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男人尖叫一声,腰身猛地弹起。粘稠的蜡油淋在张合的菊口,灼热的触感让他颤栗不已。小妻子坏笑着涂抹均匀,直到把那张贪吃的小嘴完全封住。
"进...进来..."男人呜咽着,主动张开双腿,将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爱人眼前。他眼神迷离,身体战栗,分明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肛门却饥渴地收缩着,渴望被什么狠狠贯穿。
图雅按住他颤抖的腰肢,恶劣地拿蜡烛狠狠插进翕动的小口,粗大的烛身破开穴口的蜡封,缓缓推入,撑平褶皱,只留着手指长的一截红烛在体外,烛芯欢快又危险地跳动着。
此时的男人哪还有半分平时英伟威严的模样,他下意识地将肥大的臀部用力顶起,肛口朝上,看上去就像一个荒唐又淫荡的烛台。
"宝宝...好胀..."男人呻吟出声,感到下身被彻底撑开,酸胀酥麻的感觉沿着尾椎一路蔓延。红色的烛身深深埋入菊穴,蜡油在高热下融化,顺着臀缝淌下,拉出一道淫靡的水痕。
小妻子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抬手又是"啪"的一巴掌落在男人臀瓣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饱满的软肉颤巍巍地抖动,肠壁也随之绞紧,咬住了体内的硬物。
"放松点,别夹这么紧..."图雅嗔怪道,左手握住露在外面的半截蜡烛,缓缓抽插起来。右手则握住丈夫胀痛的大鸡巴,灵巧地撸动。指腹擦过铃口,刮去渗出的粘液,惹得身下人抽搐了一下。
"嗯啊..."沈涉川咬住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体内的硬物来回进出,摩擦敏感的内壁,引起一阵战栗。偏生小妻子还坏心眼地拿烛身顶弄他的前列腺,逼出男人变了调的哭喘。
蜡烛在甬道里进出,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灭顶的快感。随着时间的流逝,蜡烛越烧越短,烛芯离男人的屁股越来越近,肠道内的温度不断升高,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烧着。
"唔嗯...好烫..."男人呻吟出声,蜷起脚趾,小腹不住地抽搐。一想到烛芯离自己的肛口越来越近,他就害怕得直打哆嗦。
"宝宝...还有多远?"沈涉川哽咽着问,声音都在发颤。体内粗大的烛身还在不知疲倦地进出,蜡油混合着肠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有一指长呢,别害怕。"图雅故作无辜地歪头,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她满意地看到丈夫瞪大了眼,喉结上下滚动,呼吸也越发粗重。
"别...慢点...要烧到了..."男人惊恐地摇头,想要逃离炽热的温度,却被钉在蜡烛上无法动弹。肠壁痉挛般绞紧,湿软的媚肉讨好地吮吸着入侵的异物。他徘徊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缘,神志几近崩溃...
"再忍一下就好,乖~"小妻子安抚地吻了吻他,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狂放。粗大的烛身整根没入后穴,快速抽送着,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在敏感点上。
酸胀酥麻的感觉愈演愈烈,前列腺被反复戳刺,逼得男人连连吸气,眼角都泛起泪花。偏生体内的燥热也越积越多,仿佛下一秒就会燃烧起来。
"要...要坏掉了..."沈涉川语无伦次地摇头,眼神都有些涣散。前端挺立的大鸡巴在蜡封的禁锢下胀痛难当,马眼微张,渗出点点清液。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喷发,理智摇摇欲坠...
"相公,还有一寸就烧到了哦~"少女舔了舔唇,眸光潋滟,盯着丈夫失神的表情。
"呜...饶了我..."男人哭喘着,眼泪口水横流。熟红色的屁眼不知廉耻地翕张,淫水顺着臀缝流下,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水渍。烛芯的热度隔着薄薄的肠壁传来,灼得他尾椎发麻,小腹抽搐。
就在这时,露在体外的蜡烛头即将燃尽,大量的烛泪快速地滴在穴口的嫩肉上。
"啊啊啊!"沈涉川尖叫一声,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冲破蜡封的桎梏,自铃口有力地射出,甚至溅到了下巴上。
他两眼翻白,脚趾死死蜷缩,爽得眼前阵阵发黑。肠道剧烈地痉挛着,大股大股的肠液喷薄而出,竟将体内的异物顶出了一小截!
肠道深处涌出的大量骚汁浇在跳动的烛芯上,"嗤"地一声将火苗扑灭。合不拢的屁眼痉挛着,吐出半截熄灭的蜡烛,殷红的媚肉蠕动翕合,淫靡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宝宝...呜..."男人颤抖着瘫软下去,眼神迷茫,失神地望着帐顶。高潮来得太过激烈,他感到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脑子里一片空白。
"做得好,我的乖狗。"图雅怜惜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抚摸着他布满红痕的身体。今晚发生的一切,无疑将在两人的心里烙下永恒的印记。
高潮渐渐平复,沈涉川瘫软在妻子怀中,大口喘息着。汗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前额,未干的泪痕在烛光下莹莹发亮。
"相公辛苦了,我帮你清理一下。"图雅怜爱地抚摸着丈夫的脸颊,轻吻他的眼睛。她小心翼翼地托起男人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双腿大字形打开,完全袒露出胯下的风光。
沈涉川羞赧地偏过头,感到下身凉飕飕的,不由自主地并拢膝盖。妻子温热的手掌抚上大腿内侧,轻轻分开他的双腿,目光灼灼地盯着腿间的秘密花园。
晶莹剔透的蜡壳将半硬的大鸡巴牢牢包裹,零星的体液凝结其上,折射出旖旎的水光。透过半透明的外壳,依稀可见其下狰狞的形状,说不出的淫靡色情。
"别...别看了..."男人别过脸,耳根烧得通红。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爱人眼前的感觉实在太羞耻,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相公别害羞嘛,又不是没看过~"图雅调笑道,修长的指尖沿着蜡壳的边缘轻轻划过,所过之处皆是酥酥麻麻的触感。她不紧不慢地剥开头部周围,像拆一件珍贵的礼物。
沈涉川倒吸一口凉气,十指揪紧了身下的床单。随着蜡壳的剥落,铃口周围嫩红的皮肤渐渐暴露出来。失去束缚的马眼微微张合,吐露点点清液,淫靡至极。
"嘶..."当少女的指甲刮蹭过冠状沟,男人紧绷的小腹猛地一跳,喉间溢出低哑的呻吟。细密的刺痛中夹杂着隐秘的快感,痒得他眼角泛起泪花。
小妻子坏笑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双手捏住蜡壳的两端,似乎想将其从中掰开。僵硬的蜡油发出细微的"咔咔"声,连带着敏感的皮肤被拉扯,疼得沈涉川连连吸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轻点..."他小声讨饶,大腿内侧的肌肉不自觉地痉挛。私密处传来的痛楚逼出了生理性泪水,男人委屈地撇了撇嘴角,活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狗。
随着剥离的动作,他的呼吸也越发粗重。敏感的神经末梢被拉扯的感觉并不好受,可疼痛之下,隐隐有一丝异样的快感,像羽毛般搔刮着心尖,痒得他头皮发麻。
"乖,忍一忍就好。"图雅安抚地吻了吻他,又坏心眼地舔去眼角的泪珠。她稍稍施力,终于将蜡壳从中剖开,残忍地剥离了欲望的"外衣"。
沈涉川闷哼一声,两腿间的大鸡巴颤巍巍地弹跳出来。
它通体红肿,布满欢爱的痕迹,涨成深紫色的柱身上清晰可见狰狞的经络。蘑菇状的头部濡湿一片,马眼不知羞耻地大张,吐露透明的粘液。
"好漂亮..."少女喃喃自语,痴迷地盯着这淫糜的器物。她鬼使神差地凑上前去,伸出舌尖舔去残留的体液,引得身下人一阵战栗。
"宝宝..."沈涉川咬牙切齿地喊,眼角润湿,目光迷离。他大张着腿,任凭妻子亵玩自己的身体,屈辱和快感在心中交织,燃起了一把无名之火。
而小妻子还在孜孜不倦地把玩着手中的"战利品"。完整剥落的蜡壳内侧还残留着体温,每一寸褶皱都镌刻着男人欲望的轮廓,每一根狰狞的经络都清晰可见,淫靡而艳丽。她将其举到唇边,虔诚地吻了一下。
"以后我就靠它解决寂寞了~"图雅狡黠地眨了眨眼,把蜡制品妥帖地收进锦盒。她贴心地替丈夫擦拭干净,在他额头印下一吻:"节日快乐,亲爱的。"
沈涉川无奈地摇头,紧紧搂住怀中的娇躯。妻子的"礼物"让他哭笑不得,又有一丝莫名的甜蜜。这个小妖精啊,总有本事撩拨得他欲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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