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4品叶,不管是品相还是年份,都不如王安最早抢的那两根干人参。
主要是那两根干人参,已经到了4品叶人参的最顶端,如果不是因为没有人参秧子作为参照,那它们极有可能是5品叶的。
毕竟野山参这个东西,只要将人参秧子去掉了,那么想要知道年份的话,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查芦碗的数量。
可要知道的是,芦碗并不是每年都形成,这样一来,查芦碗是不够精准的。
所以王安抢来的那两根人参,现在查芦碗是4品叶,但它们刚出土的时候,很有可能是5品叶。
观察完这根4品叶人参,王安便将它放回了地上,并拿出自己的那套挖参工具,也准备动手开挖了。
王安回来了,王利就好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终于不再端着枪可哪瞄了。
并且看到王安的动作,王利也把自己的挖参工具拿了出来。
不过还没等王利蹲下,王安就对王利吩咐着说道:
“老五,你去多扒点树皮,多铲点苔藓吧,这老些棒槌我看也呲啦差不多了,得包起来了。”
“呲啦”的意思,就是用风吹一吹,晾一会儿。
因为人参这个东西,刚出土的时候湿气较重,根须是比较脆的,很容易断。
所以最好是放在那儿晾上一小会儿,用当地话说就是“搁风呲啦呲啦”。
等根须变得蔫了吧唧的时候,根须的韧性才会完全发挥出来,也就不那么容易断了。
“哎,好嘞姐夫。”
听到王安的吩咐,王利答应一声,便背着花篓拎着斧子走了。
而王安和木雪离俩人,开始边挖参,边交流起了挖参的技术,准确的说,其实是王安在听,木雪离在教。
好在有了昨天的经验,王安的挖参技术也有了明显的提高的,奈何一不小心之下,王安还是将今天挖的第一根三品叶,挖成了残品。
眼睁睁的看着王安将300多钱,直接变成100多块钱,木雪离心疼的直嘬牙花子,忍不住劝说道:
“姐夫,要不还是我自己挖吧,搁你这么整下去,得有多少个200块钱搁赔啊?”
王安虽然脸皮够厚,但此时被木雪离说的也有点架不住劲了。
主要是刚才王安还跟木雪离信誓旦旦得说,自己无师自通,有多么多么的牛逼呢,可这么快就打脸了!
只见王安厚着脸皮板着脸说道:
“你以为我想挖啊?这老些棒槌你得挖到啥前儿去,我不上手咋整?”
木雪离偷偷白了王安一眼,却满脸无奈的不说话了。
话虽这样说,但在挖第二根人参的时候,王安明显变得更加小心谨慎了起来。
人参不是大白菜,挖成了残品,其实王安也很心疼。
好在挖残了的人参除了卖不上价以外,自己家用倒是一点儿也不耽误的。
说实话,直到现在王安也整不明白,明明断须人参和囫囵个人参的药用价值是一样的,并且人参须子那么老多,挖断了几根更是很正常的情况。
可是呢,非得要求个完整度,最关键的是差价这块,还特么整的相差那么悬殊!
这特么的,明显就是矫情嘛!真的是......!
就在王安将第二根人参,不过是一个二甲子,十分完美的拿出来的时候,王利抱着一捆子树皮,背着一背篓苔藓回来了。
不用任何人吩咐,王利就十分主动的包起了参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