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鞭子移动,异物在臀部上摩擦的触感让江屿微微兴奋地呜咽起来。
“腰抬高,身体绷直!”祁墨的在江屿臀边游走一圈,直下壑谷,探向他的中庭,在他花蕾般的穴口轻绕着打转,反复撩拨,江屿那早已等不及的犬穴立刻收放起来,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但也因此,他维持身体的力量有所减弱,身形也开始晃动。
祁墨立刻呵止了他对肉欲的沉沦,作为哨兵,沉溺肉欲无法自控也是危险的行为,祁墨还没有说他可以兴奋,他就不能乱动。
江屿差点坠入酥欲,一下子被祁墨呵醒,不情不愿地又绷紧了身体,抬高了腰肢,这个姿势让他阴户暴露的更加大开,他在祁墨面前跪稳,虽然压制欲望让他烦躁,但不知为何他的心底不断地冒出一个声音,让他听从祁墨的命令,要信任祁墨会给他他想要的一切。
江屿安耐下急切的心理,祁墨露出赞赏的眼神,江屿的忍耐该到极限了,现在该给江屿应得的糖果了。
于是祁墨手中鞭子一挑,鼓锤般的头部立刻碾压开了江屿的穴口,祁墨顺势使力,在江屿反应过来绷紧肠肉之前,将表面异常光滑的鞭子连根插入了江屿的体内,一直捅到深藏在哨兵直肠内端的g点之上,碾压开柔嫩的肠肉,破开了他的肠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闪电般的袭击带来了雷鸣般的快感,尖锐地席卷了江屿全身,绕是他也绷不住身体,想瘫软在地。
“保持别动!”就在江屿浑噩的要失去支撑之时,祁墨的命令又雷霆般的传来,江屿一下子找到了方向,硬是维持住了身体没让自己倒下,紧接着他就感觉到鞭子未在他体内停留,祁墨迅速地又抽出了它,毫不拖泥带水的将它狠狠地抽在江屿厚实的肉臀之上。
“啊!”江屿终于发出了属于人类的呻吟。
这声音高昂而痛苦,但祁墨却在那余尾中听到了他想要的畅爽,虽然江屿的身体不喜欢刺痛,但是这种皮鞭抽打的钝痛他却喜爱异常。
江屿是个噬痛者,在祁墨刚接手江屿的时候,他就表现过自己对疼痛的喜爱,只不过那时候没有祁墨的指导,他把疼痛发展成了自残,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有了祁墨以后,他时被迫戒掉了自残取痛,但仍然会不时就缠着祁墨来上一次鞭打,在疼痛中兴奋的交合,享受极致的快感。
为了让江屿尽快恢复意识,祁墨决定用鞭子好好指导一下江屿的兽化人格,打服这条烈犬。
有了开头,就有后续,祁墨手里的马鞭细长而坚韧,头部凸出一个小小鼓锤般的椭圆锥头,鞭身带点柔韧可以掰成弓一样的弧度,显得危险而又诱惑,第一鞭落下后江屿的眼神就黏在这根马鞭上不动了,祁墨听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喉咙细细响起吞咽口水的水声。
这并非恐惧,而是兴奋期待的激动,江屿尝过祁墨的鞭术,细长的马鞭抽在身上会留下持久的钝痛和清晰的伤痕,伴随着焚烧般灼烧疼痛,久久的停留在他的身上,但这对江屿来说也异常的舒服,那是江屿恰好渴望的疼度,事后留下的伤痕能让他欣赏好久,只要想想可以伪装成脆弱的模样钻到祁墨怀里,江屿就可耻的兴奋了,肿胀的淫根不安分地跳了跳,在拘束衣下都溢出一些水来。
不需要再和江屿多说些什么,祁墨就挥动马鞭,继续抽打在了江屿浑圆的大腿上、臀丘上、腰眼上、背脊上。
破空的抽打声与皮肉的啪啪辉映,祁墨有规律地挥动鞭子,隔着拘束衣打在江屿体表,虽然肉眼看不见,但祁墨知道,拘束衣下江屿身体对应的位置一定清晰地浮起了红痕,随即它像红墨一样晕开,淤出绯靡的血点,与此同时强烈而尖锐的疼痛也传达江屿的脑海,令他整个人都疼爽的颤抖起来。
看着江屿那因为疼痛而绷紧的臀尖,因为刺激而收缩的腰肌,被鞭子抽打到跳动的大奶,祁墨忍不住加大了力度,鞭峰细细描绘鞭痕的走向,斜斜密密在江屿身上滴落。
“……啊哈啊……”回答祁墨的是江屿低哑的呻吟,祁墨没有禁止他发出声音,他便尽情地张嘴,动情地吟叫,仿佛抛弃了一切烦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着江屿的呻吟大喊,他的背脊在拘束衣下清晰的映出诱人的轮廓,宽厚的背阔肌颤抖而紧绷,极有弹性触感,如同上好的皮革让祁墨想停下来流连触摸。
不过,对江屿的绘制还没有完成,祁墨不想过多触摸而破坏最终成果,于是他更加专心起眼神的事,对着因鞭打而兴奋不已江屿高高扬起了马鞭。
这一次,祁墨没再停顿给江屿适应,清脆的鞭打声连续不断地在江屿背后响起,等祁墨停下慢慢让拘束衣变成透明色时,江屿的呻吟已经变得沙哑,如同他的身体一般被鞭痕撕裂,他背后已经鲜红一片,一个个由鞭痕组成的血红翅翼绘制在了江屿的背上。
鞭痕从肩胛开始逐渐向下收窄,巧妙的修饰了江屿蜜色的脊背,他的身上因为生出了细密的汗珠,在汗珠的润色下,他原本就富含弹性的肌肤显得更加光泽,给这场凌虐增添了异样的美感,一种强大物品被摧毁征服的美感。
任何人都有这种黑暗的欲望,向导则更能精准地控制这种欲望,被鞭打过得江屿已经接近支离破碎,利落的鞭痕能看出祁墨下手的凌厉,祁墨把他变成了一件接近毁灭的艺术品,可江屿眼中只有畅快,一种臣服在祁墨脚下,任由他摧毁的畅快。
“江屿!”面对这样脆弱又美丽的江屿,祁墨也动摇了,终于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江屿表现得非常好,是时候该和他深度结合了——所谓的深度结合,就是摒弃时间,摒弃一切压力与烦恼疯狂地做爱。
祁墨给自己下了个精神限制,避免自己也沉溺欲望不可自拔,做完这一切后,他撕下了冷淡的伪装,扯断了束缚自己的道德锁链,露出了自己与江屿差不多的野兽本性——向导的兽性就是他们自己本身。
祁墨径直躺倒在床上,身体舒张成半躺的姿势,射灯的光不经意打在他脸上,他在灯光下如同慵懒的天使,这么躺着,祁墨对江屿伸出了手,勾了勾手指,召唤他的小狗。
“乖小狗,”祁墨翘起一只腿,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屿说道,“该来服侍你的主人了,但是我累了不想动,不如就由你在上面吧,让我看看你的能耐!”
“嗷呜呜呜呜!”回应祁墨的是江屿同样兴奋的犬叫,他伏下身子彻底臣服,如果他真有尾巴,恐怕早已经甩的不知道多欢,江屿眼中只剩祁墨的身影,兴奋地等待从肉体到灵魂上都与他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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