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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者中有人叫出来:“诶,你们看,这骚婊子流奶了!”
婊子。
姚涵昏昏沉沉中听见这个称呼。他慢慢地、无力地收缩躯体,似乎有那么几个短暂的瞬间,他想要将自己包裹起来,免于从这词汇与其他的攻击中受到伤害。可是立刻有人扯住他的手脚,将他强硬地重新抻开。
他不得不再次直面那些锋利的词汇与喷溅到他身上的唾沫,还有那些腥臊的精液与血液。
他好痛啊……真的好痛。
可是……何素,何素,我这样,你就会满意吗?如果这样你就能满意,那我可以更下贱一点。
如果你喜欢我放浪,那我就是放浪的。
如果你喜欢我愚蠢,那我就是愚蠢的。
如果你喜欢我遭受虐待,喜欢我对虐待求之若渴的下贱,那我就真的喜欢虐待,真的是个对虐待求之若渴的贱人。
你能满意吗?你会开心吗?
我这样。你就可以忘记灭门的痛吗?
身体里的抽插在持续,磨开皮,带出肉,鲜血淋漓,痛得锥心。
姚涵不停地震颤,肠道一阵一阵绞紧插入腹中的陌生人的性器,惹得众人怒骂着将精液射入他肠子深处。他的尿道口流着血,精水从在尿道中猛力抽插的性器旁边艰难地缓缓溢出。
有人伸指去捅他乳头,试图在已被插入一根性器的乳孔中再撑出更大缝隙来。他不由得剧烈地颤动身体,被性器塞满的口中嗬嗬作响。
噗嗤——
肛门又被撕开更大的口子。肠液与肠道撕裂的血一起流下,湿热地淌过大腿内侧,整个股间一塌糊涂。
“烂屁眼!”有人骂道,“骚货!贱货!”
姚涵闭上眼睛。没错,他是贱货。
“你就是欠操!婊子!”
他甚至挺动身体去迎合抽插。
是的,他是贱货,他是婊子。他是只要何素说想,他就可以把自己的一切双手奉上、任他拆折凌辱的贱货,是只要何素一句话,就主动投怀送抱自荐枕席的婊子。
何素恨他,他甘愿。
他只求何素不要知道,何家真正的仇人是谁……
等着插入他身体的阴茎似乎无穷无尽。一个退出去,立即有另一个补进来。姚涵渐渐麻木。体力与意识都在消退,身体只剩下本能的反应。
高潮,射精,昏厥。高潮,射精,昏厥。长时间的神志不清,更长时间的昏厥。
三天,这场漫长的羞辱终于结束。何素在一个深蓝的夜晚重临广场。
屏退了狂欢尽兴的百姓,挥手令卫兵退下,偌大广场狼藉一片,中心终于只剩下两人。
何素慢慢半蹲下来,去看被精水血液糊了满脸的姚涵的面孔。
这个曾经顾盼风流的游侠儿,此刻狼狈到不能再狼狈,满身性爱与虐待的痕迹,奄奄一息地半昏迷地软在枷住他的木墙上,面上是新鲜的精液叠着半干的精斑,口中拖出长长的黏糊液体来,就像是个招待了上百客人被操到失智的妓子。
原本矫健的胸肌上此刻乳头洞开,鲜红的肉洞收缩翕动,精液丝丝缕缕曳下来,仿佛邀请。何素不经想象,当百姓的丑陋性器在这个胸膛上抽插时,那是怎样一幅景象?
他伸指捣进那乳头里。姚涵低吟一声,似醒非醒。那声音沙哑而春情盎然,听起来充满诱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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