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峰见墨言此次非同寻常,知道出了大事,但不论洪儒文怎么得罪墨言,总不能够真看着他死。
眼见墨言还要去追杀洪儒文,岳峰赶紧上前,把抱住墨言,将其半推半拖,塞回藏经阁。
待回到藏经阁后,岳峰见到地上只手掌,截紫色腰带,在看看墨言脸色,想想平日洪儒文的那些举动,心中竟明白了**分。
岳峰劝道:“师叔不要跟他般见识,我以后定严加管教,必不令他再来骚扰师叔。”
墨言恨得咬牙切齿,岳峰道:“师叔今日杀了他固然容易,可是……可是若有人问起‘洪儒文为何丧命?’,师叔该如何交代?那些有心之人,恐怕早已谣言漫天,不堪入耳。师叔岂可为了旁人,毁了自己?”
墨言的拳头紧紧的握着,他很明白岳峰所说的这切,但心中口恶气怎么也咽不下去,但咽不下去又如何?
他拳砸在藏经阁的地上,青石板地发出轰得巨响,裂纹呈蛛网状,以拳头为中心,蔓延至整个地面。
墨言这些年言行,岳峰均看在眼中,这些日子他教他,才知道他半点昆山心法都不会,心中怜其年来十分不易,想要为他讨回公道,可这种事情,如何讨还公道?
洪儒文是晚辈不懂事,尽可被原谅;
但墨言不行,他所处的位置,注定了有些事情他不会被原谅。
四个月前,墨言之死闹得沸沸扬扬,以洪通天闭关养伤结束。
四个月后,岂能再生是非?况且还是这种传出去对墨言有百害而无利的是非?
岳峰在心中叹了口气,拍了拍墨言的肩膀:“师叔,虽然你是长辈,但……我心中直把你当小弟看待。我又教了你这些日子,也算是半个师傅,我知道你心中气愤委屈……但这件事情,你和他身份不同,他是小辈不懂事,便是闹了起来,也都是做师叔的错。听我句话,斩了他的手,也算是给他个教训,就此罢休吧。”
墨言咬着唇,半晌之后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岳峰不放心,跟在后面问道:“师叔去哪里?”
“散心!”墨言头也不回的答道,“你放心,我不再去追究便是。”
岳峰看着墨言疾步奔驰,于半山腰中忽然跃起,跳入大海之中,便知他真的是去散心了。
岳峰松了口气,将地下的手掌捡起。他还需去找洪儒文,以后要好好的看着他,免得再惹出祸事来,就真的没法跟师傅交代了。
洪儒文被墨言剑斩断手掌,又被其连下杀手,在其剑气笼罩之下,竟是半点都不能反抗。他战战兢兢躲在自己房中,害怕墨言追来剑要了自己的命,却等了时,只等来岳峰。
洪儒文松了口气,拉住岳峰,颇为委屈的喊了声:“大师兄!”
岳峰呵斥道:“师弟,你也太不像话了!你……你怎能那样糊涂!”岳峰面说,面将洪儒文的手掌摔到他面前。
洪儒文对此次救了他命的岳峰心中感激,道谢过后,又听了岳峰训斥,并且罚他禁闭三年。
岳峰叹道:“师弟,我是为了你好,这次是我及时赶到,若是有下次,你惹怒了师叔,我不在跟前,他剑杀了你,杀了也就杀了,没人能拿他怎样。你就在自己房中关三年禁闭,也省的你再去惹祸。万出点什么事情,让我如何跟师傅交代?”
洪儒文愣了半晌,想起墨言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禁有些害怕。
但却又记起他平时笑语宴宴,瑰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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