就证明你就是刚刚的人吗。”余淮拍了拍古耿耿垂在腿间的阴茎,打的古耿耿一激灵,“还是要我‘牵’着你出去?”
“哈··不·不用了,我自己走。”面具旁的耳尖微红,古耿耿伸出手拉住余淮的手,“不过先生可以拉着我手走吗?”
“在撒娇?”余淮好笑的看着自己熟悉的面具带在古耿耿的脸上,拉着古耿耿往外走。
上了车余淮就把面具从古耿耿的脸上摘了下来。
在俱乐部耽搁了这么久,外面已经亮起了路灯,隔着车窗看着街头无声吆喝的小贩一个个向后闪去。
古耿耿低头摆弄着身前的安全带,没有说话。
余淮手指轻敲着方向盘,想了想还是开口说:“圈子里总有些不太干净的人,如果你以后遇到了喜欢的主,不要随意跟他回家。”
古耿耿听到此话,猛地抬头,质问道:“我为什么要跟别的人回家?我现在只想跟你回家。”
前面的路口是一个99+的红灯,余淮看着古耿耿的眼睛认真的解释:“我没有要抛弃你,但是你还小,可能有一天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或者喜欢的主。”
“我今年26了,我当初15岁成为俱乐部的调教师,虽然现在小有资产,但是我和你经历过的世界不一样。”
余淮确实很喜欢古耿耿,但是现实总会有许许多多的问题,尤其是圈子里的,一生一对的比正常人的一生婚姻更难。
“26怎么了?我打架都不管被揍的人多大,你要在意我多大吗?而且我已经20岁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古耿耿不满的怼回余淮,“你说我小,你打我肏我嘴的时候明明很兴奋。”
余淮听到古耿耿说打架的时候挑了下眉,冷笑的说:“我确实挺高兴的。”
古耿耿汗毛战栗,充满求生欲的闭上了嘴。
一辆黑色的车低调是驶入一个高档的小区,每个都是独栋的别墅,余淮将车开入地下车库,带着古耿耿从电梯进到了屋里。
余淮的家不像古耿耿想象中那样,充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反而布置的充满温馨,淡灰的地毯将客厅的地铺的七七八八,大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见小区良好的绿化树林。
古耿耿松了口气,莫名又有一点失望。
余淮看着古耿耿好奇又夹杂一点失望的样子,开口调笑道:“我还没有把工具都仍在客厅让钟点工欣赏的爱好。”
古耿耿扭过头,欲盖弥彰的反驳:“我只是看看,谁··谁好奇你那些东西在哪里!”
余淮转身往一楼的一个角落走去,回头勾勾手示意古耿耿跟上。
在那里有一个厚重的门,余淮抱着手臂靠着门,看着古耿耿走近。
“脱光爬进来。”说罢不等古耿耿反应进推门走了进去。
古耿耿摸了下身上刚刚穿上不过半个小时的衣服,任命的叹了口气,边脱边低头嘟囔了一句:“自己选的主,能怎么办?宠着吧。”
下身的伤经过时间的安慰只剩下了阵阵胀痛,嗓子因为深喉感觉总有些东西卡着。
古耿耿脱光了衣服,跪在了地摊上,双手撑地,不适应的慢慢爬进屋门。
“卧槽··”古耿耿进来发现地板都是包的软垫,让他即使比较长时间的跪地或者爬行也不会伤到骨头。
入目的是一整面墙的刑具,墙上还有大的十字架,到处有些奇奇怪怪的钢管,垂落的绑带。
“过来。”余淮看着古耿耿没规矩的样子皱了下眉,“不用着急看,以后这些你都会用到。”
古耿耿心跳开始加速,舔了下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低头向余淮爬过去。
“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余淮看着古耿耿爬的别扭样子出口指导着,“爬的时候视线不允许超过我的腰。”
古耿耿努力压低了身子把屁股撅起来,呼吸微喘,身上泛起色情的红色,有些分量的卵袋和阴茎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
“转过去,爬回门口。”余淮看着在自己脚边发骚的古耿耿。
', ' ')('“为什么?”古耿耿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余淮,被余淮眼里的冰冷吓到,低下头快速转过身往门口爬去。
“啪!”“啊啊!!!”
刚爬没两步的古耿耿被余淮狠狠一鞭打在了卵袋上,痛地古耿耿趴在地上伸手去摸自己的卵袋,眼睛泛起了泪花。
“起来。”余淮下一鞭子带着破风之势打在了古耿耿的小腿上。
“呜呜··我起来,··先生别打了···”古耿耿捂着自己一下就被抽的有些青紫的小腿,迅速的调整好姿势往门口爬。
“啪!”这一鞭在古耿耿摇晃的屁股上横贯了一道红色。
“啊哈··呜呜,先生别打了··”古耿耿低头加速往门口爬,不太习惯的姿势让他爬的有些磕磕绊绊。
“屁股撅起来,撅到自己的屁眼能直接接到我的鞭子。”
古耿耿摇着头垂泪,“屁眼不行了··呜呜··今天别打了··”。
虽然嘴上拒绝着,但是还是努力将自己水润红肿的小穴露在了余淮的眼中,因为用力向后撅,小穴都在这个力量下微微张嘴。
余淮用长鞭轻扫了一下张着嘴的小穴,“腿再岔开些。”
古耿耿低着头,塌着腰,觉着屁股露出刚刚藏起来的小穴,张开腿让卵袋和阴茎更明显的在腿间荡漾。
腿分开的有些大,古耿耿的身子压在了靠近内侧的膝盖边上,平衡有些不稳,每一步都在加重对于膝盖的折磨,屋子里的软垫让他可以稳稳的用那一点骨肉撑住身体,不至于滑倒。
“呼唔··疼··”古耿耿抖着腰,软着声音喘息着。
“既然不喜欢爬,就绕着这个屋子爬三圈吧,多习惯一下,正好和你以后的‘朋友’打个招呼。”余淮用鞭子抽打着古耿耿的屁股,只要古耿耿步子迈的慢了一点,自己就“好心”的用鞭子提醒他一下。
“呼啊哈··是,先生。”古耿耿不敢在惹余淮不悦了,挣扎着迈着步子绕屋子爬。
之前被打的肿起的手掌在地上按压的发白,膝盖渐渐染上红色,累的古耿耿香汗淋漓,屁股也开始有些抬不起来。
古耿耿根本没有时间抬头看这个屋子的道具,只是低头抓紧爬着,只要慢了一步,不管他在哪里,余淮的鞭子都会准确的打在自己的屁股上,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推磨的驴,慢一点就会被主人驱打。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古耿耿终于爬完了一个不算小的调教屋的三圈。
“先生··我爬完了。”古耿耿声音疲惫的请示自己的先生。
余淮坐在一个刑台上,伸脚踩在古耿耿因为汗水有些发亮的腰窝上,另一只脚踩在古耿耿的肩膀上。
本就疲软的身体被余淮踩的向下一软,古耿耿又深吸了口气撑起胳膊的腿,让余淮可以彻底的用力踩在他身上。
古耿耿一片空白的大脑里不经回想到了赶紧俱乐部里看到的那个被捆成“凳子”的人。
当初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被踩在脚下会那么迷乱的样子,现在古耿耿却似乎知道了一些。
每次余淮将他踩在脚下的时候,古耿耿就感觉自己在被余淮掌控,在被自己的主人,自己的先生触摸着,让他有些兴奋,甚至期待余淮可以像那个男人一样,踩一踩他的阴茎。
“鸡巴和屁眼必须露出来,腿打开,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余淮边说边将用脚压了一下古耿耿不自觉又有些抬起的腰。
“之前在俱乐部的三条规矩是什么?”
“第一,遵从您的一切命令,不允许··不允许我阴奉阳违。”
古耿耿听着头上的命令,调整着自己的身体,努力在那段充满暴力和性的记忆里提取那些话。
“第二,惩罚不能逃,逃了会加倍,躲了··躲了会加罚。”
“呃···”古耿耿想到自己被罚绕着屋子爬三圈的命令。
“明白了?”余淮感觉到脚下的身子一僵,冷淡的道:“我要做什么,需要告诉你原因吗?”
“不需要的,先生。”古耿耿咬了下嘴唇,有些害怕,“对不起,先生。”
“接着说。”
“第三,安全词是奴隶最大的权力,我没有安全词,因为先生承诺不会真的伤害到我。”
“我是个很随和的人,我不需要奴隶一字不差的记住我的规矩,但是只要犯了,就罚。”余淮看着撑住他脚在不断颤抖的古耿耿。
“下面,我要真正的玩弄你,你没有安全词,确定要继续吗?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确认。否则一会你即使疼到吐,我也不会停住。”
“是的,先生。”古耿耿不顾之前说好的规定,抬起头看着余淮认真的说。
“好,之前那三条,是适用于所有被我调教过的奴隶的铁规。”余淮收起脚,站了起来,眼神有些让古耿耿感到恐怖。
古耿耿感觉余淮像是一个猎户打到了珍贵的猎物,正在准备抽筋扒皮的样子。
“现在我将会让你‘身体力行’的记住我只针
', ' ')('对自己奴隶的规矩。”
余淮看着古耿耿突然温柔的笑了下,“当然,耿耿,你也可以认为,这是家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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