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某天下午,她在画室一边洗笔,一边跟季城汉聊到毕展。
「最近怎麽每天都这麽晚才走?你们美术系在赶什麽吗?」
「毕展啊,现在开始要准备了。」她低头擦拭画笔,
「我想画一个系列。」
「主题是什麽?」
她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停下手边的动作,抬头望他一眼,神情忽然带点调皮的神秘。
「不能说,这次我想让画自己说话。」
他挑眉,装作抱怨:「月月,我可是每天陪你走回家,连主题都不能透露一点点?」
她笑了笑,语气却是难得的认真:「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想画一个属於自己的故事。」
他没有再追问,只静静地看着她,眼里是一种b任何语言都深的认同与珍惜。
那一刻,他明白,她不只是走在回家的路上,而是走在回自己的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天气突然转凉,沈知月才走出画室就忍不住抱着手臂,缩了缩肩膀。
季城汉什麽话也没说,直接走到她身旁,把自己的外套盖到她肩上,手顺势拍了拍她的头顶,低声说:
「又忘记带外套?是不是等我拿给你?」
沈知月一愣,下意识地握住外套的领口,脸颊微热:「我以前常这样吗?」
季城汉偏头看她,忍不住轻笑,眼神温柔却带点无奈:
「以前你都这样,害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才不是!」她抗议似地抬头瞪他一眼,耳根却悄悄红了起来,「那你以前是不是都这麽温柔?」
他低头靠近了一点,语气轻柔地像是故意要哄她:「这种待遇只有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