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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花风(下)(拳交粗口虐身虐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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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韩峰两眼乌青,迎来了同样两眼乌青的何素。

韩峰有气无力:“见过将军。”显然这一夜提心吊胆,独坐前厅,过得相当折磨。

何素比他好些,还记得他要早些出府的事,端了粥汤过来,看了看天光:“韩公子,须得趁早用饭出府。”

韩峰这才恍惚想起此事,赶忙接过,连声道谢,末了不免苦笑:“何将军真是清苦……”堂堂大将军府上竟然只有一名杂役,这杂役还不做事,以至于凡事要亲力亲为,竟连伺候客人饭菜之事都是亲为,说出去胡人恐怕都要弹眼落睛——常理而言,至少也得有位管家负责打点上下、有个杂役负责洒扫伺候、有个婢子负责照顾起居吧?

那男宠也是古怪,便如此,都不用做事的么?一面是杀父仇人,一面是金屋藏娇,一面是弄得人遍体鳞伤,一面又是一应杂役全不差使于他……不禁是心下啧啧称奇,嘴上却是不会说出来。

何素不知他一刹那转过这许多念头,只见他闷头喝粥,便掏出一张银票压在桌上,自顾交待道:“若需取用,拿走便是,我尚有公务,这便走了。”

韩峰赶紧从碗里抬起头来,口中粥汤尚未咽下,看一眼银票,险些噎住。

这何将军也不穷啊……

想想又觉释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可是将军府。

连忙点头应下。

何素见他晓事,也不废话,撂了他在此,便出门去拜会兵吏礼部几位尚书及枢密院枢密使。

待日落回府,府上复又变回那副静悄悄杳无一人般模样。

韩峰走了。

何素瞧着他留下的那封未署名的感谢书信,转手便烧了个干净。

空穴可来风,勿叫惹是非。

姚涵见着何素时,他便是望着那堆灰烬发呆。

“将军今日心情不佳。”姚涵凑上前去。

何素瞥他一眼,蹙眉不语。

姚涵话锋急转:“做不做?”

何素眉毛顿时挑起来:“你如何满脑子只有……”

姚涵只是笑。

何素已经够愁了,他总不能接着问,可是那群文官见天下将靖,便又想削弱兵权?可是户部吃得脑满肠肥,却又在抱怨兵事赋税太重?可是吏部满口恭喜贺喜,却不愿予你分毫助力?可是礼部劝你暂敛锋芒,低调行事?可是兵部空有襄助之心,却无能为力?可是念及韩峰,感叹其人尚有去处,其余更多流离之人,却是连救都不知该往哪里救?念及江南士林,豪门朱户,歌舞升平,尚有闲心想着清白名声,百姓却只是艰难求生而已……

惟有是拽着何素袖子:“昨日未做。我想念得紧。”

何素定住。

此人怎地……

俄顷,蓦地背过身去,一副断然拒绝的神态:“你出去。”

姚涵不由是大为意外。

依他经验,何素焦躁时被撩拨,多半怒气与欲火一并上头,将他摁倒便做。今日怎会想要网开一面?

却又不敢多问,免得惹得他更愁,当下推门而出,只是合上门后,并不走远,而是倚门而立。

谁料何素听见他动静,等了片刻不见他走,怒道:“谁要你候在此处?滚远些!”

姚涵无法。待要走远,却终是忍不住道:“将军,在其位,谋其政,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是劝何素不要过度忧虑自己职责范围以外的事。

何素那头仿佛是被哽住,噎了一会儿方道:“你……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姚涵道:“匹夫有责,其分异也。”却是说天下兴亡的确人人有责,但不同的人所需做的分内之事是不同的。言下之意,将军你管好自己分内事,就已是尽力了,别的不用多想。

他哪知何素此刻想的根本不是此事。

起初何素望着韩峰留信余烬发呆时倒是确有此意,然而自从姚涵说出“做不做”三字时起,他便不全然是在为民生发愁了。

——因为那一刻开始,身下那物竟是不分场合地充血胀硬起来,叫他好生难堪:若说姚涵如何下贱,满脑子只有行房之事,则只因姚涵这一问便被撩拨起来的他又算什么?

姚涵甚至都没有与他亲热,只是问了一句而已。

他分明是忧心忡忡,偏偏头脑与身体各行其是。姚涵若在近旁再待片刻,恐怕便能叫他……

简直不可理喻!

“常清……”

姚涵居然还在叫他。不是“将军”,是叫他“常清”。

一时口干舌燥,只觉有股邪火从腹下直窜上来:“……我叫你滚远一些。”

姚涵听起来是欲言又止。何素看见他的侧影被月光打在门上,微一倾身,然后顿住。

“好。”

一个“好”字,轻悠悠烟一样散在空中。然后他转过身,终于准备如何素所愿滚远一点。

何素脑中“嘣”的一声,有弦崩断。

是他求着自己做的,为什么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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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说想念的紧。

是他明里暗里都勾着自己。

是他欲语还休那声叹息像个邀请。

是他喜欢,是他渴慕,是他主动,是他要做的。

是他要做的——

火烧得视野有些模糊了,何素猛然推开门,不等姚涵反应过来,拦腰将人一揽,粗暴地拖进屋里。

磕碰都顾不得了,拖进来便踹上门,将姚涵往桌上一摔,顺势摁住,俯身凑近:“是你要的。”呼吸粗重。

姚涵迅速反应过来:“是我要的。是我求你的……”

何素望着他,既迷乱又愤怒:“……你……真的很贱,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姚涵轻声附和。

起初何素说他下贱,他还伤心难过,后来便无可不可,再后来,或许多少也是有些下贱——他居然会因为这一句话而觉兴奋。

多半有些毛病。

心中自嘲笑笑,手上去扯自己裤子,却是意外与何素碰在一处。

何素还未反应过来,愣了一愣,欲火之间一闪而过茫然模样。姚涵只觉要命,一时面上红潮晕起,俯首在何素耳朵尖上轻咬了一口:“我自己脱……”

沙哑如烧。

然而话音方落,便听“嗤”的一声。裤子被撕开,何素的手贴了进来,顺着姚涵的臀缝摸下去,却是没有耐心去解姚涵的裤带,直接将亵裤撕开了事了。

“你是不是天天都只想着被我干?”他一把将姚涵的手远远摘开,随后强势地靠近过来,嗅着姚涵颈项间气息,像一只确认着领地的狼。姚涵猝不及防,被他骤然贴近时炽热的麝香气味激得倒吸一口冷气。

“每日自己灌完肠来找我,呵……”

粗糙的手指划过臀缝之后,在姚涵穴口按了一按,确认位置后,一丝犹豫都没有,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姚涵“嘶”地一声,身体一颤。

何素视而不见,只道:“将上衣脱了,自己玩乳首。”边说边是手指大幅度地抽出插入,将姚涵后穴当陶泥一般抠挖揉捏,或掐或拧。姚涵一阵战栗,腹部抽紧,只觉后穴被何素弄得又痛又酥,腹下有一片荒芜地空荡荡发痒。

……痒死了。

想被何素操,操进来,狠狠干他。

依言脱了上衣,自己掐着乳头玩弄,没弄两下乳头便已红肿充血,指甲一刮便是一阵麻痒直冲天灵盖,后穴中又是何素手指进出不停,不禁是呜咽道:“常清,干进来……求你饶了我,别这般……”

何素却是只作不闻。姚涵的后穴温热而湿润,捅进去搅一圈,抽出来,举到眼前来看,干干净净,只有一丝透明的粘液。

果然是自己洗干净了过来的。

每日都这般,就等着被他干……哼。

肠肉翻出穴口,一张一合,如饥似渴。姚涵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别这般勾着我,常清……”

手指浅浅的戳刺撩拨起了情欲,兼之上半身光裸在空气中,有一种光天化日下不着寸缕般的暴露感。背德的联想激发了快感,却只是让他穴中更瘙痒,全然满足不了他。

他需要何素干进去。

“是不是别人也行?谁都行?”何素犬齿在他颈边摩擦,没有察觉自己带了点酸意,“你怎不去南风馆试试?天天有人干你,要多少有多少。”

穴中肠液缓缓渗出,浸到何素手上。

“我只要你……”姚涵话音未落,只觉后穴被挖开了重重一撞,顶在前列腺上,瞬间一个激灵,腰身弓起,头脑短暂一空。穴肉咬紧何素手指,一阵收缩,而后姚涵弓着的腰软下来:“嗯……操到了……”

何素见状骂了一声,终于解开裤带,将性器抵在了姚涵臀缝之间:“欠操的贱货!”

欲火早被烧旺。他忍不住想,光是手指都能让姚涵内里绞紧成这般,换做性器又该如何?

胀硬的肉棒顶在穴口,甚至不必再费时费力扩张。充沛的肠液做足了润滑,姚涵又是被他操熟了的,他轻轻一挺腰,便听噗呲一声,肉棒直没到底。

姚涵不由哼出声来:“常清……干得好深……嗯……”

何素闻言不觉蹙眉,掐住姚涵的腰,将肉棒稍稍抽出后,不待其反应过来,便更用力干进去,直干得他猛一哆嗦,肠肉一阵抽搐。更多淫液涌出来,浇灌在柱头上。

姚涵喘息着,打着颤将双腿分得更开,主动往何素身上靠了靠。何素不由吸了一口气——姚涵此举使得性器进得更深,睾丸抵在穴口,几乎要让他觉得连那都能塞进去一般,内里紧致湿热,简直叫人头皮发麻。

怎能如此淫浪,如此不知廉耻,便是卖身的小倌都不见得这般……

用作泄欲却是刚好。

“贱人……”他禁不住咒骂,而后搂着那段劲瘦的腰肢大幅度地抽插起来。性器整根抽出复又整根操入,抽出时带出肠肉,操入时顶得姚涵闷哼出声,不得已腾出手扶住桌面,乳头被压在桌面摩擦。掌心按在姚涵下腹,能感觉到肉棒操进去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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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二十余年习武所得的精健躯体,总给人一种坚韧的错觉,好像怎么弄都不会轻易碎裂,以至于习惯之后,便越发肆无忌惮。

冲撞,撕扯,随心所欲地发泄,都没关系。反正他浪荡下贱,主动求操。反正越是虐待,他越是兴奋。反正无论如何,他好像都不会——

不会走么?

念头一闪而过,何素忽然警惕,继而焦躁起来。

姚涵那么喜欢被他操干,每日来他面前宽衣解带摇尾乞怜,怎么会走?

何况他应当也无处可去。武功被废,手脚筋俱断,他这样一个废人,离了自己,还能去哪里?难道还真去南风馆不成?

不可能。

烦躁中低下头来,蓦然叼住姚涵颈项。姚涵轻哼一声,脊背一僵,小穴不住收缩,绞紧何素性器。他叫他:“常清……”却是并不躲避,任何素犬齿扎进皮肤,颈侧渗出血珠。

齿间尝到姚涵血味,耳边是他嘶哑嗓音唤自己名字,何素只觉性器充血更硬了一些,当下齿缝间哼出声来,箍紧姚涵腹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姚涵很快便被操得情难自已。肉棒抻开小穴,将他内里填满,饱胀得有些酸麻,痒似乎是得止一瞬,然而下一刻便更痒。

他不够。好像永远觉得不够。关于何素,他想要更深,更紧密,多到满溢出来的地步。

最初只是因为何素不喜欢被动,他才去问何素要不要操他,事到如今他却似乎是疯了,竟觉得何素这般深地楔入他,好像是一种秘而不宣的告白一般——好像是因为他们不能提爱,于是才如此在一次比一次更粗暴的肉体的磨合里确认彼此的存在。何素操他,咬他,鞭打他,然后射在他身体里,那些疼痛与不堪成了真实的注脚,向他确证这不是梦境。

何素是真的与他结合过,是真的进入过他身体,到过那么深的地方。

他的血肉,他的腹内。

只有何素。全是何素。

“干死我,常清,干死我……”他带着哭腔低喊,努力张开双腿,尽可能地掰开自己臀缝,让何素干得更深。

何素哪里经得住他这样撩拨,咬着他脖颈,挺腰狠操,撞得桌子哐哐作响,百来下后,姚涵猛然一颤,阴茎挺立,射出白色液体,口角流下一丝涎水,无力地趴在桌面,小腹微微发抖。

穴口淌下水来,红肿外翻,夹着何素的肉棒。穴肉激烈地痉挛,吮吸着何素的肉棒。何素几乎要被夹射出来。

但他停住了。少待,姚涵听到他深吸一口气,而后穴中那根肉棒才又开始缓缓进出。接着,姚涵掰着臀缝的手被握住——

何素拈起他腕子,强行将他手指塞进了那正在被进出的后穴里。

“唔……”姚涵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旋即被何素按住。

“给我吃进去。”何素掰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沿着肉棒与穴口的缝隙塞了进去。

姚涵痛哼出声。并非没有拳交的经历,只是每次扩张都仍旧会疼。然而何素决不会因此放过他。他顶着他的手,强硬地撞进去。姚涵被迫清醒地感知到自己是如何操开自己的小穴。

指节干进湿滑的肠道,深入自己的小穴之中,一下一下顶弄在前列腺上,令他禁不住被自己的手干得浪叫出声。而掌心黏腻火热,包裹的是心上人的性器,筋络凸起,形状分明。龟头擦过他的手指操到肠壁上,弄得他一个激灵,战栗不已。

好像是他骚浪地握着何素的肉棒干进自己穴里来一样。

这样确实很舒服。很痛,但很舒服……

加倍羞耻,却失控地感到了饱足。他忍不住发出哽咽般的呻吟,喃喃喊心上人名字:“常清……”

何素猛地重重一顶:“贱货,吸得那么紧……”

他“唔”地哀鸣一声,被何素死死按住后腰,开始快速进出。生茧的指节抵在娇嫩的肠肉上,磨得他酸痒难耐。何素大开大合地操弄,像是真要把他干烂一样。脊背上旧伤未愈,在大幅度的动作下重又皮开肉绽。

近百下抽插之后,他猛然身子一弓,肠道抽搐着绞动,夹紧了自己的手与何素的肉棒。

何素不由两眼发红,一面加快抽插的速度,一面咒骂:“烂货!你就是欠操……操死你……”

姚涵偏头望他,想笑,却是没有提起嘴角的力气,只有趴在桌面上急促地抽着气,不经意间,滚落下生理性的泪水。小穴更激烈地收缩,吸吮何素的肉棒。他不由自主,呜咽着应和:“操死我……求你……”

何素顿时被勾得昏头。

这个妖精……这个贱人——

他哭得像是要碎了一样可他分明还在那样夹着自己,求自己操死他!

更恨自己分明知道他不会轻易破碎,可怎么就心中一悸?

带泪的侧脸像一道画中的影子,朦胧而暧昧,介于幽明之间,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于是尤为惊心动魄。而那双桃花眼微微发红,目光涣散,向着何素,似洒下暮色四合时晕开的光。

“射进来,常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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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混不清地低声哽咽,既像哭又像笑,“射给我……”

何素简直疯狂。姚涵的一言一行一声叹息于他都是火上浇油。一个眼神一声呻吟全都是从他滚烫干渴的皮肤上搔过,要连皮带肉地把他揭开。

“是你勾引我,是你要我操死你……”他快要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话说到一半抛诸脑后,只剩下眼前此人,和他们紧紧结合的身体。

他当然要操死他。

他当然要射在他身体里。

只可以是他。

除了他,还能是谁?

他握住了姚涵脖子,逐渐收拢手指,下身的挺动更加粗暴。

姚涵柔顺地没有挣扎。

他总是在交媾中被心上人毫不吝惜地伤害,偏偏他总是犯贱地喜欢这种作践。

留下伤口是多好一件事呢……最好永不愈合,方可毕生铭记。何素与他深深结合的痛楚,无人可以偷取。

何况,他从一开始,就想要看何素展眉。

——他一开始就是想要取悦他的。

于是更放浪地打开双腿,全力去容纳那种侵犯。一切扭曲的疼痛与快感并着血肉一同收缩,回应何素的操干。

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何素射精时,他被烫得一阵痉挛,四肢抽搐,两眼翻白。而后良久,何素方喘着气,缓缓抽出软下来的性器。

而他颤抖着,半晌难以平复。何素伸出手指搅了搅他的小穴。

——抽出性器后的小穴一时无法合拢,鲜红的肠肉翻在外头,随着呼吸翕张,徐徐淌出精液。被硬塞进小穴的那只手此刻垂在张开的小穴旁边,沾满精液。

从里到外,都是何素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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