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天塌了有黄主任帮你撑着,黄主任要是撑不住了,还是会有其他人站出来的。”
郭克远明白张宇琦所说的其他人指的是张祎,心里面立马像是吃了颗定心丸,舒服了许多。
黄维亚却误以为张宇琦所说的其他人是他自己或是钟院长,刚才淤堵的那口气也瞬间疏通了,当领导的就该像张副院长这样,愿意为下属扛事。
……
张祎查到了Cell医学杂志编辑部的邮箱地址,将补充过作者信息的论文投递过去。
随后给林若溪打了个传呼,留言五个字:周末想干嘛?
十分钟后,林若溪回了电话,带着哭腔道:“张百万,周末我想死,你能帮帮我不?”
张祎呵呵笑道:“可以啊,二姐烧烤的手擀面那可是彭州一绝,咱晚上过去吃,剩下一根留给你上吊。”
林若溪嗔怒道:“死张百万,臭张百万,要不是我爸妈就要到了彭州,我非得去附院一口咬掉你鼻子……”
“想咬掉我鼻子,那也得等我感冒时呀。”
林若溪突然怒气全消,好奇问道:“为什么非要等到你感冒呢?”
“感冒时流鼻涕,连汤带肉咬起来口感才好嘛……”
林若溪冲着电话作了声呕:“呸呸呸,恶心死人了,好了,我不能跟你再说话了,我得抓紧时间去火车站,还有哦,这两天千千万万别来打搅我,等我爸妈回帝都了,我再联系你。”
说完,咔嚓一下挂了电话。
很明显,林若溪的爸妈是因为盛家老太太而来。
上周日在云龙公园划船时,林若溪就说过,她爸妈反对老太太接受干细胞治疗。
估计这次来彭州,是向盛建国兴师问罪来了。
盛建国能不能顶得住来自于姐姐姐夫的压力,对张祎来说并不重要。他手上还有个台商林老板,就算盛建国顶不住压力把老娘带回了家,但等林老板的治疗效果出来后,盛建国一准能在姐姐姐夫面前把头昂的比天还要高。
然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堤立于岸浪必摧之。
张祎没想到的是,事情根本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简单。
……
火车站。
突然开过来好几队警察,着急忙慌把道路梳理通畅。
不多一会,几辆挂着小号车牌的轿车驶来,从车辆通道直接开上了三号站台。
从帝都开往魔都的列车,将于傍晚五点一刻经停彭州,停靠在三号站台。
车队末尾,是一辆黑色奔驰。
奔驰车停稳在站台上后,打车上下来了盛建国和林若溪这对舅甥。
林若溪抱怨道:“舅舅,你这么弄,我爸他会生气的。”
盛建国苦笑回应:“可舅舅要是不这么弄,你外婆那边又怎能顺利得到治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