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彤现在哪还敢在家睡,不从里到外打扫一遍,借她两胆子也不敢。
陈川把门上了锁,带着林诗彤骑车回去。
现在菜园子不种了,这边也没有什么让林诗彤牵挂的人,要不是有一个老屋在,林诗彤也不想回来。
有些人,有些事,眼不见心不烦。
路上吹着凉风,林诗彤手腕上的疼痛感稍微儿好点。
不过红肿的越来越厉害。
现在林诗彤的手腕已经快是原来的两倍粗了。
“诗彤,疼的受不了你就哼两声,不用忍着。”
“嗯。”
回去陈川骑的比较快,林诗彤害怕的用手抱住陈川的腰。
二人现在熟悉的跟一个人似的,不像一开始,别说抱了,用手抓衣角都红脸。
不到半小时,陈川直接把车子停在了老刘家门口。
屋子里亮着灯,从昏暗的灯光看,应该是煤油灯。
老太太比较省,能不用电尽可能不用。
村里的很多老人都一样,他们还是习惯用煤油等,一小罐子煤油够点好多天的,方便又省钱。
陈川是不太喜欢,这玩意儿别的不说,点煤油灯睡一觉,第二天鼻孔里都是黑灰,伤身体。
“哒~哒哒。”
陈川站在门前叩了叩门。
等了两分钟,屋子里传来老刘懒洋洋的声音。
“大半夜的,谁啊?”
“老刘,我,陈川。”
“小川啊,来了来了。”
老刘一听是陈川,语气缓和了不少。
又过去两分钟,老刘穿了个背心从屋子里踉跄的出来。
拉开门,道:“小川,这么晚过来啥事儿啊?”
“老刘,你家里有没有管蝎子蛰的药,诗彤不小心被蝎子蛰了。”
“诗彤,你过来。”
陈川把林诗彤拉到面前,将红肿的手给老刘看。
老刘一瞅,道:“咋肿成这样了,肯定是老蝎子吧?”
“嗯,没错。”
“赶紧进来吧,这罪可不好受。”
老刘把二人领进锅屋,道:“小川,你婶子在屋剪纸,明天隔壁村喜事儿等着用,我就不带你们去打扰了,别见怪啊,”
“说啥呢。”
“行,那你们等一下,我去拿药。”
“叔,给您添麻烦了。”林诗彤带着歉意道。
“这丫头,说啥呢,你是小川未过门的媳妇儿,都是一家人,马上来。”
林诗彤脸微微泛红。
以往人家说这话,林诗彤还会解释解释,现在听的多了,也默认了。
没两分钟,老刘拿了一个小瓶子过来。
“小川,你眼睛好使,给丫头抹上。”
“嗯。”
陈川接过小药瓶和棉花球,瓶盖一打开,一股刺鼻的药草味儿扑鼻而来。
陈川甩了甩鼻子,问:“老刘,这味儿咋这么难闻,不会过期了吧?”
老刘点了根烟坐在一旁,道:“胡扯,这也就是你,我才拿出来,别人要不给两包烟,我都不兴拿。”
“得,回头给你送两包烟过来。”
“不是跟你吹牛,涂完回去包你能睡个安稳觉,明天下午就能消肿。”
对于老刘的话,陈川深信不疑。
老刘是老跑山人了,对付蛇虫鼠蚁还是有自己的一套。
陈川用棉球吸足药水,朝着林诗彤手腕上涂抹。
“嘶~”
“疼…轻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