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记下后,也就没再打扰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回去试试。
刚出踏门。
陈川又停下脚步,扭过头,好奇问道:“大伯,既然鹰这么稀罕,为什么你们捡到不自己熬,要把它卖掉?”
三人互视一眼,又同时笑出了声。
一直没开口的表叔道:“我们呐,怕鹰没熬出来,再把我们给熬走了。”
“哈哈哈哈!”
说罢,几人又笑了起来。
陈川回到家,陈悠已经睡下了。
简单的洗漱后,便迫不及待的来到房间。
把小白给拎到床前,一人一鹰相互注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起初陈川感觉很轻松,可没过一会儿就感觉眼睛酸。
反观小白精神头很足,没有半点不适,时不时的在他面前跳动,像是挑衅一般。
“小样,我就不信了。”
陈川驴脾气上来了,一根筋的他也开始认真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陈川只觉得眼皮发沉,稍不留神就打起了瞌睡。
小白蹲在笼子里,用嘴巴清理着羽毛,毫无困意。
为了让自己不睡,只好把大伯给的烟叶圈了一根,让自己打起精神。
还别说,烟叶虽然味道不太好,但效果确实没话说,两口嘬完精神头好了不少。
又过去几小时,小白也开始打盹儿。
“铛铛铛。”
陈川哪能让它如意,还没等闭上眼睛,便敲起了笼子,吓得它扑棱着翅膀。
一人一鹰就这么耗着,不知不觉已经鸡叫两遍,到了下半夜。
陈川现在才体会到大伯口中说的不容易,熬久了,猝死也不是没可能。
转眼天亮了,一缕亮光透过窗户玻璃照了进来。
陈川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筋骨。
一夜未眠,眼眶黑了一片,像是被打了似的。
小白依旧看不出有什么反常,除了中途打了几次盹以外,精神头很足。
“这货也太能熬了。”
陈川出门洗了把脸,清醒清醒。
陈悠在房间里听见动静,披着外套从房间出来,长长的秀发有些凌乱。
“小川,怎么起这么早啊?”
陈川把洗脸毛巾给挂盆架子上,道:“别提了,我就没睡。”
“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是这么回事……”
陈川简单的把情况说了一下。
陈悠笑道:“你不是自己找罪受的吗,又不急一时半刻,实在不行就养着再说,别把身体拖垮了。”
“嗯。”
陈川还是不甘心,现在放弃的话那昨晚的罪不就白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