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是在面对一张难度极高的试卷时。
本就是差生,也从未复习过的那些人,考个不及格倒也无可厚非。
但对某些复习过,还押中了题的成绩中等者而言,能和差生一起跑来上补习班折磨老师就是她自个儿的不对了!
在奥默看来,葛城王牌正是这样一位成绩中等者。
诚然,王牌哥向来直爽豪迈,更是位厌恶古板闭塞的空气,能够主动就将其打破的超越常规者——这份性情也让她一直憧憬并渴望超越那以另一种方式达成她理想状态的千明代表,以至于哪怕是在同人志里,也有不少关于两人的创作。
而编纂着黄金三代史二创的奥默,既连那不算特别重头的白仁都有给出单独一卷的笔墨,自然也不会忘记那追逐着千明代表却又偶然间胜过一次鲁道夫象征,以至于让对方至今耿耿于怀的葛城王牌。
这仨的关系确实微妙。
千明代表的胜利被鲁道夫象征屡次终结,而她也锲而不舍地挑战鲁道夫。
而另一方面,一直追逐着要挑战千明代表的葛城王牌,反而在三人同在的战场把鲁道夫胜了,以至于鲁道夫曾不顾极东杯的疲劳,特地来参加葛城王牌的退役战,自有着再明显不过的重视。
这番微妙的赛事三角也是同被观众们津津乐道,也滋生出了不少同人创作的土壤——鲁道夫象征倒还好,皇帝本就威仪四方,各式cp都能拼不少,但要创作以千明代表为主的同人,你就多半被钉死在了鲁道夫和葛城王牌上。
要不就再是去提一下她当初那位已经退役嫁人了的训练员。
这也让奥默最初几次有机会看到这仨人同在时,心头总是微妙。
有着粉丝理所当然的会有的激动,更有些因为写过这仨小故事的心虚。
但俗话说得好。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现在当然不是该心虚的时候。
哪怕不久前还在文本里写对方的名字,但这史实向的创作本也并不着墨感情上的箭头。
林顿训练员自是心头敞亮坦荡,毫不心虚,反而能以看丢人玩意儿的心态,自心头犹自叹息。
‘为什么你只反驳像个男人,而不嘴硬一下自己能够解决啊?王牌小姐。’
‘呃…不能解决…就是不能解决啊……这又不是嘴硬就能…解决的事……’
王牌哥的心灵回应声讷讷,自有几分唯唯诺诺的懦夫,或者说懦妇模样。
这就会更让奥默觉着几分恨铁不成钢。
‘分明也是女性,分明也是赛马娘,我认为米浴此刻遭遇的压力你怎么也该能有几分感同身受。’
哪个赛马娘的发展路上不用抗压?越是功成名就反而愈是需要抗压,因为不论如何,你总会看到有人在唱衰。
要么是没下限的竞争对手所使的手段,要么是人类单纯的劣根性。
而当你的路途既有成功又有失败时,这份压力只会更进一步——所以奥默可以断言,每一位顺利退役的赛马娘前辈都是抗压能手。
都是这方面的过来人。
这也正是奥默认为葛城王牌是‘复习过、也押中过题’的考生的原因。
但很可惜。
有些人就是老师出过同类题也无法套用,见过数次的题型还能一样吃瘪。
或者说,抗压之间亦有差距。
作为生涯期间还算稳步向上,最后更是在界门区的联邦赛事中胜出,被称作极东的王牌的葛城王牌。
她的心态始终不曾有过大的变化。
委实是运动漫画里常有的那种‘跑步真他妈开心啊哈哈哈哈’的前辈角色,即便是有着细腻的心思,也从未思考过该如何表达。
走在自己的道路上,不曾有过后悔,但也正因如此,失去了与他人道路交汇时的经验积累。
奥默很想踹她一jio,却也清楚这也正是葛城王牌的风格。
倘若她真成个温言柔语的大姐姐,想必谁都被整不会。
就像此刻她的搭档更是发言直接:‘说是这么说,但我也说过了,她在这方面像个男人,你不能指望她正常安慰人。’
进行着不知是宽慰还是辱骂人间体的发言,中年艾斯的情商在奥默眼里也只能用悲剧来形容,真不知道北斗和南夕子是否有在他那个世界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