丕卿沉声道:案情已经定了,两人最多算是个偷晴,跟威胁湄港和袭击你湄港的陆军中将没有半点关系,这是你硬生生给陆涛扣上的一顶帽子!
不。
这不是我给他扣上的一顶帽子。
你说的这些,都只不过是你的猜测和臆想罢了。
江洋淡淡的道:这并不是我给他扣上的,这是事实。
现在湄港方有权利怀疑陆涛故意接近余娜,深夜对窦建军发起袭击是带有特殊目的的。
且对我湄港产生严重威胁。
江洋声音低沉:我在很正式,很严肃的跟你交涉。
此时,现在。
我以东南亚新特区主席,湄港军务部最高指挥官的身份,向你要人。
江洋手持电话,看着窗外:你给,还是不给。
为了一个女人,你至于这样吗?
丕卿试图劝解江洋:你这样让我很难做,也让我们双方的关系很难做。
这不是普通的女人。
这是窦建军的女人,是我兄弟的女人,是湄港陆军中将的女人。
江洋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如果以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染指他们的女人,我却连个屁都不敢放,还有谁敢留在我手下做事。
这女人。ap.
到底还如何立规矩。
丕卿被江洋的话气笑了:规矩,给女人立规矩。
什么年代了。
自由发展的和谐社会,全世界都在提倡男女平等。
丕卿道:你是要把这种社会的发展浪潮重新倒回去吗?
平等。
江洋道:平等,是要讲权力的。
我不想再跟你解释这些无趣的问题。
今晚十点,我的人会去把陆涛借走。
我需要你给我出一个转移方面的手续。
江洋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是为了保住一个贪污犯的儿子,还是要保住你与湄港之间的合作。
你看着办。
说罢,直接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呢。
江洋转身回到巨大的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坐下。
屋内有三人。
白承恩,苏荷,祖胜东。
联系湄港监狱,让他们派飞机过来接人。
江洋看了一眼祖胜东道。
要审吗?
祖胜东问。
江洋抬头:审什么?
祖胜东微微一怔:审陆涛。
江洋捏了捏眉心:审完了。
祖胜东点头。
江洋道:我记得湄港监狱有个关押那些个毒贩和变态的地方,叫什么来着……
祖胜东道:湄港七号监狱。
就那个。
江洋道:那些人在监狱里没有女人,生理问题也需要解决。
点燃一支烟,随意把打火机丢在桌子上,吐出一口烟雾。
这个陆涛白白净净的,皮肤也不错。
江洋看向祖胜东:等他伤好些了,丢进去。
就当,给那些男犯人送去的福利了。
祖胜东心中微微一惊,立刻反应过来,也懂得了江洋的心思。
当下点头,回应道:明白。
ps:老表们,关于你们的催促我看到了。你们骂的越凶,催的越凶,说明你们越爱我,越爱这个故事,我可以理解大家的心情。
但我毕竟不是职业作者,有很多工作的事情需要处理,希望大家骂的时候稍微留点面子。
爱你们,么么哒。
我尽量不做买卖了,专门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