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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桀桀狞笑,杀意十足,且眼中都出现期盼之色。
“继续去寻。”玄幽开口,道:“很明显,神庭也知道我们的意图,并也在寻找。”
“没用。”连影讥诮:“我们有剑阵在手,更能准确的感知最后一口戮仙的所在,在这场博弈中,我们占尽上风。”
……
在某个时间段,神庭又与禁区一战这件事,没有任何人知道。
练兵地再次启用,且这一次,神庭的兵卒推进了更深远之处,足足万米,这个地段更危险,但也更能炼人。
林凡再次陷入了没日没夜的修炼中。
短短时间内,夺天之阵不知为神庭培养了多少强者,要知道,在夺天之阵内一天,相当于外界数十年,这是恐怖与逆天的修炼加速器。
第三百年,林凡大概知晓了要如何去延续这一条断路,当然,只是在魂海中推演而出,要具体实施还需要实践。
青月破入六境,距离境前劫只是半步之遥。
其实上若非是林凡谨慎的叮嘱,让青月多淬炼之前的境界,也许青月已经走到了境前劫这一步。
第四百年,林凡的确知道怎么去走这条路,且尝试着禹禹独行,并成功的迈出了一小步,以此同时,林凡的小世界大变样,生机勃勃,有鱼虫等出现,那被林凡埋在地心内的那道规则之火,让这颗星球有了脉搏与迈动。
此时,林凡就盘坐在他的小世界上空,这个姿势他已经保持了一百年。
“原来如此。”林凡叹了声,他明白了一些事,只是,林凡的眼神很怪异——
这是一方真实的星辰,要如何才能将之融入魂海中,在将之祭炼成道果?
这有点不可思议。
但这关乎他之以后,又非做到不可,林凡只觉得前路有点艰难。
……
世间四百载,没有任何大波澜发生。
四百五十年的时候,神庭星系最边缘处,有大事出现,一只不知从何而来的兵卒无故诛杀神庭上千驻守边疆的将士。
这让陈玄东暴怒!
要知道,神庭执掌三千界已经数千年,还从未被人如此冒犯过呢。
在他的命令下,小诺率轮回赶赴边疆。
又在林凡的授意下,青月将戮仙送到小诺手中。
这一战很恐怖,当然也很快捷。
所有人都只能看见那猩红的剑光划开了星空,伴随着仙光飞起,无尽的血色光雨飘落。
一剑而已,所有来犯之敌全死,没有一个活下来。
最恐怖的是,这些来犯神庭的敌者被诛之后,竟然只是留下了一具具枯尸,所有的精气等等,全都被戮仙吞噬,让得这戮仙剑身更妖艳了;释放出诡异的红芒来。
不可知之地。
“最后一剑果然在他们那里。”
玄幽脸色铁青,充满了不甘。
连影眼角直跳,半晌后才狞笑道:“神庭坐拥天下,执掌星空,消息当然比我们灵通,拿到一剑也正常。”
“可这样一来,剑阵不完整了。”玄幽脸色难看,道:“剑阵不完整,自然杀伤力锐减,还有十足的把握绝杀林凡父子吗?”
连影看了他一眼,讥诮道:“你还真是被那对父子吓破了胆啊。”
玄幽瞪了一眼连影,戏谑道:“若你不是被那对父子吓破了胆,又怎么可能在这连天日都不可见的有限空间内一藏几千年?”
连影脸色豁然沉了下来。
玄幽啧啧一笑:“依我看来,你我就大哥不说二哥,都在那对父子的威严下,失了战心。”
连影半晌没有说话,沉默很久后狞道:“我承认,所以我要将我丢下的面子,战心等,全都找回来。”
玄幽瞳孔一缩:“要动手了?”
“当然要动手。”连影狞笑:“这么多年来,我们每日操练剑阵,当都已经精熟,应该能将三剑的最大威力发挥出来,杀那对父子,应该不难了。”
玄幽眼中出现意动之色,片刻后,道:“在来百年,百年后,在去一战。”
“说到底……你还是比我更怕死啊。”连影桀桀一笑:“好吧,那就百年,在多等那对父子活百年。”
神庭中。
“若两剑只是有此威能,那么破之不难。”林凡开口,他看着小诺用神魂之力勾画出的剑阵,神情微微凝重,道:“但是,能从他们的行径轨迹中看出,这两人的配合不好,没有最大程度的发挥出此剑阵之威。”
小诺点头。
林凡道:“他们已经得到剑阵数百年,所以下次遇见时,一定要小心谨慎。”
“父亲,我感觉他们快杀出来了。”小诺开口,道:“若是父亲不让孩儿持戮仙杀敌,也许他们还会甘愿沉寂继续去寻第四剑,但既然知道戮仙在我们手中,他们就该知道,他们没有希望了,所以应该是坐不住了。”
林凡冷笑道:“本就是故意告诉他们戮仙在我神庭手中这件
', ' ')('事,拖了将近两千年,这个时间足够长了。”
小诺眼眸微眯。
林凡道:“我本以为两界之战当在千年左右发生的。”
小诺道:“应该是父亲在混沌界埋下的诸多伏笔有了大用,钳制了那一族。”
“应该如此。”林凡点了点头,道:“最起码就森罗界的那位女子,都能让天族喝一壶,更何况还有诸多神族明里暗里的出手。”
半晌后,林凡道:“但界战应该不久了,那一族的实力很恐怖,无论是神族,又或者是被我安排在森罗界的那位,应该都撑不下去多久,其实上,两千年的时光,是我从未奢望过的,所有……在最短时间内解决了他们吧,绝杀了他们之后……整片星空备战。”
一百年。
俗世两代人。
但对于修者而言;眨眼而过。
林凡依旧盘在在自己的小世界上。
这两百年,他都在做一件事——祭炼整个星辰。
只是太艰难了。
两百年了,他只是初窥门径,要继续下一步,要艰难,不低于俗人上青天。
但这又是他的必经之路,非得如此不可,否则就要被永困在这一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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