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另一只手仍在揉弄宁悠的下身,动作忽然急促粗暴了许多。
宁悠被控制住,挣扎得更厉害了,身下升起的快感让他双腿发软,但是这不是他自愿的,就算是师尊也不可以这么对他。
更何况,面前这个师尊不正常。
他明明感觉男人的气息是师尊的,可男人的言行都与以前的师尊大相径庭,由不得他没有安全感。
他的挣扎在男人的压制下犹如深入泥潭,激不起半分涟漪,反而让男人的动作越发用力粗暴。
被掠夺呼吸的宁悠渐渐失去力气,身下的快感直冲头顶,对方的动作粗暴有效,他的身体很快受不泄了出来。
可男人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重重地碾磨着他敏感的肉菇,刺激得他浑身乱颤,本能地挣扎起来。
他的口中快速地滋生着津液,却第一时间被男人掠夺一空。
他的双眼弯着,眼泪不断流淌,眼中尽是承受不了刺激的难耐和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被男人强行送到第二次高潮,再度释放的他失去了所有力气,眼前发黑,手脚都在抽搐。
短短的时间,他便因为挣扎和快感的刺激浑身大汗,松开他的男人舔舐着他身上的汗液,舌尖吮吸碾磨着他的皮肤。
从混沉中缓过来的宁悠想要坐起,就被男人再度扣住,掠夺他刚得到的呼吸。
他不明白,师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他无力反抗,甚至连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师尊熟稔地打开他的身体,撩拨起他身体的欲望,可是他知道,他现在不想要这些。
但师尊一意孤行地占有他,动作看似温柔,最终都会沦为粗暴。
他被压制得只有呻吟和尖叫的能力,他被快感左右,意识昏沉,身不由己。
只有在他潮后短暂失去地意识时,他才能朦朦胧胧听到师尊低沉的话语。
“悠儿,你是我的,永远留在我身边,不要反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回应的只是无意识的啜泣而已。
当他有些许的清醒,便是新一轮的掠过、侵占。
师尊吻过他的身上的每一处,用力吮吸啃噬,他几乎有一种师尊想要将他吞入腹中的感觉。
那种极度的粗暴、疯狂、偏执,让宁悠以为自己这一次会死在床上。
被过于尖锐的快感冲击心神,宁悠头脑一片空白,彻底昏死过去。
在他身上的男人没有因此停下来,而是抽插到他再度高潮、后穴缩紧才停下。
男人将他搂在怀中,温柔地爱抚,抚平他身体的抽搐。
他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迹,男人仍嫌不够,在他空白的肌肤上重重吮吸,落下吻痕。
直到他浑身都打满了男人的印记,男人才满意地将他搂在怀中,为他清理身体。
就连睡觉时,男人的身体依然留在他的体内,不愿退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宁悠在男人怀里,睡得极不安宁。
在梦里,师尊面色阴沉,粗暴地占有他。
他哭着,叫着,挣扎着,师尊却无动于衷。
他在梦里哭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师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师尊只是用更粗暴地快感来回应他。
————
子夜时分,宁悠又被身上的蛊毒唤醒。
他醒来时,头疼欲裂,身上无处不酸疼。
不只是蛊毒带来的疼痛,还有过渡欢爱留下的后遗症。
师尊没有治好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刚一动,就被身后的人搂紧。
他才发现,自己背靠着男人躺着,身下仍被男人填满着。
“悠儿,蛊毒发作了吗?”男人含住他的耳郭问道。
宁悠一怔,他想着昏迷前的一切,委屈、悲伤、心灰意冷、怨气在心头交织,他的神情渐渐扭曲。
他闭上了眼睛。待他再睁开眼睛时,眼中已经是一片极致的冷。
像是抛下了所有,了无牵挂,再也无所畏惧。
“师尊,”他声音幽幽,“你入魔了吗?”
听出他声音里的冰冷,男人顿了顿,收紧了搂住他的手。
“没入魔又如何?入魔又如何?悠儿要从我身边逃走吗?”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宁悠的直觉不停地向他发出信号:危险!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无视了这股危险,闭上眼睛:“师尊,徒儿不在乎你是否入魔,无论如何,您都是我的师尊。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还是我哪里让你不满意?”
不等男人回答,宁悠继续道:“师尊说爱我,我也爱师尊。可师尊却如此待我,我感受到的不是爱,而是占有、掠夺和伤害……”
他感受到了男人身体的僵硬,嘴角微翘:“师尊,全天下人都可以伤害我,唯独你不可以。”
说这句话时,他的语声里含着极大的怨气。
“我是那么信任你,愿意与师尊交欢,也愿意陪师尊一辈子,就算别人强迫我,我也不愿意与师尊分开。徒儿自觉对师尊付出了所有……”
说到这里,他话音一转道:“可是,师尊真的有那么在乎我吗?我说我害怕,我说我不愿意,我哭着求您,您……为何不顾我的感受?!”
宁悠猛地转身,将怔愣着的男人压在身下,眼神发狠道:
“师尊,我是为您活到今天的,如果连您都不珍惜我,我对此世真的没有丝毫留恋了。”
“悠儿……”男人想说什么,却被宁悠一口咬在肩头阻止了。
他皱了皱眉,看着肩头的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宁悠用尽全力却没有咬出血,他眼神闪了闪,敛去眼中异色,抬起头道:
“师尊,您给我的每一次伤害,我都会永远记在心里,如果我发现您其实并不爱我,所以肆意伤害我,你会后悔的。”
宁悠眼中含泪带笑,神情偏执而疯狂,超出了男人对他所有的认识。
一滴泪从他的眼中滑落,坠到男人的脸上。
他的眼神却并没有因此而脆弱半分。
男人摸了摸脸上的泪滴,与他静静地对视,忽然笑出声来:
“悠儿,你长大了。”
男人轻轻捧起他的脸,声音里带着愉悦和欣慰。
“是为师错了,我以后不会再做伤害悠儿的事……”
“但是,悠儿,记住你所说的,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不许反悔……就算反悔,我也会将你牢牢捆在身边,然后把所有想从我身边把你抢走的人都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说这话时,眼中的温柔是真实的,冰冷的杀意也是真实的。
宁悠没受他的杀气影响,而是吻了吻他的嘴角笑道:
“如果师尊对徒儿不好,我不会离开师尊祸害别人,我会把我的尸体留给您。这样,无论您怎么伤害我,我都不会再为您流一滴泪了。”
“不许这么说,”男人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吻去他眼角的泪痕,“悠儿,一生很长,我会证明一切。”
“那徒儿现在就很需要师尊,”宁悠搂紧男人,“徒儿浑身都疼,师尊可要轻些。”
强忍着的蛊毒还在作祟,只不过被他压了下来,此刻他与师尊剑拔弩张的氛围消了,他便放心地躺着,等待师尊的抚慰。
“悠儿忍忍,”男人温柔地进入他的身体,“马上就会好的。”
“嗯,徒儿信师尊。”宁悠闭上了眼睛,全心全意地享受师尊的帮助。
男人的动作果然一直都很温柔,宁悠被照顾得很好。
每一次宁悠高潮后,男人都会停下来,安抚他抽搐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宁悠在一次高潮后,用迷离的语气对抚着他背脊的男人道:“师尊?”
“嗯?”
“您杀了裴仙医吗?”
“悠儿很在乎他?”男人手下顿了顿,眼底划过一丝暗色,声音听不出情绪。
宁悠伸手抱住他,轻声道:“师尊,别生气,他在我心中不及您万一,只是……是他让我活着等到了您,他也是目前唯一能为我炼药的人。您若杀了他,后果很严重,您和宗门怎么办?我只是不想您犯下大错。师尊,他还活着吗?”
男人脸色微缓道:“我没有杀他……”
“但是,悠儿……”男人重又进入他的身体,缓缓抽插起来,“以后不许提他。”
宁悠呻吟着回答:“嗯,若非必要,徒儿不会提他。徒儿心里只有师尊。”
男人听到少年的回答,脸上地冰冷褪去,认真地满足起少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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