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不知道有什么party,一直跳消息的手机被庹一洲带走了。腿上的毯子被拉高到肩膀,脸上被擦洗了三次但时闻仍然觉得还有些味道。
房间内,果酒持续发酵着时闻的官能,湿透的内裤糊住整个花穴。庹一洲应该不知道他刚刚高潮了,不然不会让他这样穿着湿透的内裤的。泛滥的花液,稀薄的精水,时闻就像泡在肮脏的精液里烂掉的避孕套。
庹一洲回来时,时闻已经被果酒的甜香腌入了味儿,他身上也是穿的西装领带,盖着毯子散不了热。此刻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发汗发热,像一颗从酒里捞出来的果肉。
玄关,庹一洲喝水的吞咽声传来,接着是解领带,脱西装的声音。
脚步声近了,庹一洲将手表摘下放到桌上。
再次被熟悉的气息包围,庹一洲抬高时闻的下颌索吻,时闻顺从的张嘴。
说起来离谱,时闻已经习惯了庹一洲的亲吻,在庹一洲欲拒还迎的舔弄下,他甚至追逐起了庹一洲的舌头。
有时候还嫌庹一洲不干脆!
仿佛能洞悉自己的想法,在自己没亲够有些生气时,还能听到庹一洲的轻笑!
要不是自己行动受限使不上劲,时闻真想咬他一口!
身上的毛毯被拉开,庹一洲的手松了他的领带,扒拉开里面的衬衣,胸前的乳粒轻易落到了他手中。先是轻刮,然后屈指夹住,模拟着小动物轻扯吸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该死的敏感!时闻舒服得轻颤。
庹一洲迷恋的吻着时闻红肿娇艳的唇,沿着精致的下颌线一路向下,在喉结落下一吻。西装被彻底扒开,舌头贪婪一卷,双唇就纳入了时闻小巧挺立的乳头。
这才是真正的吸吮!舌头裹着乳尖,双唇将乳晕全部含住,吸得时闻乳腺酥麻,腰肢上挺。
一边被庹一洲吃着奶,另一边被庹一洲捻着乳头又扯又抓,时闻囧得脸上发烫,身下发水。吃够了一侧,庹一洲又换了另一侧的乳头,时闻逐渐被吸得浑身潮热,呼吸轻颤。
平坦乳腺被有力的大掌包裹挤弄,又吸又揉,庹一洲换来换去的嘬,真是玩得不亦乐乎,可苦了时闻,乳尖发烫发肿,就要破皮。
玩够了,庹一洲才想起要给时闻释放。刚才的西裤拉链未拉,真空的下身,时闻的花茎瑟瑟挺立顶了出来。
被庹一洲含住的那一刻,时闻几乎又要射精!
但男人的尊严让他抵死抗争!
他不能在庹一洲面前丢脸!
“哈……”太爽了……冠沟被庹一洲的舌头仔细舔弄,龟头也一次次被庹一洲吞到咽喉,即将高潮的爽利从脚尖直冲时闻的天灵盖!
口水从嘴角滑下,庹一洲眼尖的起身,将时闻边从轮椅里抱起边索吻。时闻的身子被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直翘翘的花茎流出了前列腺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西装纽扣也被解开,整个胸膛完全展示在庹一洲面前,很快,他的裤子被庹一洲扒下,腿呈M型大开。
“西装裤上都是精斑,逼肉也被骚水糊住,”听不出庹一洲是什么语气,只知道他冰凉的手指挑剔的挑开自己的阴唇,“两片肉花也泡发得像烂银耳,逼都肥得夹不住了。时闻,你真骚。”
!!!
我操你妈谁害的——下一秒,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被庹一洲的双唇包裹!
!!!
庹一洲的舌头厉害得很,他舔开了被淫水糊住的花穴,舌头一裹,就把泡得软烂的阴唇咂进嘴里,一片嘬干净了,再嘬另一片。
时闻整个阴部被他含在嘴里‘清洁’。
不仅是花穴,连后面的菊蕾,都被庹一洲的舌头关照,舌尖轻顶。
时闻前面的花茎被庹一洲的手或轻或重的撸动控制着,花穴的水却是管不住,一股一股的泅水。
时闻自己看不到,庹一洲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在自己舔弄菊蕾时,那粉嫩的小孔翕张,泅泅冒汁儿。
滋溜。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么甜美的东西,唇舌贪婪的包裹住那处肥美的泉眼,任两片肥大的阴唇濡湿自己的两颊。他用鼻梁亵玩着时闻红肿的阴蒂,嘴唇摩挲着柔软的逼肉,舌头却趁着花穴吐蕊时顶了进去!里面是多么湿滑柔软又紧致的处子!层层叠叠的褶壑娇羞着不愿舒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