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但众人的狂欢并未停止。
舞台上的板寸很开心,唱完了一首《生如夏花》,又唱了一首《且听风吟》。
台下。
叶文静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被动的接受着众人频繁的敬酒。
江洋和余娜的对话在继续。
我和陆涛是清白的。
余娜道。
陆涛。
江洋点头:我记住这个名字了。
余娜愤怒的看着江洋:你想做什么?
江洋看向余娜:是我派人让这个姓陆的消失,还是你主动跟他谈谈,让他消失。
你选一个。
余娜道:我这次过来,就是要和他离婚的。
我对他的感情已经没有了。
这半年多来,他就这样把我一个人丢在国内,所有的事情都让我一个人承担。
江洋道:这就是你和另一个男人搞在一起的理由吗?
当然不是。
余娜看向江洋:因为我在板寸身上看到了你的影子。
你,老白,徐志高。
你们都是一类货色的人。
余娜见事已至此,当下也不再畏惧什么,开口道:随着你们的事业越做越好,手里的钱越来越多,女人又能算的了什么?
黄燕是老白多年的结发夫妻,还不是说扔就扔了。
陈岚跟了你四年,从你一无所有到飞黄腾达,结果呢?
结果就是,你和另一个女人在河边浪漫,而陈岚只能一个人回到石山老家,重新去教书。
余娜笑了:我看透了。
你们这群男人靠不住的。
女人对你们来说,要么就是攀登事业的梯子,要么就是取悦你们的玩具。
玩的舒服就多玩几天,玩腻了就随便丢进垃圾堆里。
余娜看着江洋:大不了再换一个,反正身边的女人多的是。
与其这样,我还不如找一个依赖我的男人。
看我的脸色,听我的话。
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得乖乖的做什么。
余娜盯着江洋:我为什么不能找一个取悦我的男人呢?
面对余娜的一番话,江洋并未及时回应,而是指了指台上正在深情唱歌的板寸。
你看他多开心啊。
江洋看着板寸,转头对余娜道:他能这么开心,是因为你来了。
余娜道:他现在这样,可能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对我腻了,倦了。
江洋蹙眉:明明是你背叛了板寸,却把自己出轨的原因强加在了板寸身上,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
我并没觉得我残忍。
余娜道:我身边很多的朋友都是这种想法,已经见怪不怪了。
江洋竟是被气笑了:又长见识了。
原本,我是想借助今天晚上,好好开导一下板寸的。
江洋摸着酒杯,淡淡的道:让你们好聚好散,毕竟夫妻一场,不必强求。
但我现在改主意了。
余娜轻哼一声,从包里拿出手机,低头把玩着,似乎在回某个人的信息。
你跟那位陆姓朋友,以后不能再见面了。
江洋看着余娜的手机道。
余娜冷笑:你管的着吗?你以为你是谁?
江洋道:我管不了你,但是我能管的了他。
需要我把陆涛请到湄港坐一坐吗?
余娜微微一怔。
江洋又道:你的父母,陆涛的父母。
需要我带他们参观一下湄港的景色吗?
余娜死死的盯着江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