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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的热度节节攀升,荷尔蒙弥漫在空气中,浓郁得足以牵动所有神经细胞一同加入这场名为“欲望”的狂欢。
暖色的床被上翻倒了一对燕侣,云锦抱紧身上的人,鹅颈微仰,露出一截雪白。场景往下,那双纤纤细指用力得陷入莫靳羽背后的肌肤,喘息声此起彼伏,恰似为此刻的激情和声。
莫靳羽额头抵在她肩窝,腰际起伏不断,火热硬挺的性器不停在身下人体内四处顶撞,仿佛不知疲倦。云锦平坦柔软的腰腹被顶得频频凸起,她俏脸红透,像个成熟得正正好的苹果。
云锦已经记不清这是第三次或是第四次了,也数不清过去了多少个小时,只知道一阵无法言喻的感觉从那个最敏感娇弱的地方泛滥而出,沁透了四肢,连指尖末梢的神经都在微微颤抖。
她筋疲力尽得神智都在恍惚,莫靳羽却一副孜孜不倦的模样,双腿之间被不断进出,又麻又撑,壁谷一片滚烫,湿泞不堪。层层白沫积存在穴口,随着身上人的抽动不减反增。
“阿羽……太多了,够了……呃嗯……停、停下好不好?”云锦抱着正辛勤耕耘的人的头,气息不稳。
过多的快感几乎麻木了感知,她只知道自己好累好累,身上人却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这人可真是说到做到啊。
澎湃旺盛的精力让她无法负荷,只能求饶。
莫靳羽闻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云锦的视线被快感惹出的泪水氤得朦胧,没看清她眼里是否有着什么。只见那人不发一语,随即低下头,吻住了她。
所有的话语被堵在了湿热缠绵的吻里。
下身的侵掠,从未停止。
夜色浓得仿佛被泼了经年的陈墨,今晚的是新月,月亮的光明藏得很彻底,满天的星也被乌压压的云层遮挡。
云层被晚风慢悠悠的吹着走,从东到西,房间内的热意经久不散。
“阿羽……呵……哈……”云锦眼眸涣散,檀口微张,小腹聚拢的热潮越演越烈,快要到达巅峰。
莫靳羽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告诫自己不要被蒙骗。是假的,通通都是骗人的。
她又一次加快了速度,发疯似的几十下冲刺后,低喘着发泄在她体内。
云锦紧跟其后急促的吟哦一声,柔软的身子一瞬间绷紧,下一刻莫靳羽感受到抱着自己的手臂松开。
她下意识低头去看,只见云锦双眸紧闭,显然是晕了过去。
原先还淡定的人一时间慌了,她伸手想抱起失去意识的云锦,然而灵光忽而一闪,莫靳羽迅速收回心神,告诉自己她是装的。
装晕就可以骗自己心软,骗自己放过她。
陈词滥调的伎俩。
可即便知道云锦是装的,她也不得不停下,毕竟人设还不能崩塌。
莫靳羽咬紧牙,下颚线绷成直线,她沉着脸色抽出自己。
女人已经微微红肿的私处顷刻涌出一大股浓稠黏腻的白浆,顺着臀流落到床上,本就狼藉的床单更乱几分。
床上乱得不堪入睡,加上激烈运动过后的身上满是黏糊糊的汗液,莫靳羽拧着眉想了想,面无表情的抱起云锦进浴室。
她随手找来湿毛巾给对方擦了擦身子,又火速给自己冲了个澡,直接把人抱进旁边的次卧。
次卧只有一张床,莫靳羽把人放在一侧,自己绕到另一侧躺下。
做完这些已经凌晨两点,本还挺精神的莫靳羽一沾枕便觉得困意袭来,自己懒得穿衣,也没给云锦穿衣服,反正冻坏了她不心疼。于是大被一盖,背对着对方闭上眼睛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从云后探出头的星星透过那没被遮起的窗看见床上酣睡的莫某人在睡梦中一脚将被子踢开。然后被冻得下意识往热源靠去,她睡得迷迷糊糊,没意识到自己抱了满怀温软。
黑暗中的两具身体依偎着,静谧中存着几分清醒时难得的安宁。
……
翌日,天边泛起鱼肚白。
莫靳羽先醒了过来,晚睡早起的她意识还没完全清醒,习惯性的想亲一亲怀里的人。在嘴唇即将触上对方发间之际,她停下了所有动作。
她想起来了,这个女人,不是她深爱的云锦。
是有着虚伪面具,心肠歹毒的……她痛恨的人。
莫靳羽盯着她的发旋,眼神从模糊变得冰冷,甚至还夹杂着一缕嫌恶。
她恨她,恶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偿还自己的痛苦。然而在棋盘还没收官之前,她不得不对这个女人露出笑容,假装成以前那个有眼无珠的愚蠢的自己。
莫靳羽清醒的看着她,一动也不动,直到云锦有了动静,发出一声轻轻的呜咽,小猫似的蹭了蹭她。
“阿羽……”
女人睡醒的第一件事是呼唤爱人的名字。
本应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只因当事人是颜臻,清楚的告诉莫靳羽这是一场戏。
出色的剧本,出色的演员,可惜她不是出色的观众。她心中嗤
', ' ')('笑,表面上却主动亲了下云锦的额头,笑吟吟的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满是宠溺。
“小猪老婆,太阳都晒屁股啦。”
云锦倚在她怀里嗔她一眼,不满她笑自己,“还不是因为某个色鬼。”
莫靳羽笑嘻嘻的搂她的腰,让那玲珑的曲线贴得自己更紧,在她腰上不安分的吃起豆腐,“就对你色。”
言毕撅起唇想亲她,却被一只手挡住去路。
“先刷牙。”
被打断兴致的人也不恼,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在对方的娇呼声中直奔卫浴。
宽敞明亮的卫浴内,云锦被放在加宽的盥洗台旁,大理石的材质沁凉,不着寸缕的她被冻得倒吸一口气,想下来却被莫靳羽霸道的按住了腿。
“阿羽,凉……”云锦微微撅嘴,眼泛水光,试图透过美色来让莫靳羽心软。
如果是上一世的莫靳羽,别说心软妥协,只怕连命都想给她。然而这一世的莫靳羽即使外表再温暖,心也早已变得冷硬。
莫靳羽没有把人放下来,而是故意给她的牙刷挤好牙膏,亲了她脸颊一口。
“老婆乖,待会儿就不凉了。”随后率先呲起牙刷起来。
云锦见她不同意也没有再计较,毕竟她习惯了纵容莫靳羽,只当她是小孩心性爱闹,顺从的跟着洗漱。
等两个人洗漱完,大理石台已经吸收了她的体温,没那么冻人。莫靳羽连脸都顾不上擦干,猴急的捧起云锦的脸就展开热烈的吻。
薄荷的清凉流窜在唇齿间,云锦一双玉臂攀上莫靳羽的脊背,津液被她贪婪的全勾走。
“老婆,你看它很硬了。”莫靳羽将硬挺的性器抵在云锦大腿内侧的肌肤上,火热的温度说明了它的兴奋和迫不及待。
云锦俏脸微红,吻在她的嘴角,默许了。
莫靳羽就着那暖穴里面昨晚没清理干净的残余液体,腰身一挺,将自己送到深处。
窄嫩的娇穴裹得很紧,穴壁上的嫩肉层层叠叠的绞缠着这威猛的大玩伴,好像成为它的玩伴是一件自豪的事,纷纷紧紧抱着不放。
莫靳羽一边捏着那对翘臀与自己下身亲密相触,一边贴在她耳边说骚话,“老婆,你好紧,好会吸。”
云锦脸上瞬间铺上一层漂亮的彩霞,她伸手捶了那调戏她的人一拳,力度不大,挠痒痒似的。莫靳羽只把她的动作当作跟自己调情,不要脸的笑着亲她一口,随即加快了速度。
女人细白修长的双腿被分得极开,勾缠在莫靳羽腰后,娇嫩红润的花穴承受着迅猛的抽动。经过一夜休息,才缓和了些的嫩肉在高频率的摩擦之下再次充血发红,宛如娇艳欲滴的玫瑰。
“嗯……阿羽,轻点,啊,太快了,慢一点……”
“轻点还是慢点?可是你明明吸得很紧很舍不得我的样子。”莫靳羽含住一只白嫩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磨了磨。
话落她用力的深深顶撞几下,粗大的分身全根没入,龟头直直顶上深处柔嫩的花心,云锦被撞得浑身发软,酸麻的感觉让人再也绷不住理智,她“啊”的一声,被迅速送上高潮。缤纷的烟花在脑海里炸开,随着大量热潮的涌出化为灰烬。
与此同时,莫靳羽被那热谷死死拖拽着往深处去,她顺势一挺腰,将冠首抵在尽头那张小嘴上,畅快淋漓的发泄出来,新鲜滚烫的精液转瞬被悉数吞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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