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呵……小陈说得对。”孙建业听到陈然毫不掩饰的话语,只能报以尴尬的微笑。
同时他心里还安慰着自己,练体育的人都是这样,说话直来直去的,他们省队的人都这样!
两人聊了一会儿,孙建业语重心长地告诉陈然,小伙子要注意身体,避免伤病,对于比赛一定要慎重选择,不要什么参加都参加,我等着三年之后你为家乡争光。
言外之意很明了,小伙子你悠着点,千万别给我受伤了,影响到三年之后的全运会。
孙建业的内心其实是被不安所充斥着,因为以陈然如今的成长速度,三年之后极有可能已经在ATP巡回赛上立足了。
要是届时陈然出尔反尔了,也不过是把区区十二万元的钱退给省里,自己这边没有任何约束对方的办法。
陈然自然也看出了对方的担忧,面色一凝,认真地说道:“孙局啊,伱放心,我这个人言而有信,答应的事情自然会做到,当然前提是不会有伤病。”
“为了家乡比赛嘛,是我辈义不容辞的责任,价格上亏点就亏点吧,只要以后取得成绩后,各位领导可不能亏待我啊。”
这样的合作,讲虚的是没有意义的,最切实的办法就是谈条件。
“小陈你这点大可放心,只要你拿到全运会冠军,省里面一定会按最高标准给予你奖励。”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陈然如此说,也是为了给对方打一个预防针,好有心里准备。
因为随着自己的成绩越来越好,排名不断提升,完全可以坐地起价,增加一些额外的附加条件。
打工人最怕什么,在该谈钱的时候,领导跟你谈感情;在该谈感情的时候,领导又跟你谈钱。
咱们就不谈感情,只谈钱。
两人又细聊了一会儿,便挂了电话。
又过一会儿,房间里的座机突然“叮铃铃”地响起。
陈然想都未想,直接拿起了电话。
“先生,需要服务嘛?”电话另一头传来了令人酥麻的声音。
陈然顿了顿了回过神后说道:“老子未成年,还是处男,你们准备给我多少钱?”
电话另一头的人也是明显愣了愣,说了一句“神经病”,直接挂了电话。
陈然这才想起如今还是一个奔放的年代,这个传承了千年的古老产业依然非常发达,无孔不入。
甚至路边各种理发美容店里,都蕴藏着各种香艳的秘密,等着老司机们前去探路、挖掘。
但到了二十年之后,就几乎团灭了。
陈然简单地整理了下衣物,准备第二天坐大巴车返回东洲市。
高中那边也马上要开学了,自己即使将来只是偶尔会去学校溜达一下,开学的时候也得去报个道。
东洲中学,是东洲市最高的高中,也是浙东省的一级重点高中,这是陈然上一世的遗憾。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