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就出去。”你已经觉得满足了,高潮之后你只想清洁一下,然后躺在软和温暖的被窝里休息,一直做高潮多次固然爽,但是太爽了反而没必要。
他怔了下,料是没想到你这样的拔穴无情,抱着你蹭,难得向你委屈的撒娇:“……可是我好难受。”
一开始不敢进来,现在还不肯出去了。
男人就是麻烦。
算了算了,毕竟是你给他喂春药的,你叹了口气,问:“要怎么样帮你射出来?”
“嗯……”他真的在认真思索你的问题,牡丹花妖似的美人垂着头,抬手掩住满面春色,最后小声提议道:“你再……亲亲我?”
“纪斐安,你现在真的特别乖。”你发自内心的赞美他,同时不吝于爱抚和亲吻,你靠近他的耳边,轻轻吹气,欣赏他敏感身体的细微颤栗。
“只想要我亲你吗,不想要别的?”
他在做爱的时候总是不敢看你,现在同样是红着脸不好意思说话的样子,估计是心里那一关很难直接迈过。你扶额:“为何方才我邀请你双修,你能答应得这么快?”
你还以为他已经做足了心理建设呢。
“……还不是怪你。”他静默好一会儿,才嘟囔道:“徐彦白有什么好的,你收他信物做什么……”
“所以你是吃味了,自己躲着越想越生气,一时冲动就答应了跟我双修?”你心下好笑,捏他的脸:“小孩子似的。”
“……把手给老子拿开,我是你哥,像什么话。”他自觉非常没有面子,转移了话题,恶声恶气的凶你。
“哦。”你存心逗弄他,松开了手:“那哥哥就把今日的事忘了吧,我看那徐彦白挺适合做我道侣的……”
“纪、悦、清。”他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哪天把我气死了就满意了?”
“那我能不能捏你脸?”
“……”纪斐安顿了顿:“能的。”
你身心愉悦,重新捏上他的脸颊,不顾他恼怒又稍显幽怨的表情。身下扭动起来,湿滑的甬道贪婪的吞吃他的阳物,腰肢摆动着寻找契合自身敏感点的姿势,他唔了一声,抽了下你的臀部:“小混蛋。”
臀部挨了下打,你不由自主的就吃得更深了点,两个人都抑制不住的发出低吟,可能是出自于报复心理,他抱着你,再抽了几下,你感受到自己的甬道在随着每次抽打紧张的收缩,漫出新的爱液来,你软倒在他怀里,脚趾因为难言的快感而蜷起。
“哥哥……”被他抱在怀里边操边打屁股,你想想就简直要湿透了,你难耐的翘起臀部,呻吟着唤他:“继续抽我。”
他显然也情动了,挺腰凶狠顶撞你的同时用力的揉弄你的臀肉,把你按在他身上,抽你的时候,你忍不住每次都叫出声来,环着他的腰,一边因快感而啜泣,一边难免体会到羞耻——不过羞耻本身就是快感来源的一部分,你的眼里涌出泪花,随着抽送速度的加剧,你与他共同攀上了顶峰。
温凉的精液贯入你的体内,刺激冲刷着敏感的内壁,你咬住他肩膀,体会这绝顶的快感,好一会儿没缓过神来。
“热吗?”他问你,你们两人之间充斥着一种情欲的燥热,特别是赤裸紧贴的肌肤处,发烧般的触感。
“再抱一会儿吧。”他声音很低,很温柔,不管怎样,纪斐安的确将所有的耐心都倾注给了你。
你哼哼几声,不是很想说话,其实你们两中,你才是脾气不好的那一个,纪斐安待别人是冷了点,但他至少不爱与人起争斗,只想清闲点过日子,而你,却是实打实的剑宗恶霸。
你天生就热爱剑道,并且喜欢跟人打架,是比斗擂台的常客,要不是纪斐安抓着你不让,恐怕你生死契都签好几百份了。
失忆的你: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恢复记忆的你:拔剑四顾心茫然,感觉已经没什么男人配得上你了。
你不是不喜欢比你弱的男人,但是弱者多对你献媚,你不喜欢他们眼神里掩饰着的贪婪、算计、狂热、恐惧……只会犯贱的男人一点意思都没有,当然,自以为是觉得他能掌控你的男人更恶心。
你不得不承认,由于身体的血缘关系,你跟纪斐安之间有难以斩断的羁绊。
某种程度上,你能放心的把自己托付给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