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甚是怪异,在岛上的这几天,他好像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的庹一洲,连家人都很少想到。
“他们几个月都没有时闻的消息,我已经跟他们讲了时闻现在的情况。”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傅长航扣住,时闻祈祷着傅长航别什么都说出来。好在把了一会儿,傅长航只是说:“时闻应该快醒过来了。庹总,你有没有发现他最近有苏醒迹象?”
“哈欠算么?”庹一洲似乎认真想了想,“有时候会舒张身体,感觉慢慢地会翻身了。”
“那就是快醒了!真好,如果能在叔叔阿姨过来时刚好苏醒,他们也不用那么担心了……”好友沉浸在自己就要苏醒的喜悦里。
只是有一点时闻没想通,昨天还在怪自己泄露,庹一洲今天怎么就直接承认了?他不是要自己隐瞒的吗?
傅长航还在自说自话:“叔叔阿姨来了也挺好的,可以让他们照顾他,庹总你也可以歇息一下了。”
时闻想:是啊,那样他跟庹一洲就会拉开距离了。
时闻以为庹一洲会客气两句,但庹一洲没回话,对傅长航的分析算是默认了。
醒来就可以回家了,明明是很值得期待的事情,时闻却莫名感到失落,这是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能还是怕面对数月不见的父母吧。时闻想。
下午大家约着去潜水,傅长航也去了,庹一洲好像除了工作对什么都没兴趣一样,给时闻按摩了下肢,又把他带到阳台晒太阳。
音响不错,缠绵性感的英文歌曲充斥着整个房间。
从键盘的按键声可以听出庹一洲这个工作狂还在加班。
哦,也对,他除了跟自己开公司,家里还有其他要管的。
时闻一向心宽,公司有庹一洲管他根本不用操心,眼下除了不能动之外,倒也习惯了。
酒店服务送来了下午茶,时闻鼻子超灵,嗅到了空气中散发的热带水果味。据送来的人介绍,这些果树是他们当年开发荒岛时种上的,难得老板亲临,熟透的果盘送来给老板尝尝。时闻简直不敢想象庹一洲家里到底有多壕!
随着酒店经理离开的脚步声,时闻听到庹一洲打开了辅食机。
时闻简直馋得直流口水!
“小岛的背面有一片果林,已经在准备开发了,果子大多已经成熟,以后岛上不需要在外面运水果来了。待会儿带你去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闻听庹一洲计划着。
想想确实遗憾,好不容易出来旅游一趟,他却动也动不了,看也看不见。
嘴唇被庹一洲大拇指揉捻着,揉开了唇瓣,撬开了他的牙齿。
对方在示意他张嘴。
时闻听话的张嘴,没有等来甘甜的水果,倒等来了庹一洲的舌头,带着菠萝的香甜的舌几乎不留余地的钻进了他嘴里。
亲密无间的舌吻令时闻脑袋一片空白,心跳声几乎要震破耳膜。
“唔……”天!身体起反应了……
时闻一把拽紧床单,他实在是太窘迫了!
“果林有树屋,你一定会喜欢。”
啊,可以想象很漂亮,可惜我又看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接下来庹一洲才认真的给时闻喂食。
时闻超级喜欢吃菠萝!所以对庹一洲喂来的每一种果泥都区别对待,喂到菠萝时,他就咬着勺子示意不够,几次后,庹一洲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起身又去给他打了菠萝酱。
“真是色情。”
???
怎么好像听到庹一洲脱口而出说了句?
时闻以为自己幻听?
直到庹一洲又说:“给我吃的时候没见你这么积极。”感受到时闻舌头卷着调羹,庹一洲故意拿调羹玩弄时闻的舌。
时闻简直无语到想翻白眼,这个庹一洲表面上看起来人模狗样,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个事儿啊?!
此时敲门声响起,外面的人说备好车了。
时闻还没吃够,庹一洲倒也耐心,把菠萝带到了车上。时闻不知道自己哪里刺激到他了,到了车上时庹一洲就放弃了调羹,直接用手玩弄起了他的舌,能吃到的果酱自然少之又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修长的手指插到嘴里的感觉并不好受,时闻努力吞咽,但总有唾液被带出到唇边。
“还有多久到?”
他听见庹一洲问司机。
“二十分钟。”
得到答案,庹一洲没再执着于玩弄时闻的舌头,而是换上了唇舌。
接吻的水声很快充斥了车内。
“哈……”时闻难得有机会透口气,却不小心发出了喘息。庹一洲立刻呵斥前面的人:“给我好好开车,不要乱看。”
卧槽社死……
时闻早就被亲得下颌酸痛,他仅有知觉的手试图推拒,却被庹一洲一把抓去,按住男人西装裤下狰狞欲破的裆部。
一时间时闻又囧又气,他不知道庹一洲是把他当什么了,怎么只要两人一接触,他就冲着那方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