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流翎之所以用了压制这个词,是因为他觉得如果那种血脉真的被白魔女花彻底消除了的话,那么村里所有吃了花瓣的人都应当跟外界没有什么不同。这样的话,是跟外面的人通婚还是迎娶村里人就没有区别了。
然而,如果是压制的话,在这么长时间的“断药”之后,那种血脉是否会复苏呢?是不是这就是白魔女花被重新培育出来的原因?
带着这个想法,几人进入了最左侧的洞口,伊流翎一走进去就听到了一声惨叫。
“你踩到我手了!”
伊流翎连忙将脚收回来,看到一个被锁在地上的人。
这是一个女孩,长得跟芭比娃娃一样,有着大眼睛长睫毛和金色的卷发,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
她身上穿着一套像是制式的服装,旁边掉了一地的骨骸也穿着相似的衣服,而爱伦皮认出了这人:“他们就是失踪的那队冒险者。”
“原来如此,那朵花果然是变异了,竟然只需要一个月就成熟了吗?”伊流翎看了看地上那堆明显是被白魔女花吸干了的尸骸,忽然又转向那个姑娘,“不对,你是怎么回事?”
同样都是被喂下种子丢来这里的人,其他人都已经加入白魔女花套餐了,这个女孩怎么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就算她体内的种子没发芽,白魔女花应该是不会给他们吃东西的,饿了一个月的人怎么比一旁的纪舒翟还有活力。
“翎哥,救命啊。”被倒吊在房间深处的纪舒翟哭丧着脸说。
“该,”地上的女子呸了一口,“你都找到这里了,不救我,却去看人家女孩子洗澡,被抓了吧?”
“呜呜呜。”纪舒翟无力辩解。
伊流翎翻了个白眼,走到了纪舒翟边上,一箭射断了缠着他的普通藤蔓,后者就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
“说吧,”伊流翎拍拍纪舒翟的肩膀,“吃种子了吗?”
“没,没有。”纪舒翟结结巴巴地说,“现在,有点,头晕。”
“头晕是正常的,”略懂医术的爱伦皮在一旁说,“他掉下来的时候是头着地。”
晕乎乎的纪舒翟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几人便把希望放在了一旁的女子身上,不过他们并未贸然解开她的束缚——她看上去太不像个囚犯了,现在不能确定她是什么来头。
“啧,”这女子显然早已料到了这个情况,“你们索迦高中的人就是这么疑神疑鬼的,还小气巴拉的。”
虽然对女子能认出自己的校服并不惊讶,但从她话语中,几人发现她似乎还真的跟索迦高中的人打过交道。
看他们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女子接着说:“我是阿家族,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过我的名字,我叫希芭。”
“卧槽,你就是阿希芭?”昆易跳了起来,“那个八年前创下了入学三天就被开除记录的阿希芭?”
“看来你听过我呀,”希芭笑眯眯地说,“不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