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接过侵刀,往上一挑瞅了眼,黑着脸道:“可不咋地!给肠子划开了,诶我艹!这特么老埋汰啦……”
青狼挺有灵性,在听闻此话后就松开了嘴,吐出舌头舔了舔嘴巴子上的血迹,然后摇晃着尾巴往徐宁腿上抽,它的尾巴挺有劲,抽的徐宁将它一把推开。
徐宁摆手说:“怕啥啊?我能因为这点事踢你啊。虎子,你侵刀给他使使,教他咋下刀,别伤着狗。”
“诶我艹!吓我一跳!”王彪两脚向后蹦着,紧忙将侵刀递给王虎,然后蹲下用雪搓着脚面子。
王虎翻着眼皮,白愣他一眼,道:“跟我磨磨唧唧一道,我让他自个跟你说,他还害怕……完犊子货。”
李福强闻言笑说:“兄弟。彪好不容易来一趟,让他伸把手玩玩啊?闲着也是闲着……”
若不是王彪跟着过来,刚才李福强瞅见大刨卵子的第一眼,手里的扎枪就已经刺了下去,哪里会让它痛苦挣扎到现在?
王彪双眼一亮,紧忙凑到李福强身旁溜须,“强哥,大恩不言谢嗷!”
“诶。”王虎应声。
王虎将侵刀从水曲柳卸下,徐宁说:“虎子,你教教他咋开膛。”
“强哥,不是我娇气,这味真挺冲……”
徐宁蹲下抬手摸了摸青狼脑袋,“快撒开吧,知道你没偷懒啊。”
“哈哈哈!”徐宁肆意大笑。
他接过侵刀,与王虎一同蹲在了大刨卵子跟前,使双手推着它的身体,将它推翻以侧身接触雪面露出了肚皮。
这回王彪没跟他哥犟嘴,毕竟他的目的达到了。
徐宁转过头瞅了眼被青狼差点扯掉的裆间,血呼刺啦的,已经没有了完整形状,地上还有一滩红黄冰渣,以及少许排泄物……
王虎有点无语,当初他和徐宁学开膛,根本没划开过肠子,因为他下刀稳没有像使锯似的上下剌动。
“且这嘎达!待会再喂你,瞅给你馋的哈喇子都快冻上了。”
徐宁摆手:“快拉倒吧,别再晚间睡觉做噩梦。”
大刨卵子早就咽气了,但身体尚有余温,所以王彪按照王虎的指挥下刀后,一股闷腥熏臭的味道就钻进了鼻子,王彪连连干呕,疯狂大叫。
王彪握着侵刀的水曲柳木,听着王虎细心为他讲解该从哪里下刀,王彪越听越是着急,只对着王虎戳中的脖颈位置狠狠往前一戳。
“得嘞!来,你拿着刀,我让你咋整你就咋整。”
王虎在旁边呵斥道:“别乱动!稳当点,就一刀的事儿!”
徐宁紧忙说道:“快开膛,别让肠子里的东西流出来太多。”
虽然青狼松了口,但大黄、二狼等狗却没有撒开,因为它们控制的大刨卵子在青狼撒口之后,居然挣扎了两下,这就让五条狗极为不满了,所以下口更狠辣了几分。
王虎闻言没有吭声,只一腿跪在地上,然后歪头瞅着肚囊子,攥着侵刀沿着刚才王彪划过的刀口往后腿延伸……
而此刻王彪已经爬到了后边,跪在地上干呕两声,并用袄袖子擦了擦眼窝,刚才那股味道将他都呛出眼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