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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瀑布,青茗先去看了小艾。苦艾草活的好好的,还多长了两片新叶。
“你这么久才来看我。”小艾抱怨。
还能活着来看你就不错了。青茗心想。
“这几天修炼得怎么样?”他问小艾。
“还行吧。”小艾支支吾吾。天鹤峰灵气充沛,的确是修炼的好地方,但他懒……
青茗和他随便聊了几句,便准备开始修炼了。他的伤还没好透,背后皮肤被厚厚的痂扯得紧紧的,他不敢动作太大,只小心爬上习惯的那块巨石,盘腿打坐,运气调息。
灵气运转了几个大周天之后,他又召出细柳,以灵气驱动它飞旋,时而上挑,时而斜刺,时而挽出剑花,华光炫目。
细柳重新淬炼后,随心而动,果然更灵活了,催动所需灵气也更少。他练了大半个时辰,才把细柳召回手里,翻来覆去把玩,简直爱不释手。
午后炎热,他还想趴在阴凉的石面上小憩一下,但突然想起出门前言煜的警告,多少还是有些担忧。
他跟苦艾精告了个别,就急急返回了长云轩。
院子里没有人,金银花在阳光下开得正好。青茗走过去摸了摸,顺手又摘下几朵,塞到腰带里。
正屋里有说话声,青茗在门口看进去,看到小冬正跟言煜说着什么。他没出声,只在门口外面跪了下来。
言煜看他一眼,问小冬:“两个药房都看了?”
“看了,都没了。”
“小药房呢?”
小冬愣了愣:“那是宗主的私人药库……”
“行吧,晚些时候我自己去小药房看看。怎么药会突然不够了。”
“公子,您不知道,今天回来的人得有三四十个受了伤,所以才把仙鹤草都用完了。”
“三四十个?出什么事了?”言煜问。他明明是吃惊的,语调却一如既往平得毫无起伏。
小冬说:“好像是跟七曜门打起来了。”
七曜门和天鹤峰是死对头,已经互相斗了几百年了。近二十年来,七曜门甚至有两次明目张胆直接派了死士潜入天鹤峰。言煜的腿就是幼年时被七曜门的死士打伤的。
言煜沉默片刻,挥挥手让小冬退下了。又对门外的青茗招招手:“过来。”
青茗挪动膝盖,尽可能少牵扯到后背和大腿未愈的伤,慢慢膝行进去。
“细柳好用吗?”
“好用。谢谢主人。”
他的额上有练功时出的薄汗,言煜一根拇指从他额上抹过,擦过一边脸颊,摸到他的微凉的唇上。青茗乖巧地微微张嘴把他的拇指含进去,舔去咸湿的汗液。
言煜本来没打算做什么,却被青茗这乖顺的举动勾起了火。眼神幽暗地注视着他柔软粉红的唇瓣。他把拇指拿出来,扣住青茗的脑袋,把他的脸压在自己胯下。
青茗自觉地隔着裤子嘬吸已经硬起来的东西。又试探地摸上他的腰带。见言煜没有拒绝,便解下腰带,正要把手伸进去掏摸胯下的东西,言煜淡淡道:“手放后面。”
两手刚听话地放到背后,霹雳化作的绳索就缠上了手腕。没有灵力催生的电光,也就没有带给他痛感,只是把他牢牢束缚住。
他只好用嘴把言煜的裤子往下扯,放出言煜勃发的欲望。
长云轩的禁制突然起了一下波动。正屋门是敞开的,言煜越过青茗起伏的脑袋,看到院门外站着个侍奴。小冬正跟他说着话。
过了一会儿,小冬往正屋走来,走到门口的时候,一眼看到言煜腰带落在地上,青茗双手被霹雳缚在身后,正埋头在言煜胯间吞吐。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形,他还是被唬得急忙转过身去。
言煜却是从不介意在这种时候被别人看到的,他一只手还放在青茗头上,另一手搭在扶手上,不甚在意地问:“小冬,什么事?”
小冬还是背对着言煜站在门外,听着“啧啧”的嘬吸声红着脸回答道:“是宗主请您去大殿议事。”
看来是为了七曜门的事。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小冬立刻逃也似的跑了。
言煜用力压下青茗的头,把粗硬的肉棒狠狠直插到他喉咙深处。青茗被逼出泪来,干呕不止。言煜毫不怜惜,抓着他头发提起来又狠狠按下去,在他喉咙的痉挛抽搐中射了出来。
青茗熟练地屏住呼吸,以免被呛到,等言煜射完,他才大口把他的精液吞下,又舔干净他那根东西。
言煜伸手拿了条布巾擦了擦,青茗也低头把地上的腰带用嘴叼起来,送到言煜手里。言煜把衣服整理好,摸了摸青茗的头,给他理好被抓散的发丝,说:“一会儿我出去的时候,你自己回东阁,把自己锁上,钥匙给小冬。”
“是。”青茗垂眼应道。霹雳还捆着他手腕,于是他仍然跪着。言煜捏着他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用先前的布巾擦了擦他下巴和脖子上沾上的口水,说:“算了,你等会跟着我。”
“是。”
', ' ')('“将来我找到了合适的材料,就炼一副手铐脚镣出来,融到你骨血气海中,我随时能召出来,把你好好地锁上。”
青茗愕然,不敢接话。
言煜却说得起了兴致:“我原先想用玄铁,因为够重,但又觉得寒铁也不错,因为够冷够硬。青茗,你喜欢哪一种?”
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抖,捆在身后的手攥紧了拳头,青茗闭着眼答:“主人喜欢哪种就用哪种……”
言煜捧着他的脸,突然笑了笑:“很害怕吧?”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青茗的脸。青茗喉结滑动了一下,咽下一口唾沫,乖顺地把脸往上抬了抬。他的举动让言煜顿了顿,随即放开他的脸,更重地拍打上去。
他内心里像有一匹无法控制的野兽,随时都想冲出来择人而噬。想伤害,想破坏,想杀戮……
他知道跪在脚边这个人对他有多恐惧,多想逃离。但他不会放手。
那张白皙的脸很快红了,甚至还轻微地肿起来,言煜摩挲着那两块发热的红色,问他:“青茗,你是什么?”
青茗一如既往的回答:“青茗是您的奴隶。”说着闭上了眼。
不会让你走的,就算你会被我心里的野兽撕扯得体无完肤,我也会自私地永远把你锁在我身边。
他掐住青茗的脸,压着声音说:“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我,好好记住我。”
青茗听话地睁开眼,猝不及防撞进了言煜漆黑的眼眸。眸色那样深,那样冷,像万年寒潭的冰水,无波无澜却深不可测。
言煜深吸一口气,收回了霹雳。
“起来吧,去收拾一下,跟我去大殿。”
青茗离开时,言煜看到有什么东西从青茗的腰间掉落。他俯身捡了起来,拈在手里。
那是一朵金黄色的金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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