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应该是空的,冰冰凉凉的感觉,看来庹一洲给他前面和里面都擦了药膏。
昨天的感觉太不可置信了!时闻再试着控制手臂,发现自己真的能动动手指了!
天,他都不敢想自己还能有重新站起来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了能尽快恢复自由,时闻试着去控制双手,双腿,甚至努力去睁眼,但遗憾的,只有右半身的手掌有知觉。他摸到了身下真丝的床单,仔细感觉这一刻不真实的触感。
着急醒来的心情让他胸腔发热,额上也布满了薄汗。虽然手臂抬不起来,但至少右手指头可以动了!
雀跃的心情难以平复,时闻忍不住一个用力,指头上的血氧仪歪了——
糟糕!
时闻心头一紧,急功近利的想要抓住,不料这手指头不太灵活,反而让血氧仪直接从指头弹了出去。
!!!
手掌四处摸索,摸了个空,应该是掉地上了……
我他妈……等会儿怎么跟庹一洲解释???
脚步声响起,庹一洲进来了。
时闻都能想到待会儿有多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咦,庹总不在吗?”
来者出声了,居然是傅长航!
卧槽是老傅!
时闻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连忙动动手指希望能引起傅长航的注意。
傅长航看到地上的血氧仪,弯腰去捡,起身时正好看见了时闻发颤的手。
“时闻?时闻你醒了?!”
手被傅长航一把抓住。
完美!
这下时闻可算安心了!他抓着好友的手不放,想借此告诉他自己真的醒了。
“天,时闻,你小子!你小子终于醒了!”傅长航的声音有些颤抖,止不住激动:“你再捏捏手,动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妈的不要那么煽情好吗?
浓重的鼻音听得时闻眼眶都要湿了。他再次握紧傅长航的手,使不上很大的劲,但能让傅长航知道自己人有意识的。
“太好了,时闻。我相信你能完全醒过来的!”傅长航又去拉时闻的另一只手。
时闻另一边身体是没有感觉的,他只能用能动的那只手跟傅长航互动。
“傅教授。”庹一洲的声音阴恻恻的出现。
时闻手被傅长航拽着,时闻还未来得及阻止,他就跟庹一洲说:“时闻有意识了!他的手能回应我们了!”说着,还把两人扣在一起的手举给庹一洲看。
猪队友!被朋友一而再再而三卖掉的感觉有多失望时闻简直不想说!
“时闻,你再动动?”
时闻直接装死。
“时闻?你刚刚都能回应的,动动手指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动你个头啊!
他才不想被庹一洲知道自己恢复知觉了。
傅长航拉着时闻的手翻来覆去的按摩,“奇怪了,刚刚都能动的。”
你他妈能不能闭嘴啊?!
庹一洲出声:“我来给他喂饭了。”
傅长航这才放开时闻的手。
说到吃饭,时闻的肚子适宜的咕咕叫起来,昨天超负荷运动后他现在是饥肠辘辘。
“要我帮忙吗?”
“不用。”
被庹一洲垫高上半身坐起来,时闻已经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找我有事?”
“他们说去山下烧烤,让我问你去不去?”
“不去。”
时闻心想庹一洲真扫兴,又听庹一洲补一句:“我要照顾时闻,这几天都没给他做按摩了。”
傅长航有沉默半晌,突然话锋一转:“庹总,你对时闻也太好了,你该不会是喜欢他吧?”
噗……
“我真的怀疑很久了!而且你不知道,公司都有人嗑你们两个了!……”
庹一洲打断傅长航:“这种话别乱说。我跟时闻认识十二年,如果我不照顾他,难道任由他自生自灭吗?”
时闻听到这里也沉默了。
“好吧,那是我多嘴了。庹总你别往心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傅长航走了,时闻还吃着庹一洲喂的粥。
想想也是,自己卧床不起这几个月,庹一洲的照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他这么尽心尽力去照顾庹一洲,他才没那个闲心,最多就是探望得勤点,更别提喂饭按摩了。
等等,时闻突然想到,自己怎么还pua起自己来了!
这王八蛋现在是拿他当泄欲工具啊!
要不是为了这出,他能这么对自己?!
庹一洲当然不知道时闻的内心戏,喂完饭,他开始检查时闻的下身。两指分开饱胀的阴唇,查看殷红的花穴,再拿出药管插进红肿的菊蕾,给时闻上药。
妈的你会不会轻点!
庹一洲又以指腹沾了药,开始在时闻的阴蒂上打圈按摩,不止是阴蒂,连会阴都一起按摩。
昨天才爽到酸软的腰肢又开始酥麻,尤其是被庹一洲按摩的阴部酥麻更盛,不一会儿就水汪汪的一片。
庹一洲突然收了手,拿着药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闻颓然松了口气。
没一会儿,他感觉到庹一洲又折回来了。他的手被庹一洲放进盆里,打上了洗手液。
就是被傅长航抓在手里的那只手!
时闻有印象,上次是被刘禹拉了手,庹一洲也给拿毛巾给他擦过。
这他妈什么毛病?他是觉得别人的手都有细菌?就他干净吗?!
洗完第一盆水,又拿了第二盆水清洗。
时闻的手都要被庹一洲搓一层皮下来!但他忍着,不动也不抽手,主打一个装死。
毛巾擦干水渍,掌心突然落下一道凌厉的抽打,疼得时闻反射性握拳——
“不是不能动么?”耳边传来庹一洲居高临下阴恻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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