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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没有想我?
这句话泯灭在两人的吻中。其实哪里吃的到梅子茶的味道,但景和还是勾着顾晏海的脖子,吃不够似的吞咽渡进口中的津水,双腿情不自禁地分开在两侧,昂着头与大将军接吻。
雪白的内衫被半颗小肚子蹭开,虚虚掩盖着腰腹的吻痕。昨夜折腾了一晚,灌得小肚子里头满满的精水,里头还没有神识的小东西贪吃,一夜间胀大许多,将爹爹的肚子撑得鼓鼓囊囊,稍稍戳两下就有一个个浅窝。
腰带凉硬,顾晏海担心磕着这团珍贵的隆起,便腾出手,展开再捂住,掌心紧贴景和鼓起的肚尖儿,并起的五根手指轻轻地触摸着那些吻痕。他着实爱惨这颗住着生命的小肚子。随着身下小皇帝压抑的喘息愈演愈烈,这突如其来的接吻也似火星子一般点燃二人未尽的蜜意。
“嗯…呼……晏海哥哥…怎么…突然……?”
“好想你。”
顾晏海言简意赅,轻按着景和的肩膀与他一同倒回床尾。床头被两个小混蛋占据,他们只好委屈地缩在这处。枕着身下柔软的棉被,景和虽然身体尚且疲惫,但仍然不愿意拂了顾晏海的兴致,掩去眼底倦色:
“嗯,和儿也想哥哥……”
到底是去哪里了才会这么慌张呢。
景和盯着罗帐帷幔之上金线绣制的浮世之花,微微抬起手,又将视线移向右手手心的旧疤,任由顾晏海的指尖挑开自己的衣袍。熟睡中忽然被后颈尖锐的剧痛惊醒,还未来得及多想,大将军就惊慌地推门而入。
他去哪里了呢?
来不及多想,双腿就再度被打开,红梅似的吻痕散落在疲乏的躯体之上,臀间那处被肏弄至还未恢复的穴口早已淅淅沥沥地涌出汁水,吐露出的肠肉鲜红嫩滑,翕翕合合地来回吞吐。两指再度没入甬道时,景和忍不住轻哼出声。
但是顾晏海没有停下。随着后颈处痛意渐渐散去,从身体盘旋上升的灼烧烫感却迫使他们靠近彼此,再重新结合为一体。紧接着再如同他们做过无数次的那样,只要让那根即将迸发精水的阳物没入体内,对着腹中孕育生命之地反复捣弄,再捅开绵软的关口,将种子尽数撒进去,直至骨血融合……就能产生新生命。
可是这里已经有生命了。
景和侧着脖子,护住自己鼓起的小腹。
顾晏海先前被巨大的惶恐笼罩住神识,看到完整的景和那一刻险些脱力地瘫倒在地。他触碰着景和的身体,仿佛有许多无形的手束缚着他,令他如痴如狂地想要和这具身体结合为一体。就像他们本就该是一体,从不应该被分开一般。
耳边皆是一片深海的涌动声,水波荡漾,暗潮涌动,静谧的令人害怕。下个瞬间,急促的喘息声被陡然放大数倍在耳畔。天地之间,他只能听见这糅杂在一块儿的喘息声。他们宛如被贼人追杀的亡命之徒,逃命一般急促地喘息。
还有别的声音吗?
顾晏海就要扶着自己那物挺身而入,没头没脑地忽然来了这么一句。他的心底也似被击中了,顷刻间痛至心扉。耳畔回响的喘息声渐小,深海涌动之声也逐渐消散,他的视野缓缓恢复成之前所见的模样——
小皇帝袒胸露乳地被压在床上,琵琶骨处密密麻麻的全是唇印,半掩着眸子,喃喃道:“晏海哥哥……”
“……和儿…”
顾晏海脸色煞白,不可置信地停下动作。
“……嗯?”景和浅浅一笑,强忍不适想让自己看起来更有精神些,只是胯间玉茎昨夜吐露龙精过渡,眼下只能随着身子的颤动一股一股吐着稀精。
“我……”顾晏海磕巴地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只要对上小皇帝含笑的眼眸,便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怎么能在景和面前说自己又失控了。八月十五那晚充斥着哭喊和侵略暴行的不夜天,那晚的产物尚且还在景和腹中生根发芽,他就再次失控。他只是稍稍靠近乌蛊之术,体内作祟的蛊虫就在蠢蠢欲动,不断地驱使着他与另一半结合。
“哥哥……?不继续吗?”景和撑着手臂起身,侧目担忧地望了一眼两个乱动的小家伙,“大宝小宝要醒了呢。”
话音刚落,身上的大将军就慌忙地扯来棉被替他裹了个严严实实,神色复杂地收拾好床榻,便避之不及地退后至桌旁。俊容张皇,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顾晏海负手而立,艰难地吐出一句:
“抱歉,和儿……”
“哥哥?”景和呆愣地裹着棉被坐起,下意识捂着自己的小腹,就见大将军一言不发地夺门而出!他一慌,“晏海哥哥!”
赶在景和出门之前,顾晏海就阖上门,指尖触碰着紧闭的门缝,他面色沉重地对守在门外的侍女吩咐道:“待会进去伺候陛下沐浴……我晚上就回来…告诉陛下不必担心,小心伺候陛下和殿下。”
两个侍女很为难,眼瞧眼:“这……”
顾晏海敛目道:“不必忧心,本宫只是去闫先生那呆一会罢了……雪天湿滑,陛下千金之体,怕是不便行走……派人通传即可。”
', ' ')('婢女这才放心,施礼送走这位步履匆匆的君后:“君后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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